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记忆片段在脑中闪过,仔细捕捉一番, 才想起自己先前在dàng云峰时, 与千灼就西沧郡令牌的事进行过jiāo谈。
她记xing不大好, 但她知道那次的对话极为重要,因而去找千灼前, 就特意吩咐了系统, 而那段对话则被软包子系统自动保存了下来。
“我不过是按约定道明,找与不找,由她自己决定。”
水容迅速打开系统, 寻找jiāo谈记录时,注意力定定地停留在了这句话上。
掠过不必要的话, 她紧跟着又看到了下一句:“看样子, 右使尚未记起前尘。若是尚未记起, 右使离开腾瑶宫后,请务必带夙雪回屏仙阁一趟,她便不会再生出寻找令牌的念想。”
对于夙雪寻找西沧郡令牌一事,当时千灼的态度十分随意,既没有阻拦, 也没有支持,说了一大通话,却只字不离“顺其自然”之意。水容算了算时间,这才过去不到一个月,怎么师父她老人家就亲自下山了?还态度坚定地称是专程来找她们的,目的亦是为了寻找令牌。
这算是协助,还是别有所图?
念及此,水容不禁圈紧怀中的小雪狐,朝隔壁房间的方向望了一眼,有些紧张。如果千灼单纯是为了协助,刚才她为何要与夙雪单独jiāo谈,还特意吩咐玉谙将自己拉到另一边?
她是打算在夙雪面前说自己的坏话吗?
一堆问题涌入脑海,水容揉了揉太阳xué,觉得还是别想太多为好,当下先把问题记到系统的备注墙上,退出意识准备再问问腾瑶宫的事。
她一进系统想事情就容易发呆,可这次使用系统的时间虽长,却并没有人来打扰她。水容查看信息时就觉得有些奇怪,一回过神,这才发现玉谙竟已不在自己面前。
瞪着地上的蒲团,水容摸着伏霜的爪子问道:“刚才那个姐姐呢?”
“有人叫,她出去了。”伏霜应话时,往她手背上tiǎn了tiǎn,“很急,她只留了句话,容容不理睬,就没有多说。”
水容摸它爪子的手一顿,心道不好,忙抱着伏霜起身,边往外走边问:“什么话?”
该不会是千灼和夙雪一言不合打起来,玉谙跑去劝架了吧?上回在dàng云峰的时候,她可是亲自看到千灼把剑架在了夙雪脖子上!
“‘水妹妹,好像有人醒了,我出去看看’。”伏霜眨巴着眸子,很认真地复述道。
“……”
水容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正好人也走到门旁,掀开施下隔音咒的门帘往外看,刚伸出头,只听一道熟悉的声音哭得泣不成声。
“本、本座……本座这辈子都长不大了……是么……”
旋即传来南绫的柔声安慰:“命保住就好,长身体的事,等我带你回了屏仙阁,伏书尽怎么着也会想到解决办法。”
挡在隔间前的屏风阻隔了视线,水容便快步绕过屏风,但见南绫正将一个小女孩圈在怀里,不住地为她抹眼泪:“好啦好啦,怎么突然变作哭包了?我又不曾嫌弃过你。”
缩在她怀中的,乃是个水容从未见过的女孩,小身体被南绫的外袍裹着,但这女孩的声音赫然是念幽寒的。
闻言,女孩却哭得更凶了:“可是……可是你……你六百年……六百年的努力……全部都……唔!”
她还未说完,声音已被一片温热的柔软堵回喉中,眼泪婆娑的暗紫色双眸骤然瞪大,呆呆地望向正闭了眼吻自己的南绫。
见状,还站在一旁的水容忙把伏霜的眼捂住:“小孩子不要看。”
伏霜不悦地在她怀中扭了扭,感到她捂得越发紧,这才气哼哼地作罢。
“全部都怎么了,嗯?”待吻得念幽寒双颊滚烫,南绫才肯放开她,笑呵呵地往她脸上揪了一把,“你这不是在原来的躯壳里活过来了吗?”
“本座……”念幽寒又羞又怯,下意识偏过目光,正好看到屏风旁还站着个水容,两眼一直,差点蹦起来,“右使?!”
不等水容说话,她又晃着身体倒回南绫怀里,痛心地闷声道:“怎会有这么多人在这里……忒丢脸了……”
水容只看一眼,便扫见念幽寒的胸前正微露一抹白,猜到她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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