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关于各国对这个现象接受程度的民意调研,还有几本相关的,您可以挑着先看看。”
江乾本意上是来做个咨询,结果突然被塞了这么多的书,所幸他是个搞学问的,不然这会儿估计是一脸懵。
他低头看了看书,又抬头看了看冲自己微笑的小王。
最终憋出来一句:“行吧,那我回去看看。”
……
年三十的那天晚上。
薛家的年夜饭饭桌上坐了许多的亲戚,几乎整个家族的人都来到了薛承家里。
往日一家几口坐着显得有些空旷的大餐桌周围,现在总算热热闹闹地挤满了人,薛继鸣本来跟其他表亲们一块儿聊天,忽然听见手机响起来,他拿过一看——
是赵荷给他发了个视频邀请。
“哎继鸣哥,这马上就到呈呈的节目了?”有人看他离开,指着电视上那个过年节目,问了他一声。
薛继鸣冲那人笑了笑,随口回道:“他没问题,前段时间还给我看了稿。”
然后就迅速拿着手机回到了房间,美滋滋地跟对象打跨年电话去了。
一直等到亲戚们在外头喊开饭,他才从房间里出来,正看见有人给花白禾提前送餐——因为她向来不乐意应付人多的场面,薛继鸣凑过去扒着门问了一句:
“姐,江雪有没有说她什么时候过来呀?”
花白禾听见这话,拿着筷子的动作顿了顿,面无表情地转头看着他脸上的春风得意,半晌才说了一句:
“我不知道。”
薛继鸣:“……???”
这怎么还能不知道呢?
他看了看花白禾的面色,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你们吵架了?”
花白禾用勺子捞了个酒酿丸子,慢吞吞地说道:“这是个好问题。”
然后在薛继鸣茫然的神情里,她意味深长地回了一句:“你猜?”
薛继鸣:“……???”
不知道为什么,越临近过年,他感觉自己姐姐的脾气越发yin晴不定。
想了半天,他只能将这个归结成是对方在每年过年看见亲戚人多,就要发作一回的‘过年综合症’。
薛继鸣对她的状态表示了理解,并不在这里堵她的qiāng口,脚下迅速往后一退,抬手抱拳:
“打扰了。”
“告辞。”
他反手帮花白禾将门给带上了。
……
门内。
花白禾嚼着嘴里的酒酿圆子,试图靠着这碗小吃一醉解千愁,可惜……
这里头酒放的太少。
直到吃的碗底朝天,花白禾都清醒的很,她将空碗推到一旁,单手托腮,两眼放空地对系统说道:
“统儿,你说,等她来了,我该怎么样委婉而不失礼貌地拒绝她对我的追求?”
系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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