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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知道,那一巴掌其实没使什么劲,也不痛,最多有点麻,他没想到自己会有反应。
    其实他不信女人嘴里那番话,他不觉得自己是个随意的人,但现在现实照着他脸上来了一巴掌,击退了他的自信。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说了那些羞耻的话。
    于是,之前自然而然升起的怨愤,现在却有些理不直气不壮的感觉。
    因而面对女人威胁一般的提问,他颓然干涩道:“没……没有。”
    “噢,是吗?我还以为你在发脾气呢。”
    冬宁的声音很轻,她伸手撩起白衬衫,贴上他的后腰,那指尖在他腰上轻敲,又挪到侧面,轻轻捏了一下。
    察觉到明显的紧绷感,冬宁轻笑了一声,手继续前伸,至小腹处停下。
    几根手指轮番轻按,冬青听着他快要抑制不住的呼吸声,笑道:“这就难受了?那待会儿可怎么办呀?”
    说着,在男人身体逐渐僵硬的同时,单手抽开他的皮带,解开纽扣,拉下拉链,一把扯落他的长裤,湿透的长裤便皱皱巴巴地挂在小腿上。
    小腹上的手仍不轻不重的按压着,另一只则在落在了他的大腿上,顺势往上滑,然后在男人的颤抖下,伸进了内裤里。
    握上的那一瞬,他全身应激性地抽动了一下,差点撞到冬宁。
    “你可真让我惊讶。”冬宁试探着捏了两下,惹得他忍不住抽了口气,笑道:“够粗,够长,最重要的是,够敏感。”
    很快,那只手便不满足于揉捏了,它扯下他湿哒哒的内裤,肆无忌惮地上下搓弄起来。(ρó⒈⒏ん)点Cóм
    “嗯……呃……”
    男人已经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粗重的喘息声中时而溢出一两声无意义的变调。
    然而冬宁太过贪婪,她想看见这个男人完全失控的样子。
    她开始放肆。
    她在顶端揉捏、旋转、摩擦、抠弄,用尽一切方法刺激着他,看着他扭动着颤抖着尖叫着试图躲开魔鬼的爪牙,却死死扣住了男人的胯骨,阻止了任何逃脱的可能性。
    哪怕他被刺激得蜷缩起来,哪怕抽搐得几乎痉挛,魔鬼仍然掌控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所有的反抗都失去了意义。
    求饶。
    只有求饶。
    只有求饶才能换得一线生机。
    “呃啊啊啊……不行了……啊……不……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让我射……让我射……求求你……呜……”
    喘息和呻吟交糅,低吼与尖叫转换,泪水与汗水混合,这是一场已经持续半小时的单方面蹂躏。
    冬青手里的那根肉柱已经涨得发紫了,看起来实在有些可怜。
    它一次都没能射出来。
    每当他要射的时候,冬青都会停下来,一手掐住根部,一手堵住顶部,强行等他恢复,而当他稍有平静的迹象时,紧接着便又是一轮巅峰刺激。
    他被迫在射精的边缘疯狂试探,试探到全线崩溃,试探到筋疲力竭。
    试探到他几乎要昏死过去的时候,他听见魔鬼的声音。
    “下次再想嗑药,就想想现在的感觉。”
    他射了。
    浓稠的白色液体喷出来,淅沥沥洒了一地。
    看着点点白色渐渐与水渍混合,冬宁蹭了蹭手上的黏腻,对于从他身上得到的征服感十分满意。
    她解了手铐,让男人落了地,蹲下来替瘫软的男人除去裤子,又解了他的衬衣扣,将他扒了个干净,再伸手取下花洒,调成热水,试了试水温,仔细帮他清理起来。
    男人的身材其实还不错,没到肌肉男的水平,但也多少练过,恰好符合冬宁的口味。
    白皙的手腕处有一道扎眼的红痕,她牵起来试着按压那一圈,又仔细检查过,没发现破皮,才松了一口气。
    尽管手铐上缠了好几圈气泡膜,但毕竟吊了那么久,冬宁还是有点担心。
    同样担心的还有他的肩膀。冬宁握住他的大臂,轻轻一动,便传来刻意压着的抽气声。
    她立刻停住,问:“严重吗?”
    男人无力地摇摇头,心情复杂。
    羞耻心早在之前绝望求饶时便丢得一干二净,以至于他竟然可以坦然接受在她面前一丝不挂的样子,甚至忘记了自己其实是个哨兵。
    她离他很近,并且没有设防。
    凭借哨兵强大的爆发力,他其实足以趁机一击制敌,夺取逃脱的机会。
    但他忘了。
    他的所有思考力都用来猜一个问题的答案。
    为什么?
    吊着他的人是她,担心他受伤的人也是她;折磨他的人是她,仔细给她清理的人也是她。
    现在的她看上去太过正常,正常到让他忍不住想问:你明明可以这么温柔,为什么非要那样对我?
    而他也确实问出口了。
    冬宁替他揉捏着肩膀,反问道:“非晚期精神高潮瘾症经过治疗可以百分百痊愈,你为什么非要嗑药?”
    他沉默了一瞬,回道:“控制不住。”
    冬宁顿了顿,问他的名字。
    只得到含糊不清的回应。
    她眯了眼,移开搭在他肩上的手,托住他的下巴。下一瞬,五指骤地收紧,变成掐的手势,强硬地让他仰起头。
    “还没学会怎么跟我说话?”
    又来了。
    心慌的感觉又来了。
    不知是因为浴室晃眼的顶灯,还是因为她摄人的眼神,他喉结滑动了一下,忍不住闭上眼,却听见了冷冰冰的警告声。
    “我让你闭眼了吗?睁开!”
    他眼睫猛然一颤,又慌忙睁眼,对上她不带一丝情感的视线。恍惚间,竟觉得她比那灯还要晃眼晃得他眼里泛起一阵酸涩。
    “宋泱……”他哑着声道,”我叫宋泱……“
    冬宁松了手,又替他按了会儿肩膀,直到他肌肉渐渐放松下来,才抬手关掉了喷头。
    温水一停,凉意便爬上了身。
    冬宁扯了一条挂在杆上的浴巾,简单擦拭一番后,将他拖拉到了卧室,用手铐固定在有着金属镂空设计的床头上。
    冬宁没有将他扔上床,而他也没有力气站起来,只能吊着一只手,在床边软软地跪坐着。
    有点乖。
    冬宁盯着看了一会儿,舔了舔唇。
    “宋泱。”
    听见自己的名字,他抬起疲惫的眼皮,费力地看过去,看到的是她眼中不加掩饰的欲望。
    冬宁注意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觉得自己可能有些急躁。可她又想起他失控时的哭腔,那么勾人,便忍不住心痒手也痒。
    她一步步靠近,可他手被铐住,背后是床。
    逃无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