她说:“就是想要跟你喝个酒。”
我断然拒绝:“不去,再见。”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也不管自己有没有礼貌了。
我多小气啊,我仍然记得除夕那晚在牌间的时候她说话的语气。
又傲慢又不屑一顾,盛气凌人,仿佛她就是女王一样。
我咬了咬唇,还是给施景和拨了电话过去。
施景和是昨天离开云城的,明天才能回来,今晚我又得一个人睡觉,我还是会感到有点不习惯。
电话很快接听,但接电话的人是施惊澜,她也跟着去拜年了。
她笑着喊我:“枝枝姐姐!”
刚刚的一点不开心的情绪因为她而一扫而光,我应了一声:“诶,是我。”我直接问她,“你姐姐呢?”
“姐姐正在跟表哥打牌,手机给我玩了。”
“好的。”
“那先不打扰她……”
“了”字我还没说,就听见施惊澜对着别的地方喊着:“姐姐!枝枝姐姐打电话过来啦!”
施惊澜真的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小朋友了,聪明懂事双商高,又不跟一般的孩子那样很会闹事。
不过,可能也跟家庭环境有点关系,毕竟自己还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之后就一直跟着妈妈和姐姐,而妈妈和姐姐又都是很好的人,能够教出施惊澜这样的优秀的小孩子一点也不奇怪。
接着施惊澜又对着我道:“枝枝姐姐,你等一下,我妈妈已经帮她上牌桌了,姐姐马上过来。”
“好的,谢谢。”我的口吻很真诚。
很快,手机就到了自己主人的手里。
施景和还在往别更为安静的地方走着,她边走边说:“喂?枝枝。”
我开门见山:“钟念给我打电话了。”
施景和困惑了:“她给你打电话做什么?”
“说是刚好趁你不在,可以约我一起喝酒。”我可没有乱讲,这些都是钟念自己说的,但内心还是有种我在打小报告的感觉。
“别理她。”
“嗯,我知道。”
我已经站在了走廊的尽头,我看着窗外的风景,虽然也没什么好看的,都是走动的陌生人。
施景和在手机那头笑了下:“乖,等我回来。”她又接着说,“明天下午就回来了,你先去我公寓。”
“好。”我吸了下鼻子,因为我很想念她,虽然每天都有联系,打电话或者视频,但都抵不上见到她跟她拥抱的真实的感觉。
施景和似乎听出来了我的淡淡的鼻音,她的声线沉了沉,把自己的音量压低了,笑了一声:“你不能现在就哭,你只能明天被我x到哭。”
“你大爷的。”自从跟施景和做过了爱做的事情后,她偶尔说出口的话会带着明晃晃的黄色。
挂了电话以后,我才感觉自己的想念终于解了一点。
再等等,明天,明天施景和就会回来了。
她说得对,明天我再哭也不迟。
我又回了病房,没待多久就和孟一笙她们做了道别。
饭点已至,我得去吃饭了,但我不是去饭店,而是回家,因为谢莹已经把饭都做好了,就等着我回去了。
我到了家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因为路上又堵车了。
新年的气氛越来越不浓了,路上的行人也好多都看起来很疲倦,仿佛被打牌喝酒等等事情掏空了身体。
谢莹真的很难得地狠心这么一次,这次过年她说不回去就不回去,而且她爸妈也不知道她在这里,想要找她也没办法。
光从钱这方面来讲,谢莹已经是个很合格的女儿了,不合格的也只有她的家人。
但她还是免不了思念家里,她甚至还有想要给自己爸爸打电话过去的想法,但想了下,打过去肯定又要被要钱,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回去的时候她正在看剧,她跟我打了招呼以后就继续盯着平板了。
我吃了饭洗了碗,就准备去洗澡。
没有施景和在身边的日子,我觉得特别枯燥和无聊。
但我还什么都没开始,手机就在包里响了起来。
又是钟念打过来的,我想挂断不接,但思考了下以后还是滑动接听了。
钟念说话直接:“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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