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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天一再次摇身一变,成了另一幅样子。
他发现如今有芽衣在身边,很多事情就是方便,想要换个身份,只需要半个小时,芽衣就能让他变成另外的一副样子。
可惜芽衣不能给她自己弄,否则的话,刘天一就可以把自己曾经收藏过的那些日本女老师的脸挨个的让芽衣换一遍,那种感觉应该算是男人的极致了。
服装厂已经开始生产被服了,但是接到的全都是日本人的订单。
长田守对于这个被服厂也挺看重,他现在自己弄了那么多的伪军,很多人的服装还没有统一,这样他一直都感觉很别扭。
但是没有办法,他不能将士兵的日本军服发给那些伪军,鹤城又没有那么大的被服厂能够加工出这么多的军装。
就算有,他根本不会给钱的情况下,人家宁可把被服厂黄了也弄不出这么多的布料来。
但是刘天一不在乎,就算他说不要钱,长田守也不会不给。
毕竟他的另一个身份是长田守一直想要争取的。
一个特战大队的大队长,对于长田守这个即将晋升的将军来说,绝对是一种不可或缺的力量。
只要长田守成功晋升为将军,那么他就有了调动特战大队的权利,但是却必须要这支队伍的最高指挥官愿意才行。
他虽然会得到调动的权利,但是作为一只直接听命于军部的特战大队来说,是完全可以拒绝执行他的命令而直接向军部请示的。
长田守要做的许多事情都是不想让军部知道的,毕竟这场战争对于他来说最为实际的意义就是升迁和利益。
只要有了足够的利益,长田守就能够保证自己的家族重新进入内阁,拥有话语权,而自己在晋升为将军之后,在军方也就算是有了一定的地位,到时候只要再加以运作,进入日本军部的核心管理层并不是什么难事。
这件事情不管对于他本人来说还是对于整个长田家族来说都是一件非常重要的大事情,根本容不得有半点儿疏忽。
刘天一也正是抓住了他的这个弱点,所以才会怎么快就把被服厂给开起来。
这件事情对于刘天一来说绝对是一件大事儿,鹤城一带的游击队很多,数量也不少,只是平时他们都在刻意躲开在鹤城周围的行动。
毕竟城里几千人的队伍那颗不是闹着玩儿的,稍有不慎就是全军覆没的结局。
刘天一之所以要在这里开被服厂,其中还有一个主要原因就是这里的交通相对便利,整个龙江地区的各个城市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到达。
只有这样,刘天一悄悄生产出来的东西才能及时的送出城,在那些队伍需要的时候给予他们帮助。
现在最简单的一点就是,虽然没有量大的武器能够支援给那些游击队,但是如今刘天一也算是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这些队伍的力量。
不管是药厂还是被服厂,甚至是金鸡岭造的那些子弹,他都是毫无保留的给予,只要能给的东西,只要是他有的全都是极力给予,从来没有一点儿犹豫。
这个时候的刘天一已经彻底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平时只要是心情好的时候或者是有那么一个合适的机会,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杀掉几个鬼子。
只要这件事情没有完,他就不会放弃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已经来到这里,就要做好眼前的事情,他虽然是带着系统来的,但是却也不是无敌的,从眼前这种情况来看,这个系统最强大的功能应该是辅助才对,而不是一味的冲出去杀人。
一个人就算能够杀的再多,毕竟也是有个极限的,根本就不可能真正的将鬼子赶出华夏。
这种事情一旦开始了,就根本没有回头路。
刘天一自从被送到这里,就一直在摸索中前进,拉队伍,建山头,什么事情基本上他都已经做过了,但是却始终没有完成一件有效能够抑制日本人的事情。
直到最后他发现,这件事情到了最后还是一件全民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一两个人能够解决的。
所以,刘天一打算真正的将重心改变一下。
一个月之后,以一批被服弄出来了。
但是要如何才能将这些被服运出鹤城,还真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毕竟鹤城在长田守的治理下已经进入正轨,各方面的惯力都十分严格,想要做到不知不觉几乎根本不可能。
无奈之下刘天一只能将这件事情换一钟方式去处理,那就是按照日本人的订单,给他来个狸猫换太子。
不过这件事情具体实施起来还真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刘天一经过多方打听之后发现,想要从其他的日本军队那里拿到订单几乎就是不可能的。
日军的军服全都是从本土带来的,由日本的军用被服厂同意制作,自己根本就插不上手,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那不管如何刘天一都要试一试。
找不到日本人的头上,他却可以把生意往关内发展,只要能打通一条路,其余的事情可就简单多了。
眼下可不是就只有东北的游击队在抗日,其他的一些民间组织同样也是在抗日。
刘天一虽不能一次性的把这么多的被服弄到城外去,但是他却可以让那些人自己来取。
这个想法一出,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的确,着他娘的的确是个好办法!
那些游击队完全可以伪装成各地的商人,进城来找刘天一“买”,自己又跟长田守和浅仓浩全都打过了招呼,自己的声音只要数量不是特别大的情况下,根本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况且,在长田守的心里,这个被服厂幕后的真正老板是个日本人,就算不是军人,他也不会认为一个日本人会把这种重要物资送给华夏人的游击队。
长田守这段时间真的是要顶不住了。武雄尤理几乎每一天都在问他自己的叔叔武雄措源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长田守完全的疲于应付,但是却又丝毫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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