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牙印还在作痛,水容诧异问出时,却发现自己的声音竟莫名颤抖起来。
她其实知道,这话是明知故问。
咬她,自然是她又做了让雪师姐不愿看到的错事,还被雪师姐发现了。看来刚才她与南绫的对话,肯定被夙雪听得一二。
“你要瞒着我去找冻蝶花?”
闻言,水容咽着口水撇开目光,低声认错,“雪师姐我错了,可这是现在唯一能在丹宗之前采到冻……”
“哪都别去。”
冷极的声音飘入耳中,扣着她腕部的手指力道也大了几分。
可这次水容心意已决,加之还有南绫这个强力帮手的回归,便稍有了反对的底气:“不行!我要是放着你不管,火du再作祟,yin幽之息会外泄,你……你要堕魔的!”
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劝她,她下意识将系统上次劝自己的话道出,然而夙雪却是脸色一变。
“原来你是怕我堕魔……”
话未说完,她五指猛一发力,竟是将水容直接从床上拉起,沉着脸朝她bi近。
“你怕我堕魔,我亦怕你堕魔。”她不自地提了声音,“冻蝶花的事暂不论,我且问你,你为何要用yin幽之息强行御剑?”
“我……!”
水容本就不善言辞,面对夙雪质问的目光,胸腔内的那颗心不自地狂跳起来,身体亦微微颤抖。
雪师姐竟知道她是在用yin幽之息御剑……
雪师姐怎么……怎么都知道?!
“我……”
见瞒不住,她蔫蔫地低下头,将被捉住的手往上递了递,索xing坦白从宽,“用yin幽之息御剑是我想起来的,是‘伏梦无’用过的御剑术,很安全,不是那种会引动心魔的歪魔邪道。你咬吧,咬完我还是要去采yào救你的。”
坦白完,她已经能脑补出夙雪板着脸表态不让她离开的情景,怎料扣紧她腕部的秀手竟松了开,在半空茫然地悬了片刻后,忽然一把搭在她肩上。
“你说想起,除了御剑术,还想起什么?”
压根没想到夙雪的态度会突然发生这样的转变,水容愣了几秒没反应过来,呆呆地重新抬头:“啊?”
完了,她好像……说了些圆不起来的话。
见夙雪神情复杂,眸中似是还含着些许期待,水容摸不清她究竟想听的是想起旧事,还是想起过去的武技,正努力思考要怎么向她解释时,南绫的声音为她解了窘境:
“右使,可以开始对练了么?”
声进,人未进。房门虽关着,但由于二人都没有压低声音,刚才那番话,或许已被南绫尽数听入耳中。
水容匆匆应了一声,趁机一矮身想要溜走。这回她倒是幸运地挣脱了夙雪的双手,然而没走几步,又听那冰凉凉的问话响在耳旁。
“对练什么?”
“武技……”
弱弱道出二字,生怕夙雪不满意,她忙又补充道:“伏梦无的武技。”
她不敢转身,将话说完,感到身后人蓦地陷入了沉默,赶紧推门逃也似的离开。
南绫正候在弟子居门口,怀中抱剑。水容跌撞着走到她面前时,一直在摸着自己的手,她忍不住轻咦一声,随意一扫,就扫见了水容手背上的牙印子。
她边随水容往外走,边压低声音问:“右使的手……刚才难不成是跟雪师姐拌嘴了?”
“……算吧。”水容苦恼地捂住脸,在雪师姐面前,她一时拿不准是该继续保持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假象,还是该委婉些告诉她,自己现在已经在恢复往昔实力,让她不要太担心。
“看来右使很是困扰啊。”猜中她的心思,南绫的话语含笑,“既然如此,想办法让雪师姐对你的自保能力放心就是了。”
这话正中水容下怀,她认同地点点头,忍不住试探地问道:“南师姐是不是又有好办法?”
“也算不得什么好办法。”南绫边走边放出灵识注意身后,见夙雪正悄然跟来,便与她附耳道,“雪师姐如今没法动武,最多只能旁观我们对练。只要你我对练时演得像那么回事,她清楚我的实力,也晓得我不会放水,定会相信是右使大有进步。”
一听只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