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着了。娘娘, 今儿事可多着呢!奴婢这就服侍娘娘洗漱。“
汪桂容一听,这心里更是酸痛酸痛地, 不是个滋味。心疼?心疼他会这样对她?!哼!汪桂容一怒, 吩咐道:”快去叫白草来, 我有事要他办!“
可是汪桂容收拾完毕用过早饭,白草还没有来。
小宁知道她今日心情不佳,可身为一个心腹, 该提醒的还是得提醒:”娘娘,今日是等了皇上回来,再一起去向太后请安, 还是娘娘自己过去?”
汪桂容本来一门心思都在想,发生什么事了,白草居然没有一叫就到?被她这一提醒,才想起来,她今日算是正式升职了,必须去拜会一下这后宫的两尊大佛……等景仁帝?汪桂容一想,依感人帝那感人的做派,以前拉仇恨的时候就没顾忌过两宫太后的感受,现在跟自己治着气呢,估计又要秀给人看了。要是让两宫太后见着景仁帝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样子,她这刚出炉的贵妃face可要往哪里放?
她当即一挥手:“不用等皇上了。”
等她请了安,回到玉堂殿,白草居然还没有来。她满心郁闷地用过了中午饭,才想到床上去瞇个午觉呢,就听到通传,说宫中几位贵人在丁惠妃的率领下要来给她请安。
汪桂容心中更加不耐烦。看吧,这当个贵妃,如今就像是个代总经理,事儿可真多。
等众贵人和丁惠妃小心翼翼地进来请了安,她一看,不见肖贵人,正好有气没处发,当即脸一沉:”肖贵人昨日不见,今日又不见?她也忒没规矩了些!“
众贵人们吓得一个个都立刻站起身来,胆子最小的伍贵人更是腿软得连都站不稳,抖得跟打摆子一般。其余众人,一个个都可怜兮兮地看向丁惠妃。
丁惠妃也怕啊,可是谁叫她如今是硕果仅存的一个妃子了呢,她只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道:“娘娘,听说肖贵人一直被司刑司关着呢。”
汪桂容看她们一个个见自己犹如见到洪水猛兽的样儿,心里可真不是滋味。她就这么可怕?还有,她不是让司刑司按律发落肖贵人么?怎么这司刑司倒把她关起来了?她还以为洪德妃会护着这条走狗呢……看来,这肖贵人跟洪德妃牵扯不深啊,如果是这样,那她要不要把肖贵人给放出来?总不能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关她一辈子吧?
正犹豫着,就看见小静进来了,一脸的苍白。汪桂容立刻挥了挥手:“那今日就这样吧,你们以后也不用每日来请安,以后就十日一次!今天算是第一次!”她可真不耐烦让她们来请安,没得耽误工夫不说,还一直提醒她,感人帝还有一堆小老婆哦,实在膈应得慌!
等丁惠妃带着众贵人离去,汪桂容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才问小静:“发生什么事了?你吓成这样?”
小静牙关都在抖:“白……白太医来了!”
汪桂容听了,无奈地暗暗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刚好了一阵,这一有点儿事就又露出这不靠谱的本xing来了:“那就传他来见本宫!”
白草面无血色,魂不守舍地走了进来,连跪在地上行礼都忘了,站在那里发呆……汪桂容一看,这后宫看来是又出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了,还真是让不让人清静了?
小宁也是好奇,提醒了一声:“白太医怎么还不来见过娘娘?”
白草一副被吓破了胆的样子,“扑通”跪在地上:“请……小官……在下给娘娘请安!”他说起话来已经语无lun次了。
汪桂容见状,吩咐道:“给他搬张小凳子,再上一壶茶。”看来确实是出了大事了!
白草坐下“咕嘟咕嘟”连着喝了两三杯茶,才惊魂稍定,开了口:“娘娘,洪……就是过去的德妃,昨儿夜里服du自杀了!”
汪桂容手里的茶碗“吧唧”掉落在地上,“咣当”摔了个粉碎。汪桂容看着那一地碎瓷片……这洪德妃可真是够狠的,对别人狠,对自己也不例外。
小宁忙一边又重新给她倒了茶,一边使个眼色,自有小宫女过来轻手轻脚地收拾那些碎片。
汪桂容看了看那茶盅,这才感到肉痛……这一套
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