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连涂脂抹粉都不必,直接可以上台竞选花魁。
当然,这是江湖上有些人对魔教教主刻意的轻蔑抹黑,没几个人信的,毕竟见过魔教教主的人都死了。
但看到眼前这人的第一面,谢婉就想起了那并不怎么可靠的传言。
竟然是真的。
她眼里只有纯粹的惊艳欣赏,让一直注意她神情的圣越很满意,连本就收敛的极好的杀意都又消散了两分。
“说来还是第一次见到神医大人,本教主那不孝子劳大人照顾多年,实在是辛苦了。”圣越直勾勾地盯着谢婉,那眼神跟被针扎一样,谢婉视若无睹,轻轻点头。
“神医是本教主那不孝子的师姐,按理说咱们才是一家人,大人不考虑弃暗投明吗?”等了一会儿,见谢婉无动于衷,一个字也没说,圣越开口道。
“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多谢教主厚爱。”谢婉神情冷漠。
以她如今的境界来看,圣越身上缠绕着诸多血线,显然是嗜杀之人。
即使谢婉现在不依靠功德,见到这种人也忍不住蠢蠢yu动。
圣越看不懂她的眼神,只以为是对他的蔑视,眼里腾升起一股火焰,又强行压下,忽得一笑,“神医不想知道为何本教主那不孝子会背叛你吗?”
她眼神微动,的确好奇,但后来仔细想过,无外乎是魔教有什么控制手段,她虽是师姐,也不好探查师弟的脉象,一直不清楚是不是藏着什么猫腻。
果然,圣越笑得挑衅,幽幽道,“就算神医是百年来最出色的医者,也破不开我圣教的咒术。”
咒术?谢婉觉得是蛊的可能xing更大,这个世界,不存在咒术才对。
“怎么,不相信?”圣越见谢婉沉默不语,表情都不见变化,轻哼一声,“我圣教传承悠久,神秘莫测,岂是粗浅中原文化可能比拟?”
“……”
谢婉觉得她不该和这位教主说这么多,不对,是听他说那么多,纯属浪费时间,他实力的确可怖,但脑子明显有问题,思维和正常人不一样,固执的可怕,像是被……洗脑了……
她向后退了两步,准备离开,圣越竟然一动不动,神情诡谲望着她,不追不拦。
谢婉的轻功不是常人可比,几个刹那寻到了在外面打转的钟绍嵘。
她无声落地,裙摆服帖垂下,钟绍嵘的白衣上沾了灰尘,见到他明显松了口气,“你没事吧?”绝口不提刚才发生的事。
谢婉摇头,“回去吧,该开始了。”
钟绍嵘点头,找到地点的时候又过去了两刻钟,这还是他们用轻功赶路的结果。
“你们来了,”钟老爷子笑呵呵,慈爱的模样,向周围的人介绍他们俩,“这位是神医谢姑娘,另一边那个是我那不成器的孙子,”
接下来就是一番夸赞,都是套路了,钟绍嵘和几位前辈寒暄。
轮到谢婉这里就少了许多,一来她在江湖上素来神秘,看着又像是不爱说话的,还是年纪轻的女子,和她攀谈的人一减再减。
但再少,也拦不住人们对xing命的看重,一中年某个镖局的一把手来与谢婉搭讪,末了举杯仰头准备一饮而尽。
“慢──”一只葱白手指抵在酒杯上。
“谢神医……”那人愣了愣,由着她将酒杯取走。
谢婉低头在杯子上方嗅了嗅,神情还是一样的冷凝,周围的人却敏感的觉得气场变了。
“这酒里,添了些东西。”她平静道出让周围蓦然一静的话语。
山庄主人白黎拨开人群来到谢婉面前,四十上下,白面无须,同样有几分yin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谢婉觉得他相貌和圣越有些想像,“谢神医不知道能不能说的更详细些?”
谢婉没说话,只伸出手指在酒杯中轻轻一点,然后放入口中,白黎一招手,有侍女上前,谢婉接过水漱口,又用帕子擦拭嘴角。
她瞳仁比常人浅淡,在阳光下仿佛还折shè着其他绚丽的颜色,苍白的唇沾了水的缘故显得粉嫩可爱。
但她目光所及之处众人不知原因的避让。
“是桃花源。”
她冷静地让人怀疑她说的话。
桃花源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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