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们在一起以后会听到更多,你不如早点放弃。”
我又问她:“虽然父母与孩子的人生不能捆绑,但父母的事情也会影响到孩子的一生,因此我也会劝你,多为孩子考虑吧,别让孩子在学校的时候自卑到抬不起头来。”
施景和说的没错,有时候父母的错就会加到孩子身上,就像是吸/du犯的孩子始终会被冠上这个头衔,可能一生也都摘不掉。
我爸妈当初出事的时候,我也经历了这样一段时期,不过我是属于被人可怜的那一类,我头上顶着的是“受害者女儿”这五个字。
我想到这个就有点难受,那时候我们学院领导还问我需不需要募捐之类的,我拒绝了。
“可是放弃很难,陆小姐你也应该是明白的吧。”她看着我,眼里布满忧伤,“其实说出来给你听,也不是非得需要你的建议。”
“......”我沉默了,不过也对,我只需要做个倾听者就好,怎么又忍不住地开始劝起她了呢?
我点头:“好的,那祝您以后生活愉快,幸福美满。”
本身就是陌生人,而且我说的话她也并没有听进耳里,因此我也不再强求。
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不一样的,我又何苦白费劲呢?还不是因为我又在当起来了好人。
秦乙文当初不就是这样,我还特地去找他建议他去看心理医生,结果原来他早就是个神经病了。
我不再多做无谓的挣扎,安静听着杨清恬的话,直到离开。
我这个工作的最后一单就这样结束了,出了咖啡店的时候,我望着天空,莫名地感到惆怅与难过。
就像我之前形容的那样,这份工作工资不低,还自由,一个月工作的日子并没有多少,所以我很满意。
是因为出了安全问题,我才想着给自己放个假,但没想到,这一假可能就放了永远。
云城今天的天空也是灰蒙蒙的,可能也是在为了我的“辞职”而感到伤心吧。
我一路愁眉苦脸地叹气,就在快上车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是一串陌生的号码,归属地来自......亓城。
我皱着眉,没接,直到对方挂断。
心里的声音告诉我,这电话极有可能是邱雨打来的,除了她,不会有别人了。
施景和没上班,所以我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开车去了她在的公寓。
昨晚把施惊澜送回家了以后,她就开车回了这里,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她还在赖床,后来我表示我下午过来,她就说她等我。
我到了的时候自己拿了钥匙开门,施景和的备用钥匙都给我了,一点也不拿我当外人。
不过我本来也不是外人,我是她的女朋友。
开了门以后,就听见了施景和的笑声,接着就听见了罗觅觅的声音:“咦?景和你家枝枝是不是到了。”
由于在这个小道里是看不见客厅全貌的,我只能听见声音,但我刚换了鞋,就看见施景和倚着墙看着我。
我一边走着一边问:“吃过饭了吗?”
“嗯,吃过了。”施景和抬手摸了下我的头发,“小罗来了。”
我点头:“好。”
但可能是我的心思表现得太明显,施景和看出来了我的不一样,关心地问我:“遇到什么事了吗?”
我摇摇头:“也没什么事,就是那个不太熟的朋友,根本不听劝。”
施景和了然:“不听就不听吧,以后自食恶果,也跟你没什么关系。”
罗觅觅正在沙发上坐着,她跟我打了招呼,我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
茶几上摆着一堆的垃圾食品,看得我眼睛都睁大了,问施景和:“你说的吃饭不会就是吃了这些吧?”
施景和正在给我倒水,闻言她摇头:“不是,是外卖,这些是觅觅买来的。”
“枝枝,景和的微博很久没营业了,我今天过来特地跟她自拍的。”罗觅觅给我解疑答惑。
我笑着点头:“好的好的,那你们自拍的时候给我说声,我一定不出镜。”
罗觅觅有点不解:“枝枝你出镜也是没问题的,我们会给你打马赛克,不用担心。”
我接过施景和递给我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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