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只是唏嘘,谢三的眼睛却有些红。
窗户旁边的少年客人不禁蹙眉,想了想到也没多说,山河珠固然珍贵,但如今便是消息传扬出去,彼岸城难道还怕旁人争夺不成?
其中一个客人忽然抬头,轻声咳嗽了声,笑道:“这韩宇确实寡廉鲜耻,还无情无义,自私自利,面对养育自己的家族也能这般无情,幸亏彼岸城还养了一位能舍生忘死的圣女,但和你口中宁家伉俪有何关系?我要是没猜错,你口中的宁家堡宁非,便是二十年前的君子剑,好像十二年前,君子剑一家人应邀参加泰山大会,至此未归,宁家的亲朋好友四处托关系寻人来着!”
那一双本凶神恶煞的中年男女,浑身颤抖,几乎坐不住,整个人都瘫软成一团,瞎眼的老说书先生也转过头盯着他们,轻声道:“韩宇和他心爱的姑娘过了一段神仙眷侣一般的美好生活,那姑娘却不知为何,有一天忽然留下一封绝笔书就不见了踪影,韩宇疯了似的找了许久,终于在泰山脚下找到一片染血的白纱,纱巾上绣了一朵梅花,正是那姑娘之物!”
岳晓秋身体微颤,低着头丝毫不敢抬一下。
大堂中嘈杂声渐止,连烧火的动静也停下,只有瞎子老头平平无奇的声音在空旷中响起:“绝笔书中言辞显露,似乎那姑娘受了一些不能承受的委屈,被人欺辱,所以存了死志,又正是泰山大会举行的时刻,泰山下武林人士众多,韩宇也不知从哪里找到的线索,抓住四方寨的少主bi问,这韩宇出自彼岸城,却全无彼岸城族人的淳朴,手段yin狠du辣,不过半日,四方寨的少主就被他bi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竟开口胡乱攀咬,以求活命,老汉也不知他究竟牵扯了多少人,只知道那韩宇听信了一切,不光杀光了四方寨,一把火烧死了少寨主怀孕半年的妻子,还以一己之力,或者投du,或者偷袭,不过区区数年,连屠数个门派,死伤无数,不知多少人因此家破人亡!”
所有客人即便觉得事不关己,依旧感到森森寒意。
瞎子老头叹气:“宁非夫fu携两子一女,当年也参加了泰山大会,可怜他们夫妻的儿女,本都快到谈婚论嫁的年纪,全是少年英杰,一家人和乐非常,却莫名遭此横祸,全都遭了du手!”
众人登时大哗!
“宁大侠一腔正气,谁人不知,可不是会欺负老弱fu孺之人!”
一个客人摇了摇头:“那韩宇显见是已经疯魔,他的女人得是什么样的绝色,才能让那么多名门正派的好儿郎齐齐去欺辱?”
这些人也都觉得不可思议:“别的不说,那可是泰山大会上,名门正派多看重名声?别说名门正派,就是一些一正一邪,甚至黑道人士也不会在那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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