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yin差阳错,就变成了这个难堪的局面。
好死不死,那连景仁帝跟新阳侯谈完了,得了西太后的口谕,也赶到园中,于是就这样来了个大会师。
景仁帝将汪桂容抱进寝殿放在床上,转身要走,汪桂容忙一把搂住不放:“皇上可要听妾解释?!”
景仁帝这心也是够乱的。他的兄弟什么时候惦记上他的媳fu了?而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他虽然因为汪桂容身怀有孕,怕刺激到她,强压着心中的疑问,可还是觉得头上小草在发芽!
他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什么时候的事情?”
汪桂容忙老老实实把汪平的话说了,末了还掩耳盗铃地道:“这玉佩雕来雕去,还不都那几个样儿,说不定就是一场误会!妾又没亲眼见着,这捕风捉影,离间皇上和侯爷的事,妾可不敢乱说。”
没想到,景仁帝听了,眼神奇怪地怔怔地看了汪桂容半晌,突然凑过来亲了亲汪桂容的面颊道:“你放心,好好养着,朕来处理此事!”
汪桂容看着景仁帝的背影,好像她是平安无事了,可是,这新阳侯,不会被景仁帝给一刀砍了吧!暗恋这种小事,要搁现在真是屁事不算。可这古代,再遇到西太后煽风点火,唉……新阳侯你自求多福吧!
到了前殿,西太后正在质问新阳侯呢:“侯爷,承荫伯夫人所说,可是真的?你这孩子,可是哀家看着长大的,怎么那么糊涂?”这事,曾氏可没抗住西太后的吓唬,早招了个干净。
西太后见景仁帝来了,又道:“你快快跟皇上认个错,说你不过是一时糊涂,求皇上赐了婚,这事也就过去了!”
新阳侯则是无论西太后怎么说,都只是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他内心是崩溃的。这暗恋的事,也不是他自己愿意的。他一直小心谨慎,还以为这事一辈子就烂在自己一个人的肚子里了,谁能想到会被那块贴身的玉佩出卖了。也不知道汪平这小子什么时候看到的?他一边觉得羞愧,一边又觉得……自己这一腔心事,总算也是说了出来,反而轻松了很多。
景仁帝一来,众人的眼光都瞧着他。
景仁帝眼神一扫,母后这也太不给新阳侯体面了,当着丁惠妃和牛素儿的面,这是要bi着新阳侯就犯?!
丁惠妃此时一脸的呆滞,yu哭无泪。知道新阳侯暗恋汪桂容,汪妙想嫁新阳侯已经够刺激的了,再一听,原来太后闹这一出,是想将新阳侯收了作外甥女婿!那她还有什么指望?她也是听说新阳侯来了玉堂殿,才想来碰运气的!可现在,这哪里是运气,根本是晦气!她将来该怎么办啊?
景仁帝“咳咳”两声,一脸严肃:“母后,朕想单独跟新阳侯谈一谈!你们先回去吧!”
西太后一看景仁帝的脸色就怂了。万幸汪妖精没事,不然……她识相地带着战战兢兢的牛素儿和失魂落魄的丁惠妃走了。
小斋里,景仁帝给新阳侯赐了座,又让人上了酒:“不必拘着。”
新阳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此事全是臣的错。跟汪娘娘没半点关系,臣愿发配边疆,一辈子替皇上守好西北边陲。”
景仁帝一听,这还维护上了,朕的女人,要你来维护?这心里……说不介意,还真是有点儿介意:“什么时候开始的?”
新阳侯把头垂得低低地:“那次在太后宫中吃午饭……”
景仁帝暗暗咬了咬牙,原来那么早就惦记上了。
“臣……请皇上允臣去镇守边陲!”新阳侯想去边陲也不是一时起意。到了军中,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想想念谁,就想念谁,不必是京里跟做贼似的,岂不痛快!
“玉佩呢?”景仁帝沉吟片刻方道。
新阳侯愣了愣……本想说已经毁了,可是,以景仁帝对他的了解,又怎么会信?他无奈地从脖子里掏了掏,双手递给景仁帝。
景仁帝手里捏着那温热的玉佩,半天,突然笑了出来:“你跟朕,不愧是最知心的兄弟,连看女人的眼光也一样!”
说完,将那玉佩往油黑的金砖地面上狠狠一扔:“这不详惹祸的东西,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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