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花白禾裹蚕蛹似的包住,随后将那个圆溜溜的被子俑往床铺里用一指摁去,就让花白禾毫无还手之力地躺倒了。
花白禾努力动了动手,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从仅仅缠绕的被子里挣扎出来。
她表情懵的很,万万想不到自己满脑子的计划,最终却都夭折在星隐这超绝于自己的武力值下。
花白禾试图撒娇:“这样我睡不着了……”
“我睡不着就想给你讲故事,你想听吗?”
“从前,有一落魄汉子,去到花柳巷子中,点了一个客人不多的小柳姑娘,指明让人家服侍,那小柳姑娘的费用一次为五百文,结果走时那汉子给了她一钱,小柳姑娘觉得他人好,想以后都跟着他。”
“第二日,那汉子同样去了巷子里,依然还找小柳,同样还是给了她一钱银子。”
“第三日,小柳欢喜地等来了那汉子,服侍时问了一句,你家乡何处?汉子答了,小柳惊道:这是我的家乡!原来你是我老乡。”
“她为自己见到老乡而欣喜,却不妨对方说出一句:是啊,进城时你爹娘托我给你带三钱银子,如今我带到了。”
听着黄口小儿讲荤段子的星隐:“……”
她想笑,但是笑不出来。
花白禾在黑暗中眨了半天眼睛,等着她的反应,却什么都没等到,只以为是自己的功力不够,于是琢磨着想了一个短的,正yu开口——
星隐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唇,总觉得脑子里有一根名为“理智”的东西倏然绷断了。
她已经坐在了床沿,此刻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
“够了。”
“不要再说了。”
她总觉得要是让宗门里的其他人见到了凝光讲荤段子的模样,从此她这个星隐老祖的晚节就难保了。
花白禾察觉到她凑过来时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声,怎会轻易如她所愿,眼眸只转一转,下一个动作却差点惊得星隐原地起跳。
因为星隐不敢捂她太紧,怕影响到她口鼻的呼吸,只轻轻盖着她的软唇——
所以,她悄悄地伸出小舌头,濡湿的舌尖在星隐的手心里转了转。
星隐:“……!”
要死了。
想她堂堂一个让九洲修士可望不可及、从不敢招惹的大乘修士,竟然有一天对一个十岁的小娃娃无可奈何,说来都是一把辛酸泪。
星隐动了动手心,用指尖挠了挠yǎng得发慌的手掌,无奈地叹出了一口气。
她算是看出来了。
某个家伙浑身上下最不安分的就是嘴。
就在花白禾想继续张嘴撩她的刹那,星隐闪电般出手,点在她颈侧的一处xué道上。
花白禾登时觉得舌头有些发麻,喉咙里的声带也有些被压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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