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地点头:“怎么,我们家若华没有资格?”
乔艺无语,哭笑不得:“方若华才二十来岁!”
不说别的,上一届星运会的世界名将,颂星师里的翘楚,哪个不是四五十岁以上,最小的俄罗斯四品颂星师茱莉娅,在星运会上夺取铜牌时,也有三十九岁。
看黄唯一一脸坚定,乔艺叹了口气,终究笑起来,点头答应:“好,你既然有心,就让她先去省协,然后提jiāo申请,审核通过的话,我也不会拦着。”
黄唯一这才满意。
乔艺又叹气,这帮老家伙老觉得自己有偏见,不爱让年轻的孩子们加入国协,又哪里明白她的心,年轻的孩子们心xing不定,国协的确有各种好资源,整个华国的颂星师舞者没有一个人不想来,可是竞争也厉害,层次分明,待遇更是天差地别,就连国协的助理教练们,对高品的,有背景的,资质好的颂星师舞者,那也是各种巴结,对其他人却只有‘无视’二字。
这种环境下,很容易让人起攀比心,成熟老练的颂星师能在这样的环境里稳如泰山,但年轻人却容易心潮起伏,有些人会因此力争上游,走堂皇正道,努力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有些人却不知不觉便沦落了。
每年从国协离开,甚至永远离开颂星舞舞台的颂星师,不是个小数目。
乔艺看了,又岂能不心疼,那些孩子刚来的时候也是好孩子,在省内同样是天之骄子,人人羡慕,如果不是来了华国天才最多的地方,一定会被捧着成长,这不一定是好事,但绝对比早早折断脊梁更妥当。
所以她才越发严苛,轻易不想让年轻的颂星师太早体会这个世界的残酷。
不过,如果是黄唯一的徒弟,似乎也无妨,能在国协里的稳稳当当呆住了的,全都不是傻子,个顶个鬼精鬼精,谁闲着没事儿去招惹那尊大神!
国协最近也需要新鲜血yè了,回头就敦促王宜胜给下面省协发通知。
黄唯一听了这位的保证,心满意足,这才带了方若华去协会的练习场地适应那些稀奇古怪的星台。
国协可比四象书院的颂协高级一万倍,练习室就足有四百多间,独立的固定大星台更有四十八座,都是仿照历次星运会上所用的星台建造。
除此之外,还有三十六座挑战者号星台,仿了世界各地危险程度前百名的星台建造。
黄唯一领着方若华过去时,她第一眼就看到一座倒悬星台,距地面足有十米,而且不停地做不规则运动。
此时倒悬星台前面围着十几个年轻人,个个身穿红色的国协紧身舞服,全神贯注地抬头张望。
台上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子正在跳舞,一袭红衣,举手投足颇为潇洒,别管星台如何变幻莫测,她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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