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从屋子里走了出去。
这个时候,山鹰和芽衣已经进了关着孩子的地方,而小七则是在应对着那些浅仓浩的人。
浅仓浩想要过去动手,却被刘天一给拦住了,他笑着对浅仓浩说:
“浅仓君,这个人一看功夫就很厉害,华夏的功夫,你知道吗?我们还是用枪吧。”
浅仓浩看了刘天一一眼,又看了看小七,抽出了身上的手枪。
不过这个时候,小七已经闪电般的到了两人近前,一脚就将浅仓浩手里的枪给踢掉了。
刘天一的枪也刚刚拔出来,却被小七一把扣住了手腕,枪顿时掉在地上。
不过小七的确该是给刘天一留了一些面子,勉强让他应付了几招,才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上。
浅仓浩还想挣扎这从地上爬起来,但是小七却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抬脚就将他踢翻,没有再给他任何机会。
刘天一和浅仓浩就那么趴在地上,好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浅仓浩是真爬不起来,刘天一却是装的。
小七那一脚并没有用全力,不过也的确让刘天一好半天都喘不上气来。
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三人带着十几个孩子离开院子,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不过这件事情并没有结束,芽衣三人接连将这几个窑子全都给砸了一遍,带走了所有的孩子,直奔城门处而去。
芽衣事先已经准备好了一辆卡车,将那些孩子带上车之后,小七在前面开路,毫不费力的就从城门冲了出去。
事先的时候刘天一也曾经问过小七,这样做到底有多大的把握。
小奇当时给他的回答是:十成。
这句话对刘天一的打击不小。
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有系统的帮助已经很牛逼了,几乎在这个年代就是无敌的存在,但是事实证明,他还是个随时都能被人家把脑袋给摘掉的小人物。
和小七这样的人相比,他实在是太弱了,根本就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完全就是个小到不能再小的人物。
真要是说起打仗,他什么都不是,简直就是个炮灰。
很快,鬼子的部队就到了这里,浅仓浩在把事情的整个经过对带队的日本军官说了一下之后,便带着刘天一离开了那里。
那里虽然是长田守点头允许他们去的,但是被自己的手下看到自己出现在那样的地方,面子上还是有些过不去的。
刘天一跟着浅仓浩离开之后,直接去了浅仓浩的住处。
浅仓浩在鹤城的地位仅次于长田守,但是他却不是长田守的副手,而是专门向军部负责的官员。
也就是说,他的手下其实是没有什么兵权的,只是在行政方面牵制着长田守。
但是在鹤城,他能做主的事情有很多,比如刘天一要开被服厂的事情,浅仓浩就完全可以做主,而且长田守根本无权过问。
到了浅仓浩家里,两人坐下来,让人做了几个菜,喝起了救。
两人刚刚都被揍的挺惨,反正这个时候也就谈不上谁去笑话谁了,都是一样的丢人,没有先后之分。
几杯酒下肚,浅仓浩对刘天一说道:
“这段时间鹤城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让池田君见笑了,长田守这段时间事情也比较多,而且这一带的游击队让他十分头疼,我知道他最近就要晋升将军了,所以有些事情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在一起配合已经几年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不错的,至于我答应你的这件事情,你就放心,长田守一定不会过问的。”
刘天一端起酒杯对浅仓浩说:
“浅仓君,这件事情就摆脱你了,今天的事情让我感到十分丢脸,但是好在我们是朋友,你不会笑话我,别人也不是认识我,还好我在这里没有说过自己的真名,否则的话,这件事情恐怕就会成为我人生中的耻辱了。”
浅仓浩笑着把杯里的酒喝光,摆摆手说:
“池田君,你这说的是哪里话,我还不是和你一样?根本不是那个神秘人的对手,不得不说,华夏的武功的确是神秘又厉害,我们不是对手。”
刘天一点点头说:
“是啊,看来,我们想要真正赢得这场战争,还真是不太容易啊。”
浅仓浩顿时认真的说:
“不不不,池田君,你难道不相信帝**队的实力吗?虽然华夏的确是有一些这样的厉害的人,但是他们却根本无法阻挡帝**队前进的脚步,这一点难道你不知道吗?”
刘天一赶紧端起酒杯说:
“对不起,浅仓君,是我失言了,来,我们喝酒。”
浅仓浩也没有把刘天一的话放在心上,毕竟他刚刚看的一清二楚,刘天一虽然败了但是却至少还手了,而起却根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打的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城外,芽衣他们在上山之后就把车停了下来。
刘天一说过,要他们在这里等着自己出来会合,这件事情可大可小,虽说只是抢了一些孩子,但是如果长田守真的较真儿的话,他们并不容易脱身。
刘天一在和浅仓浩又聊了一会儿之后,便起身告辞,在夜色中离开了鹤城。
长田守现在正在办公室里发火儿。
他也没有办法做到不发火儿,这些天里接连不断的发生这样的事情,换了谁恐怕都是要发火的。
长田守要不是因为武雄尤理在这里,恐怕早就在城里进行大清洗了。
就是由于武雄尤理的原因,这件事情才这样的麻烦,否则的话,按照他以前在鹤城的做事方式,早就将城里所有有可能出现的问题都提前扼杀掉了。
但是现在木已成舟,在说什么都已经没有用了,长田守只能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咽,等到自己晋升将军的事情落实下来之后再说其他的事情。
要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了什么事情,他的损失是在是太大了。
在他的面前站着一个上尉军衔的日军军官,看着长田守愤怒的样子,一句话也不敢说。
过了一会儿,长田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
“你刚刚说,浅仓君当时也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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