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辞,辞辞。”
声声唤着,声声撞进来,抓着臀肉,揽着腰肢,一下下操弄着。
沉照力道大得很,叁浅一深的以阳具捣弄着花穴,跪趴着的姿势,总有种教人窒息的折磨感。
“嗯~啊啊啊~沉照……太快了啊……”
脸埋在床榻间,腰肢随着阳具不断操弄进来而不断的摇晃着,若是有尾巴,怕是这厢要摇个欢快。
裙摆被撩拨来,露出腰线,上撩的裙摆堆成一团都要揉出褶子来。Ⓟō⑱.ⅭíτУ(po18.city)
窒息而又夹着酸麻的快感,似是将人抛入云端一般。
忍不住闷哼含糊的呻吟,像是遇热化成一滩的糖浆,勾勒在指间,牵扯起糖丝来,缠绵得很。
挺腰操弄进来,身子便欺压上来,直将人压入更深处去。
柔软的床垫深陷下去,像一张欲网将人牢牢关进去。
“哈~”
沉照被湿热的穴肉夹得耐不住的轻喘,只挺着腰,一下下撞弄,被这热意撩得酒意蒸融上了头,似乎,真的喝醉了去,安眠于这温柔乡里。
指腹只是轻滑上女人弓起来的背,便教她身子绷直了,几近于条件反射般的紧张,却是很好的取悦了沉照,他低低笑出声来,挺腰撞弄间俯下身来,轻吻上女人的背脊,唇瓣落在敏感的肌肤上,烫得很,带着灼热意。
一下,两下,似是上了瘾,已不是单纯的亲吻,而是小心翼翼伸出舌尖儿来舔弄,带来丝丝的湿热。
她的背很好看,肩胛骨在撞弄间,会颤起来,像是受惊了的鱼,几欲逃脱网格,却只能徒劳的绷直身子罢了。
最终,还是要落到自己怀里。
沉照这般想。
他只用有些混混沌沌的脑袋瓜开始回味昨夜突击瞧过的片,力道似乎要大一些,直将她撞飞出去。
“太……嗯~沉照……太重了……”
已经是付诸于行动了,沉清辞被撞得被迫扬起臀瓣来,跪趴的姿势,方便男人阳具的进入,便连腰肢都被撞得酸麻,像是要被揉碎了般。
呻吟声落在耳中,可比这所谓的酒要上头得多。
沉照也不管什么九浅一深的操弄方法了,只一味大力撞进去,再毫不留情的抽插出来。
“唔嗯……”脚趾都蜷缩起来,似是爽到了几点,性器捣进来,撞上穴中软肉,一记深顶,便教这湿热的甬道夹紧了,榨出花汁来。
沉清辞哪里想得沉照有这般大的力气,素日里他喝醉也不是一两次了,回回醉得像一条死狗,这次却是要清醒许多。
“慢一点呀~要被操死了……嗯~”
“辞辞是喜欢的吧。”沉照对她这染了哭腔的求饶声满意得很,放慢了速度,有一下没一下的撞进来,硕大的阳具磨着内壁,总生出几分磋磨意,他唇角染了笑,“一操进来就夹紧了,不肯有片刻放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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