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状态本来还有点迷糊,现在瞬间清醒无比。
我坐起来,赶紧问她:“怎么了?”我有点无措,“你先别哭,先别哭。”
她已经在抽噎了,甚至打了个嗝,却又没有往下说,我继续焦急地问她:“怎么了啊?一笙,你说给我听啊。”
今天又是没有阳光的一天,甚至我看窗外的乌云,隐隐还有下雨的迹象。
电话里孟一笙还是在哭,而且频繁地叫我名字,但她就是没有说别的。
我打算等下直接去她家找她,于是拿着手机进了浴室去洗漱,手机在一旁开着免提。
孟一笙仍然在哭,没有别的话,就在我满满嘴牙膏沫的时候,我终于听见她说了其他的话,而这句话令我震惊不已。
“严苛出轨了。”
她说完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我在这边也听得清清楚楚。
严苛……出轨?!
以前我们就有说过:严苛出轨是不可能的,这比严苛出柜的几率还小。
因此现在从孟一笙口中说出这话,我愣在当场,差点把牙膏沫吞了进去。
严苛不可能出轨——这几乎是我们每个人见到他以后的评价。
我先把牙刷好,才打断了孟一笙的哭声,向她说:“你等下,我马上开车过来。”
我想了下,又问她:“你现在在哪儿?”
刷牙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按照她现在哭成这样的形势来看,她不可能待在家里,家里那几个长辈把她宝贝得不得了,不可能任由她这样一直哭。
孟一笙断断续续地道:“我、我现在、在小区下面。”她补充了一句,“我、我刚送他去上班。”
“好。”我已经在卧室换衣服了,我想了下,“这样,一笙,你先去蒲馨那,可以吗?”
“或者我开车来接你?”
跟孟一笙挂了电话以后,我也没来得及看收到的微信消息,先给蒲馨打了电话过去。
好在今天她也要上班,已经在自己的饭店的办公室里待着了。
我说明了情况,蒲馨就很想提刀带去严苛在的公司跟他当面对质了。
有点着急,因为严苛出轨是我们从没想到过的情况。
我之前一直在羡慕孟一笙一生顺风顺水,但似乎现在上天还是给她带来了一道“严苛”的考验。
是真的严苛。
我直接开车去蒲馨的店,而不是去接孟一笙,孟一笙说她打车过去,不想麻烦我还特地去接她。
怎么算麻烦呢?一点也不啊,但她现在情绪消极,我这么一说反倒让她反应有点大,一个劲地说自己现在就是个麻烦精。
一大早心情就受到了如此大的影响,我开车的时候脸色一直都不好。
我也很想像蒲馨想的那样,直接提刀去严苛公司算了。
但当然只是想想而已了。
到达蒲馨的店的时候,我车刚停好,安全带还没取,出门就被人敲响了。
是蒲馨,她拍着车窗示意我把窗子按下来。
“枝枝!一笙她没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两分钟前,一笙说她要到我这里了,我一直在等她,但你车都到了她还没到,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那边显示关机。”
……糟糕。
孟一笙可能没想开,自己不知道走哪儿去了。
她自从怀孕以来,就几乎没有再一个人出去玩过,每次都有朋友陪伴着她。
严苛工作繁忙,抽出时间来也最多只能给她做顿饭吃。
他俩一起出去玩的时候,就几个月等于没有过。
上次去她家吃饭的时候,不也还那么和睦的吗?
为什么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严苛出轨的事情,真的太让人意外,到现在我也还没有缓过来。
而目前更重要的待解决的事情就是:怎么找到失联的孟一笙。
她电话关机了,我们联系不到她。
蒲馨上了我的车,我又将车开出了停车位。
打算先去孟一笙之前喜欢的地方找找,看看会不会遇见她。
我们去了公园,去了咖啡馆,连续去了两个地方,就在我跟蒲馨越来越着急的时候,我们在那家她常去的甜品店看见了她。
她在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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