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了。
规则很简单,每个人用一种水果命名,并根据说出的数字,做出相应的动作。
做错、或者漏掉动作都算失败。
最后一个人免除惩罚。
虽然是小游戏,也能看出很多东西。
比如呆萌逗比的女歌手艾菲,游戏中代号叫榴莲妹,游戏开始时,已经忘了自己叫什么。
当真是金鱼的记忆,只有七秒钟。
三圈游戏玩下来,她都是第一个退场的。
身穿白色薄纱裙的赵木梓,顺直的黑发,打扮得清纯无敌,就坐在苏雅白边上,不时跟苏雅白咬耳朵说悄悄话。
这丫头看上去傻白甜,每轮却赢到最后,浑身冒着甜美的杀气!
诸葛流云年纪不少大,但在这群年轻的少男少女中,算是老大哥的存在,咖位也比较高,情商很高,说话圆通。
胡天、乔俊宇两个人看上去关系不错,年纪都在二十岁出头,男团组合的成员,人气小鲜肉,一个帅酷,一个可爱,游戏玩得好不好都没关系,哪怕是黑洞,高颜值放在那里,上节目肯定会收割一大批女粉。
慕容烈私底下是很搞笑的那种人,土味情话张嘴就来,撩得队伍里唯二的两个女孩,笑得肚子都痛了。
有这么多光芒四射的明星衬着,苏雅白没怎么上心,输了后,罚酒一杯,就坐在角落看他们玩。
男歌手陶一身诡异的服装,一看就是搞摇滚音乐的,耳朵上一排七个耳钉,嘴角带着三分嘲讽,高傲、叛逆、狂妄三个词,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玩游戏输了,被罚跳女生的舞蹈,也没扭捏,音乐响起就跟着节奏扭起来,惹得大家一阵阵哄笑。
跳完,他坐下来休息,发现苏雅白陷在包厢的沙发区,微微眯着眼,双眼放空不知道看向哪里,修长的手指虚虚夹着一根烟,整个人散发着慵懒随意的感觉。
她就那么倚在那儿,懒洋洋单手支着脑袋,眉眼精致,给人一种淡漠疏离的感觉。
陶铭看愣住了。
良久,都没办法移开视线。
他一晚上频频走神,去看苏雅白。
小游戏结束,导演龚伟对大家的性格、脾气有了大致了解,包厢氛围也活络起来,喝酒、聊天、玩游戏。
此时已经酒过三巡,众人该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交换过联系方式,节目组的部分工作人员逐渐离开。
诸葛流云、慕容烈等人带着经纪人和助理也走了。
苏雅白刷着手机新闻,余光看到现场的情况,便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拿起外套一副准备离开的模样。
她慢悠悠晃到正在跟导演聊天的孔莲身边,跟两位打声招呼,孔莲见她神志清醒,就让刘一凡送她回去。
刘一凡连忙答应,两人和众人告别,才离开包厢。
临出大门时,苏雅白侧头道:“等我一下,去趟卫生间。”
刘一凡:“苏哥,要不我陪你过去?”
苏雅白嗤笑一声,“上个卫生间,我还能丢了?”
她转身往后走,进了最里面的男厕。
总觉得小腹坠痛,别是她亲戚又来了吧?
到了厕所,进了隔间,果然发现**染上一点绯红。
草!
总来得不是时候。
苏雅白皱眉,先用隔间里的卷纸垫了厚厚一层,才慢悠悠走了出去。
洗手间的灯光不算明亮,安静地落针可闻。
小便池前,站着方便的陶铭侧头,看到了刚刚推开隔间门的苏雅白。
她正侧身关门,低垂着的侧脸线条精致流畅,整个人散发着清冷散漫的气场。
只一眼,陶铭心脏慌乱地蜷缩起来。
他知道苏雅白长得好看,可这一下,他才直到众人口中的“神仙颜值”是什么模样。
苏雅白抬头,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旋即移开目光。
她不紧不慢地走到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慢慢悠悠地洗着手。
水声哗哗流淌,陶铭抖了抖手,提上裤子。
盘旋在脑海中整晚的想法,忽然像冲破牢笼的猛兽,咆哮着啃噬他的理智。
多清隽的背影啊!
他忽然快速冲上去,整个人扑倒那人后背上,胳膊圈住男生的脖子。
“嗨!朋友!不是走了吗?怎么又见面了?缘分呐!”
苏雅白被他扑得踉跄两下,上半身都弯下去了。
“我去你妈的缘分!你下手这么用力,想恁死我?”
她一把甩开背上的陶铭,声色俱厉地冲着他吼。
这么猝不及防地来一下,腰部都被撞痛了,口气自然很冲。
陶铭被众人捧惯了,还是第一次被不熟悉的人吼叫,他面子有点下不来。
“不就碰你一下吗?至于这么大喊大叫?我要真把你那啥了,是不是想杀了我?”陶铭假装镇定,笑着调侃。
闻言,苏雅白站直身体,偏着头审视他,修长的手指在洗手台点了点。
“你最好在开玩笑!”
“……”陶铭被她凌厉的态度刺激得心里不舒服,用舌尖舔了舔唇,冷笑一声,靠近低声:“你横什么呀?不就是个十八线的跑龙套?赶紧跪下叫爸爸,说不定我愿意提携你。”
这话一出,苏雅白对他的印象更差了,懒得跟这种人撕逼,加上身体不舒服,她皱眉冷斥:“好狗不挡道!滚开!”
陶铭被骂,怒火窜上来,但是看“他”满脸烦躁,语气强硬,精致的眉眼在灯光下像镀了一层光,几乎看呆了。
他猛然伸手,一把将男生推到墙上,急不可耐地亲下来。
饶是苏雅白反应敏捷,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弄得慌了手脚。
沃草!这家伙居然是个钙佬!
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苏雅白一拳重重地打在对方肚子上。
趁着他还没爬起来,抬脚踢在他的胸口上。
这些天,她经常拍戏和锻炼,体力又好了很多,才两下就把那个弱鸡打得站不起来。
刚刚他虽然没碰到她的肌肤,都落在衣服上,但是这也难消她被侮辱的恶心感。
不解气地狠狠又下脚踢了几下。
她目光一转,瞥见陶铭裤子上零零碎碎的链子,冷笑一声,直接将他的外套衣服扒掉。
本来想给他**扔到冰天雪地里,但实在不想脏了手,就留了一条内裤给他,用链子拴住,将人从后门拉出来。
不顾一路上指指点点的服务员和顾客,她将痛苦嚎叫的陶铭直接绑在后街的电线栏杆上。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