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伤口不像利器和车祸所致,她才多嘴问了句,他不想回答她自然不会追问。就好比一位同学满身伤口坐在你身边,无论相熟与否,总归会秉着人道主义问一问,无关其他。
她没深思这样的想法更像是要说服什么。
简晚心里雾蒙蒙的,抿紧红唇不再说话,沈渊亦然。
她走神得厉害,以至于到擦药结束才发现沈渊偏着头在看她。
没什么特别的表情,瞳仁很深。
从在餐桌吃饭开始,他就总用这种眼神看她——诧异,不解,探究,还有……怜惜。
情绪流露非常自然。
如果不是清楚分手后的沈渊绝不会给她这样的好脸色,她差点也要信以为真。
不愧是当红实力派影帝,演技简直出神入化。
“为什么打耳洞?”
简晚低头收拾药箱,冷不丁听到这一句,抬头一愣,“什么?”
她这才发现,原来他一直盯着是她耳朵。
今天她戴了一对珍珠耳钉,莹润的色泽烘托得她整个人越发典雅清婉。
“其他我都随你,吵个架为什么把耳朵扎了?不是很怕疼吗?”沈渊眉心笼上一层郁色,指尖轻轻托住她小巧的耳垂,“疼不疼?”
药箱重重闭合,差点压着自己的手。
“不关你事。”
简晚落荒而逃,连药箱都忘了提。
把门反锁,靠在冰凉的门板上,简晚抱着自己臂弯融入蔼蔼夜色。
疼吗?当然疼。
说来也不可思议,她的身体就像童话里的豌豆公主过分娇贵,容易淤青不说,破个皮都会疼得要命,更别提扎针抽血打耳洞,对她简直是酷刑。
但有的事疼,她还是去做了,譬如扎耳洞,譬如……抛弃沈渊。
不过疼只是暂时的,一切都可以克服。
沈渊在演戏。
只是戏。
转念间她准备好明天赶走沈渊的策略,如往常洗澡卸妆,精细地抹了护肤品,上床入眠。
沉静的夜,反锁的门被推开,颀长的黑影赤脚悄无声息来到女人床前。
简晚睡觉也如大家闺秀,头发整齐披散,身子微倾一侧,被子睡前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倾身含住扎了耳洞的小耳垂。
舌头细细描绘玲珑的轮廓,疗伤似地覆上一层晶莹,左边右边都没放过。
但舔了半天耳洞也不可能消失,他不甚满意地皱眉,掀开被子上床。
大清早,简晚就被吻醒了。
沈渊的脸近在咫尺,轻轻舔舐她下唇瓣。
她急忙跟触电似地推开,用力擦拭嘴巴,“沈渊,你怎么进来的!”
男人一脸无辜,“你醉酒时告诉过我钥匙存放地。”
信他才有鬼,钥匙她明明藏在一个音乐盒内底部,很隐秘,连宋尧都不知道。
“你这是性骚扰知道吗!”
“你在咬唇。”
说这话时沈渊眼神反倒格外专注,似流动的阳光,她心里像被灼了下。
别人兴许不知是什么意思,但她很清楚。
从以前交往开始,她就发现沈渊对她有个怪癖——喜欢舔她伤口。由于她容易淤青又非常怕疼的体质,她经常被他不分场合抱在怀里舔伤,初夜时她流血,她在他舔舐下的高潮比他真正进入的时候还多。有时候在她眼里根本不能算伤口的伤,他也会照着自己意思舔,就比如刚刚的咬唇。
她摸了摸,上面还残留一排自己的牙印,可见睡觉咬合之紧,好在没破皮。
“睡得不好吗?都要咬出血了。”
沈渊像怪癖发作似的,趁她不注意的工夫又凑过来在她唇上含了含。
一种很清晰的,让她身体酥麻的温度气息。
“沈渊,说话别动手动脚!”
他伏在她耳边,“老婆,今天我一整天都是你的。”
“那你先松开!”
还真听话地松开了。
简晚匀了匀气,指着其中一间小客房,“你现在就进去,没我的命令不能出来。”
沈渊挑眉,带了询问之意。
这个时候的男人姿态还是很轻松的,跟在自己家似地穿上宋尧的长裤。
简晚皮笑肉不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四十分钟后,叮咚,门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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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肉,没辣么快的=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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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我等你
简晚特地观察了下沈渊,靠在墙边嘴里随意叼着一颗草莓,没有半分惊慌。
以为是她丈夫回来了,准备以奸夫自居让她的家庭分崩离析吗?
她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简晚理了理裙子,对上男人的目光轻飘飘道,“哦……真不巧,先前我朋友约了今天来家里打麻将,你得回避一下。”
其实是她昨晚临时约的,沈渊既然要在这儿赖上一天,能约束他放浪形骸行为的就只有陌生人,毕竟以他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