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锅碗瓢盆和大小不一的陶罐品种俱全,就是为了不限制她的研究,军队里的士兵但凡有个小伤小痛的,在军医忙不过来时,也有人会去请她帮着看看。
花白禾颤颤巍巍地将纸包裹好,生怕那蛇头上的反应神经还在,跳起就给自己显摆对称的尖利牙口,慢慢地将这死蛇拖到了厨房。
因为蛇身很长,那壮汉是抗过来的,轮到了她这里就只能拖着走,在地上拖曳出‘沙沙’的声音。
好不容易到了厨房,花白禾忘记了自己妆容,把面具从下往上顶了顶,对唯一分配来的厨娘露出一口牙,自以为阳光又和善。
——却忘了午后偷吃过这边城里卖的野果,那果肉是紫色的,汁yè染色效果还挺强。
那厨娘看见她那袋子里露出来的蛇头就已经吓得心脏猛跳了,结果陡然见她拉开面具,冲自己嘿嘿一笑,露出那一排深紫色的牙齿后——
她“嗝”地一声,捧着心脏,原地撅了过去。
花白禾:“哎哎等——”别晕!
唯一的厨子晕了,她今晚的蛇肉大餐找谁做去啊?
她茫然地看着地上躺着的厨娘,深深叹了一口气:“这个世界真情实感地伤害到我了。”
对她这么个秀气的黄花大闺女,露出这种看见白雪公主里恶du老巫婆的表情,真的很伤人。
系统不想对演技上头的她说话。
花白禾在厨房转悠了两圈,肚子开始大唱空城计,她无奈之下,只能选择自己动手,毕竟好不容易才遇上一顿全荤宴,她实在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她蹲在那蛇尸跟前,期期艾艾地在心底喊了一声:“爸爸。”
系统:“叫谁呢?”
花白禾立刻顺杆爬:“谁应叫谁,系统爸爸,您看这蛇我怎么处理好啊?”
系统被她能屈能伸的臭不要脸气质震惊了,沉默了好久,才开口给了她指导,让花白禾将蛇头埋进了外头的土里,之后又指导着她开始剥蛇皮。
浓烈的腥味儿在整个厨房里弥漫,花白禾忍着恶臭,拽住蛇脖上那个碗大的破口处,脚踩着剩下的半截身子,用力一撕——
“刷拉”一声!
一条长长的蛇皮被她扯了下来。
她松了一口气,恰在此时,院外传来了一个声响:“这院子是神医的住处,娘娘,平日里若是无事,还是莫往这处来,那神医面貌异于常人,脾气也古怪的很,您若遇上了有个什么闪失,奴才们不好向皇上jiāo代啊!”
花白禾沾了一手的血,身上的衣服也没躲过被蛇血污染的命运,整个人都被那冲鼻的腥味儿包裹住,只隐约听见外头的劝阻声。
从只言片语里捕捉到什么‘神医’、‘jiāo代’之类的。
而最重要的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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