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从chā手,更不敢去惹尹栀,只能让她们下次小心点,而后重回到讲台上,开始今天的授课内容。
云野蔓翻着课本的动作顿了一下,转头看了看花白禾。
……好像今天对方所有的见义勇为,都是跟自己有关系的。
是她自作多情吗?还是单纯只是巧合?
结果花白禾完全不理她,听见左沁容的发音就难受,没过多久就开始犯困,在书桌前端筑起高高的书墙,然后单手撑着脑袋,面向云野蔓的方向,一副双眼无神的样子:
“她来了记得叫我啊。”
云野蔓怀疑她困得根本认不出自己是谁。
她捏了捏自己的课本页,时不时地看向旁边那人睡觉的样子,不由得陷入思考。
然后花白禾耳边就听见持续不断的系统播报:
“命运之子对您的好感度为:45。”
“命运之子对您的好感度为:10。”
“命运之子对您的好感度为:38。”
花白禾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心想这年头的小屁孩怎么这么不专一,一看就是个huāxin大萝卜。
她眼也没睁,抬手在桌底下轻敲上云野蔓的大腿,只动了动唇,发出了一个声音:
“嘘。”
安静点。
云野蔓从小到大没被人碰过大腿,准确点来说,从记事以来她就没跟谁近距离接触过,或许跟她爸随手抄起的拖鞋接触的次数也比跟人多。
她一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那好感度自然也跟着被定住了一样。
一直以来,云野蔓最亲近的人是母亲戚然,那是被云金折腾到木讷的女人,平日里活儿都忙不过来,哪有工夫会给她什么关爱,便是一个拥抱也从没有过。
至于她自己,从小学开始云野蔓就是个沉默的人,班上没什么人会带她玩,而她也没工夫思索这些事情,她每天忙完课程,就是回家帮妈妈做家务,七岁的时候就会搬着小板凳做饭了。
到了云鼎更不用说,这里的人好像都嫌弃她身份够不上自己似的,哪怕是欺凌她,也要隔着什么东西,从不会直接碰到她,仿佛她身上沾染了什么恐怖的传染细菌。
此刻此刻,花白禾直接睡蒙了,用右手食指指背敲完人家的腿之后,就懒得收回手,手臂遵从着引力往下落,指尖没再绷着,自然而然地松开。
落下的手指头从云野蔓的腿侧划出一道线,让她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yǎng来,转头却只看到花白禾的手松松垂在椅子边的样子。
而这人已经面向自己单手撑着脑袋睡的香甜,眼睛闭起来的时候,那双略带轻蔑,看谁都有着居高临下气势的眼眸被挡住,只能看到长长的睫毛服帖地落下来。
像是漂亮的蓝孔雀收起了它的翎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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