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言语的模样,也没给这可怜人半点时间缓缓,反而趁胜追击,凑了过去,一个吻轻轻地落在花白禾的鼻尖。
此刻的花白禾就像是一只掉进水里的小鸡仔,身上的毛全被打湿,被人伸手捞起来之后,便被激得瑟瑟发抖。
因为池子里的水位没到胸口,让她无法表演一波跪进水底,花白禾只能抖着声线问出一句:
“怎么……怎么会这样……娘、娘娘……”
她的视线里混合着惊讶、不可置信,眼眶睁大,好似这会儿其实是她的一场梦。
实则内心在暗自猜测,照理说,姜窈若是对她早就有意,且一直都未从过皇帝,为什么会在这个节点上对她发作?
直觉告诉她,这和姜镇海从前线传回来的那封家书有关系。
姜窈却仿佛很欣赏她这样心神震乱的模样,明明在水里一丝不挂的人是自己,偏偏比衣着齐整的花白禾要自如得多。
她抬手搭上花白禾的右肩,薄薄的衣衫已经被水浸透,现出底下那副她曾亲手绘下的花纹。
姜窈笑着用额头抵着她,往日里温和的假象再也见不到踪影,漆黑如墨的眼中现出一丁点恶趣味的情绪,她笑着重复了一遍花白禾的话:
“是啊,为什么会这样呢?嗯?”
花白禾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那次守夜的时候,内室里传出的那阵高高低低的声响。
她是这样想的,也这样问了。
姜窈略挑了挑眉头,抬手摸上她的衣领,漫不经心道:“你说的是那日?”
她停了停,唇角的笑意攀上眼尾,明明是温文尔雅的人,此刻暴露出本xing后,却无端现出万种风情,让人根本不舍得将目光从她那儿移开。
紧接着,她偏了偏脑袋,凑到了花白禾的耳边,低声道:“你是说这个声音吗——”
“嗯……”一阵难耐的低音淌入婢女的耳中,继而开始高高低低、婉转悠扬如最上等的乐曲。
真应了那句: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花白禾整个耳朵都麻了,她内心恍恍惚惚对系统说道:“我突然想给你背一篇中学课文。”
系统在被这又一次脱肛的剧情bi到衰颓,发现花白禾竟然不似上次那般沉迷其中,以为她终于痛改前非,于是欣慰地去接她的话:
“什么课文?”
系统想,万一皇后一定要强来,它就安慰花白禾,毕竟是身份问题,下个世界一定给她个不那么受制的身份安排。
下一秒,花白禾笑嘻嘻地说出了课文名称:“《口技》。”
系统:“……”
花白禾:“糟糕,我感觉我都听湿了。”
系统默默地给花白禾的声音加上了变声器,然后花白禾接下来每一句污染它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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