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华笑起来:“一个人穷的狠了,到也就顾不了那么多。”
展昭心下叹气,几年前京城就有过流言蜚语,意指镇西城的高级将领和西夏方面有往来,当初还曾闹得沸沸扬扬,开封府受圣命很是整治了一番,才把流言压下去。
陛下更是疾言厉色,言称若有人再敢污蔑忠臣良将,有一个算一个,斩首示众。
也不怪陛下不信,换谁也不能信,着实是北疆这边,尤其是镇西侯与西夏那是有血海深仇,大宋的将领有一个说一个,长平郡主是最不可能投西夏的一个。
这位房姑娘竟意图招揽长平郡主,也未免太好笑了些。
房复忽然叹了口气,招了招手:“罢了,难得没在战场上见,不说这些扫兴的话。”
展昭于是跟着郡主下车,到凉亭里坐下,房复正色:“今年冬日你们镇西城粮草丰收,我出高于市价一成的价格收你们三千石粮草。”
“三千石绝对没有,八百石还勉强,你得高四成才行。”
“那怎么行……”
展昭:“……”
他这么听着两个女子锱铢必较地做生意,听到后头,他都快忘记自己是来办江大人夫fu失踪案的。
差不多一个多时辰过去,两个人终于一条一条地谈完了,方若华拢了拢衣服反身就走,那位西夏的房姑娘拱手相送。
展昭一回到车上,就发现车里多出来两个人,都是形容憔悴。
“江大人!?”
方若华一揖到地:“是若华劳两位受了这无妄之灾,还望二位见谅!”
江侍郎夫fu两个满头雾水,却也是劫后余生,只有感激,哪里会怪罪。
展昭觉得,自他退出江湖,追随包大人办案以来,这一次的案子却是他办得最轻松,也最稀里糊涂的一个。
方若华看他的表情轻声笑道:“白日你见的那人姓房名复,也算是个奇女子,说来我与她有一段缘分,昔年也曾jiāo好过,只是物是人非,终究各为其主,不得不做了敌人,她这人表面不显,xing情却着实古怪,做事没有章法,着实让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今年年初,她也不知从何处得知我与赵子熙婚约之事,也知道赵子熙心仪江若雨便动了心思,做出不少试探之举,大约是想看看有没有可乘之机,我为牵扯她的注意力,到是虚应了几句,她许是有几分相信我有情伤,正值秋收,房复意在粮草,我们光是这两个月变暗中jiāo手数次,她始终不曾得手,没想到居然病急乱投医,劫了江大人夫fu,许是有几分是为了要挟我,也有几分是嫁祸。”
展昭脸色登时一变。
“还真是……出人意料!”
在外人想来,江大人上看下看,无论怎么看也与郡主毫无关系,怎能要挟得到她?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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