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从旁边冲出一个年龄相仿的少年,身子一闪,抢过他手上的烟支放在嘴里就是大大的一吸。
杜超然那是悲愤交加,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就给对方一拳,狠狠的从那少年的嘴里劈手夺过烟支。
岂料那少年也不是省油的灯,从旁边的地上一爬起来,就往杜超然脸上招呼去。
两个年龄身形都相差无几的少年,谁都占不了谁的上风,很快的,两人都是鼻青脸肿,喘着粗气躺在地上狠狠地等着对方。
像两只争夺地盘的小狮子一般,谁也不肯认输,谁也不肯先低头。
两人就大眼瞪大眼的互相瞪着对方,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同时爆发出一声大笑。
我叫柳其言。我叫杜超然。可以说不打不相识,少年的杜超然从沙土里捡起那只烟,轻轻地点燃,自己率先吸了一口,转身递给柳其言,问道:要来口么?少年柳其言一愣,随即伸手接过那支皱巴巴脏兮兮的烟,猛地吸了一大口。
因为没有经验,烟雾冲进了口腔,还惹来他的一阵猛力的咳嗽。
少年杜超然走过去,拍了拍少年柳其言的瘦弱的背,没事歇会儿就好。于是,两人都靠在那断墙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那只脏污的烟支。
柳其言回忆起两人的初见,不由得感喟一声,其实当时的我父母因为公司破产被逼着自杀了,我一个人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富家子弟落到无父无母无地位的孤儿,心情意外的差,加上又像仍包裹一样被扔了几家慈善所,心里难免悲愤。其实那是我并不想要那支烟,只是想挑衅,想找人打一架……刚好我就在那里?杜超然接口道。
柳其言点点头,灭掉手中的烟蒂,或许当时的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和我一样的悲愤,无助,甚至是仇恨吧,所以才想上前招惹你。老实说,我和你打完架之后就好像自己被救赎一般,那些不论幸福的还是悲沧的过去都离我远远的,当时的我已经没了最开始的那种悲愤,相反的是很平静,很平静的感觉。从那一刻起,我就在想,为什么我要像野兽一样在野地里打架,因为我弱,因为我没本事支配那些凶猛的野兽,所以我要成长,我要隐藏……停顿了一下,柳其言俊逸的脸上浮起一丝悲痛,后来,我也做到了,隐藏自己,夺走了仇人的家产,甚至把仇人的女儿也玩弄在鼓掌之中……我当时想的是把话话扔进东南亚最大的女妓窝,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事实上,我也做了……我把她送给了一个糟老头……我告诉自己,为了复仇一切都是值得的……那晚我强迫自己不要回头,不要去想她……不要……不要……可是后来我坐在沙发上抽烟的时候,我突然醒悟了……为什么我要像笨蛋一样,折磨自己的爱人,把她推得远远的……她明明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心啊……为什么我要在自己心上狠狠的划一刀啊……柳其言说着,声音渐渐弱了下来,直到没了声响。
杜超然抚额苦笑,我很幸运,及时醒悟了。而我醒悟的太晚……终是太晚……不……柳其言抬起头,目光灼灼,超然,还不晚……虽然台词很言情,但是我还是要说,放手吧,放过她,也放过你自己……闻言,杜超然往后微微一靠,把身体的重心交给那冰冷的墙壁上,心已经又痛又麻得过分,变得麻木了。
情儿,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我要如何放开你的手?
我怎么能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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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杜超然那晚喝了个酩酊大醉,好好休息了一上午后,下午又一脸正常的照常上班去了。
毕竟生活还在继续,逃避现实的人是可耻的!
一走进办公室,秘书陈小姐走了进来,呈给他一件东西,杜总,有你的信。杜超然微微一愣,这就怪了,这年头还有谁会给他寄信呢。摇摇头,杜超然裁开信封里的东西,见到信封中的东西后,他的眸子一亮,一丝笑意浮上眉梢。所谓的山重水复疑无路大概就是说的这样吧,杜超然和上那信封,靠在椅子上,笑意绵绵。
而曲春情这边,曲荡漾公司那边的事情已经完全弄好了,她自觉地也没有再留下来在凌家混吃混合的必要了,找了个时间和曲荡漾商量了下,两人准备打包欢乐的回美国。
正当曲春情费了好多口水才把迷恋柳八寻的小词说动,兴冲冲的收拾着行李的时候,一个电话打破了她宁静的生活,甚至是残忍的揭开了她一直妄想隐瞒的真相面纱。
喂,你好。曲春情一只手接过电话,一只手还在整理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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