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胖子说的大洋马,并不是马,而是洋妞。
罗刹国女多男少,特别盛产美女。
这些毛子美女一个个漂亮得不像话。
当然这只是她们年轻的时候。一旦生了孩子,到了中年之后就会发福,变成水桶腰的大妈。
除非你拥有绝强的毅力能一直健身,要不然哪个毛子美女也逃不了这种命运。
安北的毛子美女就多,异国恋随处可见。
当初我跟胖子在上大学的时候,曾经一起畅谈过人生理想。
那时候我们都想着尝试一下找个毛子美女相处。
可是毛子美女能来到安北的,一个个也都是眼光颇高的,哪里会看上我们呢?
我们甚至连跟她们搭讪的勇气都没有。
而现在二驴子却挑起了我们的回忆。
摆在我们面前又多了一层诱惑。
大洋马。
你真以为大洋马就是单纯的大洋马吗?
不是的,这是两个男人的梦想,这事情只关乎梦想。
只不过这个梦想随着我们渐渐成熟,渐渐长大,早就被抛之脑后了。
找毛子美女的梦想,跟小时候想当科学家的梦想,其实并没有什么两样啊。
我和胖子两个人,被当初淡忘了的梦想唤起来热情,一边喝着毛子这淡而无味的伏特加,一边聊起过去的种种往事来。
不知不觉,我们聊到了深夜。
夜已深。
我跟胖子却是睡意全无,两个人还在那里回忆过去。
为什么说人生得意一知己,酒逢知己千杯少呢,特别是像胖子这种跟我是打小一块长起来的哥们儿。
大家拥有太多的共同回忆,而每个人回忆的角度又不相同,所以聊起往事来简直没完没了。
就在我们聊得兴起的时候,突然就听到窗外传来一个极其轻微的响动。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窗口,只不过是手压在玻璃上面很轻的声音,但是我却是听到了。
我心中一紧。
我们住的白山宾馆的房间在十五楼,结果现在窗外有动静。显然这不可能是擦玻璃的蜘蛛人吧。
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黑老鸹。
胖子的听力不如我,现在还没听见,在那里叨叨着往事。
我也没有提醒他,而是站起来,精气神却都已经凝在了手上面,手中拿起那柄长的紫竹符剑。
现在这是我的兵器。
这手压玻璃的声音还在继续。
我悄声走到了窗户前面,凝起地眼来看了一下。
果然,窗户上面趴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这东西比起之前杀掉的那个黑色婴尸也大不了多少。
估计顶多也就算一具黑色童尸。
这童尸的小手干枯,但却异常有力。
它的手压在玻璃上面,其实是想缓缓将力道分散在玻璃之上,好将玻璃整块推开。
估计它是很有经验的,要不然就算是我们普通人都不知道还有这种法子开窗户。
它正在用力,我突然把窗户一下子打开了。
这黑尸的力道没地方去,由于惯性它一下子跌进屋里来。
我把窗户一关。
这下子就完全成了瓮中捉鳖了。
黑色童尸落在房间当中,马上就地一滚,然后向着胖子跳过去。
胖子一个不防,被它跳到背上。
吓得他一个激灵。
就跟猫炸毛一般,胖子化身成一只肥猫,一蹦三米高。
反手以一个十分奇怪的角度将这黑色童尸给揪了下来,重重掼到地上。
这黑色童尸这才明白自己这是进了一个“贼窝”了,本来还想着偷袭我们,结果发现我们这相当于守株待兔。
而我们的实力完全不是它可以对敌的。
由此它就心生退意了。
一边对着我们咧嘴,露出恐吓之状,一边却悄悄退去,打算打破窗户逃生。
我左手一扬,一把符剑向着它飞去。
它马上弹跳起来,沿着墙往上爬。
这时候胖子一步上前,一伸手就抓住了这黑色童尸。
他的捆尸索往这黑色童尸身上一缠,这黑色童尸就被束缚住了,不能动弹。
胖子掂了掂这黑色童尸,却是哈哈大笑说道:“不错不错,估计有个二三十斤吧,怎么也要敲走这姓曾的隔路货一百来万。”
我一听不由哑然失笑,这胖子还真是心心念念全都是钱啊。
大毛驴他们还有老曾,都被我连夜叫了过来。
大毛驴看到了这地上被胖子的捆尸索给捆住的黑色童尸,愣了一下问道:“杨爷,这就是黑老鸹?”
“我也不知道,反正这小东西晚上想要偷偷进来,被我给逮住了。”
“不过逮是逮住了,可是它还是活着的,它肚子里有一条黑色小蛇,那玩意厉害着呢。”
大毛驴跟二驴子对望了一眼,目光之中都充满了惊骇之色。
而这时候胖子开言说道:“对了,那个谁,你带秤了吧?”
老曾被叫作那个谁,却也不敢反驳胖子,只好唯唯诺诺地说道:“没有呢。”
“那还愣着干什么,现在下去给我搞个体重计去啊。”
老曾下去找来了一只体重计,胖子把这黑色童尸放在了体重计上一称,然后说道:“三十四斤,一斤三万,一共一百零二万,给你抹个零吧。”
老曾的脸色相当难看,可是又不敢不交钱。
他是被我跟胖子吓破胆了,知道一旦得罪了我们,估计整个鹤城都容他不下了。
他乖乖拿出一张一百万的支票,看他那样子心疼肉疼,我心里不由暗爽。
拿到了钱,我们把这黑色童尸给放到了一边,等着明天孙小丽她们过来接手过去研究。
然后我对大毛驴说道:“接下来咱们来聊一聊这黑老鸹的事情吧,你觉得这黑老鸹为什么会找到我们头上来呢?”
我这一问,大毛驴变了脸色,连忙说道:“杨爷,可不是我啊,我哪有那个本事指挥这黑老鸹啊。”
二驴子也急忙说道:“对对,杨爷,不是我们的事儿,我们可没有那个本事。”
“我也知道不是你们,要是真让我发现是你们做的,那这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了。”我说道,“只不过我住在白山宾馆这个消息,估计没有其他人知道吧?”
大家齐唰唰把目光投向了老曾,老曾的脸色一下子像纸一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