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干。
也全是因为从京都来得那几个人。
跟他们分析了时局,他们若是敢反,要战斗,还能从贪官那里抢夺回来本就应该属于他们老百姓的粮食。
这样,才有可能换取生得希望。
不然,就等着,活活被饿死。
甚至还教会了他们许多的东西。
如今,这晋州,又来了从京都出来的人。
这究竟代表着什么呢?
对方,是敌?还是友?
刘框吐了口唾沫在手掌,搓开后,抹在两鬓上道:“去拿我的披风来,咱们就到下面坐坐客,吃顿好的。”
手下得了吩咐道了声:“好嘞——”就去把木头架子上挂着那件有些破旧的黑色披风取下,替刘框披上了。
............
江荧得到他们到来的消息,亲自出来相迎。
看到刘框只带着十几个人来的时候。
也没问‘怎么就只来了这么点人?’
而像是早料到了那般道:“备了很多的吃食,你们先吃,吃完再带回去给山上其他的人吃。”
刘框觉着江荧的表现很可能是因为,提前得到了他们就十几个人下山的消息。
这样想着他又开始打量起了江荧。
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小姑娘,皮肤白皙通透,面容精致无双,却还摆起了一副主事人的架势,心叹对方真正的主子当真是好艳福,语气也带着几分轻佻道:“这位小娘子,你们家主子呢?”
“这么客气的请我们吃饭,刘某怎么着也得见一见,道声谢。”
江荧神情淡淡道:“请你们吃饭的人,是我,准备包揽你们所有起义军口粮的人,也是我。”
“谢就不必了,吃过肉,喝了酒,大家就都是朋友了。”江荧做了个请的动作。
刘框身边跟着的那个手下,在听无关紧要的话里,总是可以在第一时间就找到里面的重点。
比如说今天这一顿还有酒喝,还有肉吃呢!
恐怕只有老天能够知道他是有多久没有吃过肉了,都快要忘记肉是什么滋味了。
只还记得,肉,是最香最美味的一种食物了。
刘框看着眼前,能在不经意间就流露出一种不容侵犯的气势以及只有男人才有的豪气时,顿了顿,便也就跟着江荧往里面走了。
这才觉得,有一股浓郁的肉香跟酒香飘了过来。
钻入他们的鼻孔内,他们其中好几个人的肚子也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响。
刘框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丢人呀,丢人!
但江荧好像根本没有察觉那般,径自往前带着路。
不光她这样,就连跟在她身后的丫鬟也是。
瞧瞧人家这份气度,再看看他们自己。
刘框,本能地摇了摇头。
觉得,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当走近后,才发木桌竟摆满了前面的一阵片空地,桌上更是摆满了各式各样还散发着热气的菜肴。
更让人吃惊的是,在这周边竟然没有一个流民是坐在座位上的,更没有哄抢食物。
都还自顾自地干着自己手里的活计。
或端着菜,或摆着凳子。
这模样根本就不像是逃难的流民,反而更像是大户人家里的仆fu,或小厮。
别说这些大人了,就是娃娃,也都极为有秩序的聚在一个地方玩耍着。
圆紫领着他们去到一个只摆了三四桌的位置上,上他们坐下吃饭时。
刘框的手下却并没有跟过去准备坐下,而是一面吞咽着口水,一面满脸踌躇地望着刘框。
还没等刘框发话,江荧却先开口了:“本来想让你们坐在宽敞些的地方吃,但是你们若是不放心的话,就随意找位子坐下吃,都是一样的,还有我的名字叫江荧。”
“我是真心的,想请你们吃饭,没有歹意。”
刘框注意着江荧的神情,想要从这里头看出是否有诈。
她是不是在故意直接说穿他们心中的担忧,就会让自己产生,对方很坦dàng的想法。
然后还坐在了她们安排的位置上。
刘框没能从江荧的脸上看出什么,就打量了下四周。
露天设宴,倒是不方便设下什么埋伏。
若是有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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