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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长生者的心态
    李萍这次并没有买佛牌,毕竟再神奇也没有夏承越送的吊坠神奇,李萍这点还是明白的,不过算上抽签、解签,他们两个人也花了将近三千块,这时候李萍自然是不肯承认花了冤枉钱,
    “也就是花钱买个心安,这么多人来也没见人家说什么,刚刚我还见到有个人5000的高香一下子买了三把,人家愿意花钱肯定是有用的。就你们话多!”
    夏承越躺枪,他上车后可是一句话都没说过啊,不过这会儿他自然不会反抗,女人这种生物买的任何东西都是有理的、有用的,况且下学期他就会自己找一个正大光明的财源了,想必那时候李萍也会放手家里的超市了,这三千块并不算什么。
    ……
    年前差不多也就这样了。
    除夕晚上,夏承越一家人先是礼敬先人,再一起吃团圆饭,敬天法祖一直是从上古流传下来的传统,几千年来,大华国差不多都是这个样子,只是这些年来,经济发展得很快,一些大城市已经不太讲究这些了。
    不过青阳镇只是一个乡下小镇,年味还是很足的,除夕这一天街上到处都响着鞭炮的声音,小孩子们成群结队在外面游荡,手里抓满了小擦炮,颇有点不给糖果就捣乱的架势。
    不过这是大华国的春节而不是罗巴洲的万圣节,小孩子们皮虽然皮但还是不好伸手讨要礼物的,当然家里来了小孩子随手抓把瓜子、糕点什么的给他们也是应有之意。
    夏承越已经是大学生了,又经过重生这件事,怎么也不会像个小孩子一样到处去疯了,但是在看到一伙一伙的小孩子们跑来跑去,夏承越还是感觉年轻了许多,未来还很长。
    作为一个长生者,以及可以预见的永生者,心态很重要,怎样在无尽的生命中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夏承越曾经听说过这么一个说法
    长寿是福,长生是罪,永生就是万劫不复了。
    一个没有长生者心态的人即使让他长生了,他也会无所适从,渐渐地迷失自己,越长生,思维越是接近奔溃,因此找准存在的意义、生活的锚点应该是每一个长生者的必经之路。
    无论是真理、科学,还是权势、金钱,抑或女色、美食,总有一样是在漫长的生命中要选择的,夏承越选择了亲人、余溦,以及修行,在未来社会的变革中这个问题也将影响很多人。
    因此在赵洋找他去放鞭炮玩的时候,夏承越欣然答应了,不只是为了维持彼此的友谊,更是为了保持一颗青春的心态。一群小伙伴们从镇子这头疯到那头,知道傍晚才知道回家。
    这时候没有修行者夏承越,只有玩乐的普通小伙夏承越。
    修行者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不外如是。
    ……
    晚上吃过团圆饭,夏承越一家人坐在客厅一起看春节联欢晚会,这是大华国官方推出的一档节目,已经持续有几十年了。
    在除夕的晚上推出联欢晚会,在这个阖家团圆的夜晚提醒人们即使拥有了现在的美好生活,也不要忘记了前辈先人为此而付出的牺牲。
    其实不只是夏承越一家,整个大华国文化圈几乎家家户户都会在除夕晚上收看春晚,虽然近几年来春晚不断被大家吐槽没新意,但毕竟也是几十年持续下来的传统。
    夏承越重生过一次,今年的春晚已经看过一次了,但是这次再次看的时候,夏承越发现跟他印象中的春晚至少有两个节目不一样,这也许就是他重生带来的蝴蝶效应吧。
    虽然他在重生后的半年里没有做出什么出格、引人注意的事,但是远在京城都受到了影响!随着时间推移这股小蝴蝶掀起的风浪会越来越大,夏承越深知他所知道的未来仅仅只能当做参考,而不能作为倚靠。
    当然了,即使知道未来几年可能的趋势,他也没太激动,世界上确实有些人,即使你是重生的,在他的领域你也不是他的对手。夏承越只要保持修行的优势就足够了,他并没有太重的权欲、财富欲望。
    ……
    夏承越没有看完春晚就回去睡觉了,当然仅仅是跟爸妈这么说,夏承越一回到卧室,立刻就反锁上房门,然后通过原界瞬移到余溦的卧室。是的,寒假这么长时间,夏承越总算是找到机会去过余溦家一次了。
    过来之前就已经跟余溦联系好,她也是找了个睡觉的借口,早早地回房了,不过等到夏承越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间,她还是吓了一跳,虽然早有准备,但是这么一个大活人突然出现在面前还是很吓人的。
    夏承越过来自然不是为了干坏事,他是想和余溦跨年,还有什么比跟余溦一起读秒跨年更让人期待呢?余溦此时站在窗前,旁边一张小桌子上放着一些点心、水果,看来她也做好准备了。
    “你怎么这么吓人啊!像什么似的!”余溦见到夏承越还是吐槽了一句,还拍了夏承越一下。
    “这个——不是提醒过你吗,就跟变魔术差不多吧,你也太胆小了吧!”夏承越翻了个白眼。
    现在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寒假期间,只要余溦有空,夏承越就不会去放置洞天种子了,而是陪着余溦,虽然年前相处的时候不算多,但也比在学校多得多。
    夏承越拉开窗帘,外面稀稀疏疏地闪着烟花的光亮,还有鞭炮的响声,现在距离12点还有点时间,不过不少人家已经开始点燃鞭炮了,余溦搬来两张椅子。
    夏承越没有直接坐下,而是拉过余溦让她坐在腿上,余溦挣扎了一下,之前他们顶多就是拉拉手,还从来没有过这么亲密的动作,不过两人之间总要有人先迈出一步。
    夏承越指着窗外一束特别亮的烟花,说道“看!那个烟花像不像莲花?”
    余溦一抬头,确实很像,而且花瓣颜色的渐变也模拟地特别清楚,从白到浅红、再到红,连花瓣上的金丝纹路都看得特别清楚,往年很少有这么精致的烟花,不过被夏承越这么一打岔,她已经忘记此刻她是坐在夏承越大腿上了。
    也许是知道,但是还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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