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们都收拾不了,真真是没用的很!”
说完便是直接朝萧思尔的地方蹿了过来,别看她体积庞大还是个没练过功夫的女人,这时候跑起来可是灵活的很,竟是一下躲过了好些飞来的东西,三两步就bi近了萧思尔。
萧思尔被这婆子吓了一跳,又见到她额头一块流着血的口子,心知那是自己给她造成的,有那么一瞬其实是有些愧疚又有些怵她的,但现在听她的口气,她恐怕也是来捉她的,所以她很快回过神扭身就跑。
杨广的书房同着他的寝室是连在一起的,中间用珠帘屏风与帐幔隔开。杨广喜欢干净整洁,并且讨厌有人进他的寝室,所以院子里只得一个叫鸿珠的丫头能够进他的卧房整理打扫,其余妄图靠近他屋子的人均是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院子里。
没人晓得他们去了哪里,但又都心照不宣的猜测出了同样的一个结局,在这个毫无人权可言的封建社会里,奴才便是一个好不值钱的物件,主子令其生,你便是只能好好活着,主子yu治其死,你又能活过多久?
那时萧思尔也是无路可退朝着他的寝室而去,兴许是国公府内传的神了,知道这府内二世子事事都好说话,却唯独厌恶进其屋舍之人,所以萧思尔进了他屋子后身后那追来的嬷嬷却是顿了脚。
就在萧思尔见人并未追来稍稍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她瞧见了杨广寝室里的装饰,并无特别之处,却也是庄严华贵,一花一叶均是彰显着独到的魄力,倒不像是一个小孩儿的屋舍。
他房间里除了床榻与一应的家具外,还有一张小书桌,想是平日里不愿去书房便是在这里写画一些东西,正巧的那桌上还端端放着一张未曾终了的画卷,画卷上巧的便是她当初来这里时带来的那面小铜镜,萧思尔好不欣喜快步上前而去。
却也正是这时候,外间的那嬷嬷等之不及喘着粗气,携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冲了进来,慌不择路的萧思尔被吓的不轻,转身yu跑,可一转身却磕到那书桌上,踉跄着就栽了下去,摔了个天昏地暗。
萧思尔缓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却是听到那麼麽说话的声音:“……这么折腾,出去怕也不好行事,不如在这里解决了,送出去也并不碍什么事儿,熙儿姑娘觉得呢?”
“邱麼麽看着办吧,这点小事别办砸了就成。”
一个轻缓又颇为空灵的声音接着响起,萧思尔听到二人这样的对话,本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可下一刻,那捉住她的麼麽也没给她机会反应,边应了一句:“姑娘放心”,边就是两个巴掌扇到了萧思尔的脸上,而后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恍惚间她觑见,那书桌上并未画完的画卷,那是一个端庄华贵的俏丽佳人,一颦一笑风华绝代,只是那眉眼怎地、怎地有那么些熟悉呢?那不是她在镜中日日均能觑见的模样吗……?
只那颦笑稍显陌生便是了,那么端庄高雅,那么柔媚多姿,她断是不会的,真是好看……
拨弄了一下手边精致夺目的珠钗华冠,萧思尔心头感慨,还真是有够奢侈的,这要是被她带回现代,那得够她吃一辈子的了吧?
……此前萧思尔没想,可现在却觉得疑惑不已,杨广的房中有一张她的画像,而且那华贵肃穆的繁复服饰,端的便是那凤阙之巅国母之仪,小小年纪的杨广,画了一张母仪天下的画卷,那卷上之人却是她的模样。
而那时候的他,不过才将将八岁的年纪,杨坚还未得了宇文家的江山,他杨广也还只是个小小的柱国公二世子,可他却画了这么一张没头没脑又大逆不道的画儿。
难怪他不愿意让人进他的屋子,这些东西真要是给人瞧见,他不倒霉,可画上那人却必得倒霉透顶不可,你看,这不就真的倒霉了吗?
桩桩件件的事情,没头没脑的很,萧思尔想了半天均是没有想出个前后来,但因着已在这个世道混迹过一年半载,所以深谙要想在这毫无人权可言的封建社会保住她这一条没实力没靠山的小命儿,她最好知道的不知道的都统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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