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达了出来。
施景和去浴室洗了手,出来以后下巴朝我扬了一下,说:“帮我把包里的手帕取出来一下。”
我看着她的名贵的包,问:“在哪儿?”
“外侧。”
“好的。”
是我的话我就是用卫生纸擦水了,我又没有那么金贵。
施景和的手帕不是上次借我那条,而是另一条,淡粉色的,在手帕一角还是有“景和”两个字。
我看着她擦水的动作,忍不住问:“你的手帕到底有多少种颜色?”
施景和闻言一愣,微微皱着眉似乎在回想,过了几秒钟,她说:“不知道,我表哥卖这些的,给我送了好多。”
“岑璇的父亲吗?”我问。
这几天金琳也给我打过电话,问我在哪儿,她想来找我跟我一起吃饭,还要带上岑璇一起,还说因为岑璇想要见我,因为岑璇觉得我看起来很好很亲切。
都怪我大发善心的行为还有我这有欺骗xing的一张脸,这下好了,我这就被未成年发了“好人牌”。
“对,是他。”施景和说完把手帕放在一边,在沙发上坐下来,她搓了搓手,看了我一眼,“你怎么还没拆开?”
“啊?”我愣了下,看着茶几上的饭菜的袋子才反应过来。
我可能变笨了,我这样悲哀地想到。
施景和一边解着袋子一边说:“买的是前两天那家饭店的,还是那几道菜,其他的我怕你不喜欢就没买。”
我点头:“好的。”
她把米饭拿了出来,放在我面前,我摆着筷子,闻见了菜的香味,肚子也配合地叫了起来。
我想了想,问:“你把我来柳城的事情告诉余默了吗?”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找着话题问一下,但这个问题触发到了施景和的皱眉开关,她看着我,眼神里含着不信的意味:“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赔笑地摇头:“不是不是。”
“恋爱的时候说的话,实现了,那就是承诺,没能实现,那就是谎言。”施景和说,“就好像他曾经说以后结婚的新娘一定是你一样。”
她勾了勾唇角,又道:“既然是谎言的话,那就不用再提起了,免得还会因为撒谎了而有情绪波动,那就还是算了吧。”
余默在跟我谈恋爱之前,有过三任女朋友,我是他的第四任,可能因为我不够喜欢他,所以他才越来越珍惜我,生怕我从他眼前消失了。
那段时间,他的朋友开玩笑说他是“妻奴”,他乐呵呵地表示“我就是”,见我在一旁面无表情,他就很害怕地问我是不是他的朋友的话伤害到我了,马上讲笑话哄我开心,并且让朋友们再也不要这样讲。
他对我真的太好,把很多的精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在一起一周也是个纪念日,在一起两周也要给我惊喜。
他想方设法地对我好,但我的最大的回应只是在某个夜里,亲一下他嘴角,他却开心得像是得到了人生第一个玩偶的小孩。
他说他可以等我,等我对他完全敞开心扉那一天,他不在意我曾经跟邱雨恋爱过,他坚信,我跟他在一起了以后就不会去想着别人。
可结果呢?我不想再回想了,越想越觉得愧疚。
庆幸的开心的是,余默在今天结婚了,他会有一个他爱的也爱他的妻子,以后也会有可爱的乖巧的孩子在他身旁。
我没有别的话想说,唯愿曾经这个真心喜欢过我的大男孩可以拥有我不会拥有的幸福。
“嗯。”我点了点头,“不说挺好的,说了就打扰他了,这就是我的罪过了。”
施景和正在埋头吃饭,闻言她抬眼看了看我,把嘴里的米饭吞下去以后,笑了一声,说:“不是你的罪过还能是谁的。”
是带了点埋怨的语气,我知道是因为什么,因为余默跟她关系好,而我曾经却那样对待他。
“算了,吃饭吧,吃完给你上yào。”
我没反应过来:“上yào?上什么yào?”
施景和眼神复杂,当她的视线放在我脖子上时候,我一瞬间就明白了。
坏了。
昨晚回了酒店我就把丝巾扯掉了,现在都不知道放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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