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一遭儿的温北只可惜这不是自己的办公室,压在黑色真皮沙发上操弄一番,啧,这才真真儿是令人愉悦的。
心情好了的温扒皮,自是收起利爪来,放跑了沉清辞,并对于她叁天两头的旷工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一想到沉照,他手中的笔一顿,轻哂了声,想来是要跟沉家提点几句了,这打孩子要趁早,刚成年毛刚长齐的小屁孩,还肖想上沉清辞了?呵,没门!
可惜啊,在他未料到的时候,沉照早就偷偷上了沉清辞的床,且,不止一次。
不过,能警告一下也是不错的,温北敛下眉来,手指敲了几敲,当下敲定主意,拨了个电话给沉家大少爷,手头上的工作暂且搁浅了去。
这换了新门锁方便是方便,指纹解锁,简直不要太美,当然,还会有倒霉时刻,电子锁没电了。
正逢下雨,这雨伞还在湿哒哒淌着水儿呢,沉清辞手上还拎着奶油草莓蛋糕,纸袋子一晃一晃的,哗啦啦作响。
人到了家门口,却是进不去了。
“沉,沉小姐?”
沉清辞踩着一精致的平跟鞋,跨在腰间的小包因弯腰的动作而荡在空中,一晃一晃,就差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了,她皱起眉头来,烦躁极了,就差冲着这关得严严实实的大门来上这么一脚,当然,她也这么做了。
只这么一下,便让她疼得嘶了声,暴躁的性子在痛楚下来时,总算是安定了些许。
正当她将头发撩到耳根子后头去,旁边忽传来一含着不确定语气的话,回眸一瞧,竟是俞州,俞医生。
瞧他所站之处滴落的水迹,便知这人儿已是在这儿站了许久,也就是说,沉清辞这跟门赌气的小孩子行为,被俞州同样收入眼里了。
“咳,俞医生,好巧。”
沉清辞捏紧手中提着的袋子,挡在身前,抬起脸来,笑了笑,是那种掩饰尴尬的笑,只,横在腰间的小挎包似是被翻弄了遭儿,乱得很,便是磁扣都未吸紧。
“遇到麻烦事了?”俞州上前几步,一并看向这关得严严实实的大门,电子锁,没电的时候就不那么方便了。
沉清辞呐呐收回手来,多少有些局促和尴尬,只轻轻嗯了声。
“备用钥匙也没带?”俞州直起身来,在靠近沉清辞时手中的雨伞往后缩了缩,以免这水流到她裙子上。
小碎花裙,同她唇间那抹亮色一般,鲜活而又香甜的气息。
他眸色暗了暗,抬起的手指微动,擦了下裤缝。
“先去我家吧。”
这场雨下得极大,就算是打了伞也不免被淋到,与其在外面干等,不如先去自己家擦擦干,感冒可就不好了。
至少,俞州是这样想的。
甚至还贴心的给沉清辞留了一单独的房间,只要换的衣服没办法了。
俞州抱过来的是一套深灰色的家居服,迭得整整齐齐,像是军训时勒令必须整好的豆腐块。
他自以为躲过了一茬,却在女人换好衣服出来时,眸色亮了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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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啦~
下一章可能就是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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