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匹失落之际,人群里冒出一壮汉揪着那少年怒喝“你这小崽子,还有没有礼仪?还有没有教养?你学堂里的师傅教你拿手指责老人家了吗?还是你族里的族规教你为难老人家了?不过看你穿的这一身破烂,想来也是个死人窟里出来的穷鬼,家贫不说,教养也是没得,说不定家中高堂都已经过世多年了呢!好了,现在就叫我教教你,如何尊老!老人家你且看着!”
见到这一幕,苏匹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大了起来,他一心想要将郝峥易的好在百姓们的记忆里破坏掉,可却得不偿失。当下,他装作咳嗽的样子边咳边对那大汉劝道,可是那大汉却不听,硬是要教训那少年。“肃静!”而公堂上,郝峥易因为围观的百姓们过于嘈杂发出了怒喝声,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没了,只剩下帷帽女人的满嘴脏话。
“这位壮士,还请你解了她的穴道吧!”郝峥易在堂上为难的对蒙了脸的江鹰道,江鹰见状,不情不愿的将帷帽女人的穴道解开。这刚解开,那女人对着江鹰就甩出了一掌,江鹰眼疾手快的一个空翻,又来到女人的身后给她点住了穴道。“大人,请恕草民无法答应你的请求,这女人是个疯子,你刚刚瞧见了的!”江鹰点住了道后,半跪向郝峥易道。
“罢了,暂且将这女人收押吧,等她心平气和了,我再开堂!”郝峥易见此,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话刚说完,那女人便破口大骂起来“你这狗官,狼狈为奸恬不知耻,我呸……吖……吖……”那女人骂着骂着,忽的骂不出来了,江鹰从她身后走出,再次对郝峥易道“为免污了视听,我还是将她的哑穴也封了吧!”
郝峥易见了,点点头“如此……甚好!”说罢,他似是才反应过来一般,指着蒙住脸的江鹰道“我都忘了问,你是何人?为何闯公堂?你意欲何为?”江鹰闻言,不吭声,却缓缓的站起身朝郝峥易抱拳,郝峥易没明白江鹰的行为,他刚要开口询问,却见江鹰大笑道“草民我去也!”
话落,他身形一裂,竟在众目睽睽下闪身到了屋顶。
“追!”郝峥易对捕快们喊道,可是早有反应灵敏的捕快气喘吁吁的从外头奔来对郝峥易道“大人,那个大……大汉速度极快,叫他逃走了!”听闻这个消息,郝峥易气的吹胡子瞪眼,可是却没法。他转过头正好又瞧见了那被点住了哑穴的帷帽女人,当下,他很是糟心的朝捕快们摆手“去,把人押下去!”
郝峥易话音落下,帷帽女人被捕快们押下了堂,老百姓们则围着假扮老者的苏匹及拥护苏匹的那些人边离场边批斗,江文娴则有些吃惊于这场闹剧结束的如此之快。就在她打算离开去郝峥易的后院时,赵参风风火火的穿过拥挤的人群,对郝峥易喊“大人,有线索,有重要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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