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是你有理,”杜枫套上外套,“分手吧,我累了。”
“杜枫。”吴凉站起来,扣住杜枫手腕,一字一句道:“我不分。”
“放手。”
“我们好好谈。”
“没什么好谈的,我再说一次,”杜枫冷淡地盯着吴凉,“放手。”
吴凉低着头,手臂发抖,“你别生气,我错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别走好不好?”
“呵,”杜枫低笑一声,掐着吴凉脖子一把将他推到沙发上,“吴总,你这可真够贱的啊,上赶着找男人chā你。也对,你也找不了女人,像你这种连太监都不如的男人,除了我能忍得了你,还有谁可以?求我,求我,我就不分手。”
背光下,杜枫的面孔狰狞,看起来无比陌生,吴凉浑身的血yè似乎都冻结了,“我………求……”
吴凉嘴唇动了动没继续说话。鬼使神差的,他突然想起了周向晚的碎碎念——“你和吴京就差个两点水,为什么没沾点他的战狼气质……”又想起了那天在餐厅吃的小蛋糕,他总以为爱情会和蛋糕一样,是甜甜软软的,没想到会像一根绳子,勒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今天生日,不想吃牛排,想吃又香又甜的蛋糕,不用很大,小小一块就够了。他以为杜枫会带过来,但是没想到杜枫根本不记得。
杜枫见吴凉盯着他发呆,认为他又一次成功控制住了吴凉,得意地笑了笑,温柔揩去吴凉的眼泪,道:“乖,吴凉,只要你乖乖的,我就永远爱你。”
吴凉凝视杜枫,“你真的爱我吗?”
杜枫道:“我当然爱你,宝贝。我就是脾气急了点,被我弄疼了吗,我给你吹吹。”
吴凉不喜欢别人离他那么近,却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他在杜枫这里,从来没有闹脾气的资格。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门被啪啪推响,没得到回应,门铃又跟发了疯似的响了起来。
杜枫猛地从沙发上起来,快速理好衣服,道:“先别开门,去看看是谁。”
吴凉抹了一下眼角,脸色恢复如常,慢慢走到门口,盯着猫眼看了许久。
“谁?是我妈?”杜枫慌忙开始收拾桌上的蜡烛。
“不是。”吴凉拉开了门,一拉开,一股浓烈的酒气直冲鼻腔,吴凉眼神一凝,道:“周向晚,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里?”
门外,周向晚面色沉沉,头发微乱,目光下移,在吴凉脖子上顿了好一会儿,他嘴唇偏薄,抿着嘴不笑时显得格外威严冷酷,“谁掐你了?”
吴凉道:“你喝醉了?”
“周少!!!我的祖宗唉……”
钱盟从电梯里跑出来,满头大汗,他脖子上挂着一个单反,手里抱着一叠叠粉红色的人民币,目测有个五六万。
“我了个去,吴总!居然是你!”钱盟一脸得救了的表情,“救命啊,我疯了,我要疯了!我真要疯了!卧槽,老子上吊得了。周向晚喝醉了简直禽兽不如!我一个人真的扛不住他!”
吴凉:“……你们在做什么?”
周向晚推开吴凉,一脚迈进门去,正与杜枫对上眼,“你打他了?”
杜枫皱着眉头看他:“周向晚,这是我们的事,你没有资格掺和吧?而且,吴凉是我的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
话音未落,杜枫被周向晚一拳撂倒在桌上,玻璃杯被碰倒,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配?”周向晚掐着杜枫脖子,手背青筋暴起,“给老子死!”
周向晚抡起葡萄酒瓶,掐着杜枫下颌,细嘴朝下,快准狠地怼进杜枫喉咙,只见杜枫的喉咙突起一个骇人的弧度,发出痛苦的嗬嗬之声,周向晚无动于衷,享受似的将酒瓶慢慢转了个圈。
“周向晚!”吴凉拉着周向晚后颈衣服死命往后拽,“你干什么,你放开他!会出人命的,你放手!”
周向晚眼神一颤,手上松了劲,杜枫就地一滚,捂着喉咙拼命干呕起来。
“杜枫,你没事吧?”吴凉忙上前扶起杜若,急道:“喉咙痛吗?张嘴给我看看!”
杜枫用力推开吴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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