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珠,魔都我们不能待了,你今天过来的动静太大,我估计孙维玉很快就会发现的,到时候不止我要被抓,很可能会连累你,我那次是瞎猫碰到死老鼠了,我到哪儿给他找宝藏去啊。”
孙维才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实际上他们一起出去吃饭的时候,孙维玉就已经得到消息了,不过他不相信这两个人能翻出什么浪来,也没放在心上,反正五一节一过他就准备揭发孙维才了。
“那——维才,我们能去哪儿呢?”祝珠一颗芳心都寄托在孙维才身上,想都不用想就选择了跟孙维才走。
“内地不行,越往里孙致远的势力越大,我们出海!去瀛洲!”
从孙维才决定盗掘洗剑池的那一天起,他就已经想到会有被抓的那么一天,早就提前准备好退路了。
当年为什么二爷爷不相信曾祖父的话?为什么孙致远到现在还死死地盯着孙有福?
皆因孙家祖上是盗墓世家,专门倒斗的,孙武子的后人也会为钱财为难,祖上选择了这一行,后人也无法评说,但是孙维才知道其实到曾祖父那里就已经洗手不干了。
他的爷爷、父亲都是普通人,当然对于这一行当里的一些人脉还是有一些留存的,都是当年的老交情,并不会就因此断了联系。
传到孙维才这一辈的时候,已经没有多少情分在了,但好歹是一条路子。
孙维才从洗剑池下面取走的宝物是一个春秋时期的双耳玉樽,就是靠着这条路子才得以安全出手,一共卖了50万。
给祝珠母亲交了手术费40万,祝珠母亲过世办理后事,他也出了2万,其他杂七杂八的,现在手头上还有五万多。
当时卖掉玉樽后,他就联系了两个爷爷的世交,现在分别在瀛洲、还有西北,安排好了退路,只是现在这种情况就不能去西北了,那是自投罗网。
只能选择去瀛洲了。
瀛洲是近代才归化大华国的一个省,瀛洲人也跟大华国有很深的渊源。
秦朝时,方士徐福奉秦始皇之命寻找不死药,带领3000童男童女出海,到达了瀛洲后却没有返回。
依靠先进的文明,徐福征服了当时尚未开化的土著,于是徐福这帮人就这么繁衍开来,成了后来的瀛洲人,再后来众人推举徐福的儿子为王,后世子孙代代继承。
传到现代,已经不知道多少代了。大华国开国之战的时候,瀛洲发生了千年难遇的地质灾难,当时的瀛洲王徐志一亲自到京城求助太祖。
前朝末年,灾荒四起,北边的斯拉夫帝国趁机入侵,前朝的北方军团一触即溃,当时北方军团小军官的大华国太祖,收拢溃兵,继续与斯拉夫帝国游击作战。
等到前朝收拾好灾荒,回头一看,呵,全国大部分军队都已经在太祖麾下了,精兵更是全部出自太祖麾下,当时的国民都将太祖视为救世主,登基的呼声不绝于耳。
前朝末帝见大势已去,以同是华夏子孙、太祖抗击外敌有功禅位于太祖,太祖受之,立大华国。
在瀛洲王求援的时候,大华国正与北方的斯拉夫帝国在边境对峙,徐志一以正式归化大华国为条件寻求救援,太祖力排众议接受了他的条件。
这才有了瀛洲的归化。
至于后来的太祖改制,自降为民,以群英会统天下,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总之瀛洲的归化很早,太祖对它也有很多优待,等到改制后,称瀛洲省,但实际上还是半自治的,孙维才逃到瀛洲去,在当地人的掩饰下还是比较安全的。
祝珠现在除了孙维才,没有其他什么牵挂了,听了孙维才的话,两人决定为免节外生枝,就不再回学校了,而是直接离开魔都。
等孙维玉收到消息已经是两天后了,走了孙维才全是他的锅,他不得不跟父亲孙致远实话实说,而孙致远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
就在孙维才、祝珠二人乘船逃亡瀛洲省的时候,夏承越和余溦已经游览了不少地方了,每到一个新的地方,每见到一处美妙的景色,余溦总会拿出画笔开始记录。
两人这一路白天就是发现美、记录美的过程。到了晚上,余溦在原界休息,夏承越帮她在实验室外面扩建了一间房间,而夏承越则是去安置洞天种子。
当然每日必做的修行也不能放下,这一点一滴都是积累,好在由于元神的强度限制,每天可以进行的坐忘时间也有着极限。
夏承越并不需要追求极限,在感觉承受不住的时候及时退出就行了,晋升坐忘期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已经找到坐忘与恢复之间的平衡了。
反倒是安置洞天种子比较麻烦,不仅要附会当地的某种传说,还要注意放置的技巧,既不能让人轻易发现,又不能让人一直发现不了。
这其中的度就是完全靠夏承越临场发挥了,根本没有一个标准。
……
大华国幅员辽阔,风光优美的地方太多,仅仅四天根本不可能全部看完,夏承越也仅仅是挑选神仙传说最出名的地方,往往这些地方也都是风景秀丽之所。
到了最后一天,余溦见夏承越往来这么方便,突发奇想,想去殷州国看看。
“……”
夏承越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几天他都是他耗费法力扭曲时空形成空间泡,带着两人快速移动的,在余溦眼里,可能很轻松,但实际上一点都不轻松,要是时间充足的话,夏承越宁愿坐车、坐飞机来往。
不过在余溦面前怎么能说不行呢,咬咬牙答应了下来。
“不过,余溦,你怎么想到要去殷州国啊?”
“还不是过年的时候,殷州国总统访华嘛,当时看电视知道了殷州国是商末遗民发展而来的,当时觉得很感兴趣,可是网上关于殷州国的资料太少了,大多还是似而非。”余溦解释道。
又有些撒娇地说道“你来去这么方便,正好去看看嘛!”
夏承越还从来没见过余溦这样,在夏承越眼里,余溦温柔善良、美丽大方,但是又有着自己的坚持,以前还从没有过这么小儿女姿态的。
“行啦,行啦,我们这就出发!”
余溦脸色微红,不敢看夏承越,任由他牵着手进入空间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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