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说废话,要杀就杀,大和民族的勇士们没有一个是怕死的!”渡三郎的眼神里写满了坚毅,一看就是一个被武士道精神彻底洗脑了的家伙。夏云深摇了摇头道:“该结束了。”。夏云深转身看着附近的身旁的战局,右手聚气了一个彩色气团,往天空抛了出去。
气团在天空中炸开以后,变成了无数道光流,色彩斑斓的光线穿梭在众人中间,精准的命中了所有隐剑流的成员,很快便结束了战斗。夏云深反手提剑,押着渡三郎上了车,同时通知其他各路的人手都撤了回来。这场闹剧,总算是要结束了。
文殊楼大厅内,一种隐剑流的成员被五花大绑押在堂前,为了避免他们强行挣脱绳子,马扶摇还专门下针禁锢了他们所有人的法力。夏云深冷眼看着渡三郎问道:“你的那把村正,是你师兄火野雄一的刀。我们交手的时候我见过,他人呢?还有,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看你不爽而已,不需要什么理由。还有,不要跟我提那个废物!隐剑流一脉都是忠于黑龙会的死士哪一个像他那样畏首畏尾的,我已经把他杀了。”开口就敢说杀了自己的师兄,跟这种人讲理看来是没有什么用了。夏云深给了白世宇一个眼神,然后默默转过了身去。
房间里一声枪响,一个隐剑流门人的额头上多出来了一个血洞,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夏云深转过头捏了捏鼻子问道:“死亡不可怕,你应当是知道我的手段的,我有的是让你开口的办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我想知道的!”
“你做梦!”渡三郎依旧嘴硬,夏云深没再多说话,出手拧断了他的喉咙。这帮人都是黑龙会精心培养出来的死士,想让他们开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无奈之下,夏云深只好把人都交给了白家。他明明知道幕后黑手是任家,甚至是黑龙会,却并不能做什么来证明。
饶是在座的人个个都有经天纬地之才,也只能是面面相觑,没有丝毫的办法。凶手找出来了,可是该怎么让他认罪伏诛呢?就在夏云深一筹莫展的时候,韩云彤不心碰到了电视机的开关。屏幕里显示的,正是刚在灾区完成了一笔捐款的伪君子任程伟。
“唉,也不知道如果政府的人都知道他的钱是这么来的,还会不会要。”贺江海随口感叹了一句,却突然给了夏云深灵感。夏云深拍了一下大腿惊呼道:“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我们可以从账目入手啊。雇佣隐剑流那么大一笔的开支,总不会是他自己的账吧。”
任家虽说是做医疗器材生意的,但是论排名在横州的也就是行业第二,他们哪有那么大的能力去雇佣一支特种部队水准的兵团呢?这背后一定有一笔黑账在!只要拿到那个账本,想要在董事会上扳倒任程伟还是十分轻而易举的事情。
任家的两个准继承人都在这,还怕闻不到具体的消息?家族的事情,任寒冰从来不接触,她只知道的确有一本私账的存在,但是并不知道账单具体由谁保管。而任超然那里,只知道他父亲还在位的时候,账本是在谁那里,可现在,两个人都说不清楚。
“既然是这样,那索性就把那个人准过来问问,兴许没换人呢?”夏云深把心一横,当即安排人去带那个会计回来。人手出动的时候,夏云深便开始查询那个人的资料,梁守财,川东官洲人,现任职先施集团市场部审计员,年近四十,一事无成,这充满着诡异。
单看这个人的学历跟工作业绩,并没有什么突出的表现,可是却能够管着公司最为机密的文件,这就有点不合乎常理了。果不其然,第一次的接触,夏云深就发现了他身上的各种不对劲的敌方。身为一个普通人,见到文殊楼的这种阵仗,竟然丝毫没有表现出好奇跟害怕。
“几位,今天把我叫过来,这是?”梁守财十分谨慎的问道。他表现的非常的拘谨扭捏,双腿不停地颤抖着,内心有一丝丝的紧张,但是夏云深试图用心眼去看的时候,却什么都看不到。这个人心的防御力可以说是固若金汤,就连夏云深都没有把握攻破。
面对这种人,这种状态,即使问话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夏云深转身上了楼,碰到了正准备下来接受的慕容斌。这几天的连轴转,作为大本营负责人的慕容斌也是累坏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道:“怎么?连你也没办法?还是跟之前的人都一样是个硬骨头?”
“守财奴的心思,是最难被攻破的,所以我才要请你出手。你有的是地下的路子,能不能帮我查查看,他的家世背景,以及他在先施集团这些年的社会关系?没有不透风的墙,八成是我们没有找对位置。”夏云深看着楼下状态紧绷的梁守财说道。
慕容斌扒着楼梯扶手看了一眼正襟危坐在大堂中的梁守财,玩味的说道:“也就你有那个心思跟他们玩,换到我身上他这会已经是残废了。行我知道了,不难办,给我一点时间就好了。对了,要不要抓他的家人?或者,往他家里扔个炸弹什么的?”
“没必要,我只要信息就可以了,真那么做了,我们跟他们还有什么差别?”夏云深摇头说道。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他始终保持着自己心里的底线。既然知道这是一场漫长的战役,那就先不急着跟他正面接触,先去把任程峰的病给治好了再说。
夏云深知会了玉玲珑跟马扶摇,三人带着各自带着药箱出了门,临走之前。夏云深特意交代道:“信息没查出来之前,不准给他吃饭,喝水管饱。同时,所有的弟兄伙食采用最高标准,账单随便记谁的都可以。”
既然注定是场耐力的比拼,那就看看谁能熬到最后吧。出门的时候,夏云深给了梁守财一个轻蔑的眼神,摔门走出了文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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