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咱们是不是……”
旁边五大首脑,全部傻眼,心中有话说,却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叶凌天干的这事,太吓人了。
风云浮动,气息凝滞,再等刹那,空中又有人影掠来。
这次阵势不大,也就五个外道生物。
五个斗篷孤独者。
正是荆统领带着,他的四个心腹。
这位荆统领,直接为翼人王办事,已经很多年,与别的孤独者相比,确实是两个层次。
“你把焰人族第七祭司杀了?”
荆缺眼神之中,已全是震惊。
“纵然战力卓绝,你又怎么敢做这种事情?纵然是我,都没有这种胆量。”
随后荆缺,更是无数怒斥。
这位荆统领,以孤独者身份,可以获得翼人王的青睐。
成为翼人王心腹,其地位与诸族统领相比,绝对没有任何差别。
其个人战力,自然极度惊人。
不过,正如其所说,他战力强大,不敢与诸族统领相比,但压制各祭司问题不大,要不然,他到不了这个位置。
“荆统领,看在同为一族的份上,帮叶统领求求情。”
那五大首脑早就跪了下去。
他们现在可不是在帮叶凌天求情,而是帮自己。
他们这些人,只是炮灰而已,翼人王一个心情不好,说放弃就放弃了。
“同为一族是假话,不过,我身为孤独者,也是同病相怜,我试试。”
荆统领倒是个好人,并不质问叶凌天。
只求保全,数十万孤独者的性命。
“那倒麻烦荆统领了。”
到了这个份上,叶凌天倒不好说什么。
他为至尊,也为常人。
做事过头,那不是强者,那是疯子。
“你果然狂妄,你犯的大错,今天过了,过后我也饶不了你。”
荆统领再度喝斥。
叶凌天笑笑,接着他带着五大首脑,紧跟荆统领而去。
今天,战前动员,也是通气会,所有的诸族统领都会到,翼人王也会到。
目的就是,将诸族先前的矛盾,全部清楚。
这样才可以,在战斗之后不受内部矛盾影响。
倒跟当下,叶凌天需要解决的事情,颇为契合。
很快,翼人族会议堂已经到了。
叶凌天一行十余人行在石阶之上,明显迎来了极其诡异的注视。
“简直是疯了,现在孤独者,都这么疯狂吗?”
“荆缺当年,也是孤独者出类拔萃,现在仍无出其右者,向来低调,现在的人是怎么了?”
“鬼知道,少年得志,年少轻狂,不是好事。”
“荆缺得倒大霉了。”
“一些孤独者的死活,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诸种讨论,从四面八方传出,纵然也有点理性言语,但以实论,根本没有人,把孤独者的死活放在眼中。
那些客气话,也就真的只是客气客气而已。
焰力爆炸。
在某一处高台上,炽热之力,向着四面八方扩散,那势力侵蚀周边。
明显让周边诸族,极度不快。
不过,一时之间,倒没有什么人,好发出反对言语。
那正是焰人族所在。
焰人统领其后,至少数百焰人族战力族人。
其身边九大祭司都在,少了的,正是第七祭司。
“统领,现在就把那小子干掉!”
焰人族统领一动不动,而其身边祭司,人人发出恶色。
那统领仍然不动。
旁边的诸祭司没有办法,只能闭嘴。
“贵族是不是太过份了?”
不过,焰人族如此大肆声张,其旁边又有统领开口。
正是水人族统领。
当下只是一个动员会,焰力横行。
其他诸族还好,对水人族影响最大。
水能覆火,火能沸水,看各自战力差别。
水人族总体战力,比起焰人族还是稍差。
其焰力横陈,只会让旁边的水人族苦不堪言。
咯!
冰面迸裂,那是焰人族高台之上,火焰突然变得更加暴烈,完全侵袭到水人族高台上。
那些御火之冰,立即迸裂。
水火相克,其它族人,其实也会受到焰力影响,但显然,没有哪个族,会像水人族一样,受到压迫巨大。
看到这一幕,感受到这一幕。
旁边的水人族,本来带着极度震怒,当下反而一言不发,只能忍气吞声,所谓形势无人强,就是如此。
孤独者们,躯壳覆盖于斗篷之中,但当下人人情绪复杂,甚至是不安,这是肯定的。
再等刹那,黑翼遮天蔽日,光芒暗淡,铁羽声音坠落不停。
数千翼人王亲卫,已经逼了过来。
而数千翼人亲卫之中,包裹着的身影,极其巨大。
其体形超过普通翼人十倍,其化形之后,又是什么光景,可以想象。
叶凌天看过之后,只会皱眉。
像当下翼人村,留守祖地,保留图腾,其实让人佩服。
但以实论,怕不是对的。
武道为尊,当下的翼人城,虽然没有图腾,但因为资源多得多,这翼人王之强大,与翼人族图腾相比,差距不大。
关键在于,翼人王并没有离开祖地,战力就会降低之说。
此消彼涨,结果不用问。
恭迎大王!
诸族发声。
叶凌天当然不动。
翼人王已落到其宝座上。
“持宝真人,代表西天诸佛,当下降临外道,只为我王辖括地狱道,大家都要拿出十足的劲头才行。”
那翼人王在其位上发话,相当官方。
而持宝真人,要等会才出现。
“当下,自然要把琐碎的事情,解决了才行,听说刚才有孤独者,伤了焰人族祭司?”
翼人王不以为然,淡淡开口询问。
他的主力战力,还是翼人族,其余各族,都是附庸,可有可无,只是当下需要做做样子。
“大王,是第七祭司挑衅在先。”
荆缺咬了咬牙,拱手道。
“嘿嘿,我现在也要挑衅一下你。”
荆缺才开口,焰人族旁边,一个祭司已站了出来。
焰人族第一祭司。
荆缺微退。
他战力弱于诸族统领,与诸族第一祭司类似,或者略强。
不过,当下他明显,没有扩大化的想法。
“第一祭司,何必如此?”
“你为了一个小杂毛,你又何必如此?”
人人附和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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