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眉之乐了。
他这里玩得开心,汪桂容却突然觉得头上一痛,好端端地被扯下几根头发来。“啊!”她轻呼一声, 娇啼婉转,头儿一歪,凤眼一瞟, 嗔道:“皇上,想要妾头上青丝, 何需亲自动手?!”
原来景仁帝艾虎没挂上去, 反倒把本来chā得好好的金钗给扯了下来, 随便还挂下来几根头发!说来也不能怪景仁帝笨手笨脚,人家可从来没干过这种伺候人的活儿!
景仁帝一看自己扯乱了汪桂容刚刚梳好的头发,一下愣了神, 回过神来,吓得把那艾虎一扔:“还是你们来吧!朕瞧着就行!”说完跑得远远地。
汪桂容见他像个做了坏事的孩子,一副生怕别人找他算账的样子, 逃得远远的,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越笑越觉得好笑:“皇上,真的,妾这头发不用偷,小宁,把那梳子上的头发收拾了,送给皇上去!”
景仁帝听了一脸认真,连连摆手:“朕不是要偷头发,真的!真的!真的!”说着又倒退了几步,一个没小心,绊在床前的脚踏板上,差点儿仰面朝天摔倒在床上。
情急之下,他一伸手扯住了床帐,“嗤”地一声,那轻薄的水墨纱帐被扯下一大块来,他倒是好容易站稳了,没摔着,可手里举着那块纱,一脸的懵bi和尴尬。
这回连小宁等几个宫女都忍不住了,可又不敢笑出声音来,一个个直笑得浑身发抖!手里捧着洗脸盆的宫女,那盆子里的水更是晃得“扑扑”作响,差点儿没泼一地。
汪桂容笑得揉着肚子,趴在妆台上,根本直不起腰来。
景仁帝和汪桂容收拾完毕,便让郑公公备好礼,两人去给东太后,西太后请安。才到寿安宫门口,就有寿安宫的太监迎了出来:“太后今日早起有些不适,今日的请安便免了。”这是摆明了不想见汪桂容了。
汪桂容倒是乐得清闲,要知道进去跪来跪去的也不是件轻松的事。
西太后见了汪桂容,脸上也不是太好看。昨儿那锅雪莲花乌鸡汤可是传遍了。在西太后看来,她不反对景仁帝让汪桂容作贵妃,也不反对景仁帝只想让汪桂容生娃,可是你不能明明自己身上不干净,还要把皇上往你床上拽啊。这也太没规矩了,对皇上身体也不好。
汪桂容见自己这么不招待见,倒是老实得很,没敢闹什么妖蛾子。这可是感人帝的亲妈,她自己做的事,自己心里也有数,在这个时代的人眼里,可都是只有极品刁fu才干得出来的。
和宫里汪桂容这不贤不德的大醋坛子比,新阳侯府夫人辛氏却是相当合格的贤良主母。
她虽然心里不待见花姨娘生的那两个孩子,可是面子上还是做得无可挑剔的。
一大早的就让nǎi娘把三个孩子都收拾整齐了,全带过来,她这个母亲要亲手给孩子们绑艾虎和长命缕:“承哥儿,来!”
她从盘子里拿起一个绫罗艾虎,紧紧地绑在儿子身后:“可不许淘气,今日可不能给摘了。来,娘瞧瞧昨日绑的长命缕可还好好地绑着呢?”因为绑长命缕时,小孩子不可说话,所以辛氏前一日夜里就给系好了。
承哥儿好奇地举起小胳膊:“娘什么时候绑上去的,我都不知道!”
辛氏爱怜地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就怕你话多。去吧,香糖果子可不许多吃。”
她打发了小孩子们,才问:“怎么不见秀姑?”
王嬷嬷笑道:“她昨日说她身上才沾了血,大过节的,去庙里避避,也给江皇后烧点儿纸,等明儿再回来。”
辛氏便对花姨娘说:“大姑娘可是有福了。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知礼的教习!你可要拘着她好好学。要不是过去跟江皇后的jiāo情,秀珠多少人家请还请不到呢!”她这个嫡母也算是尽心了。
花姨娘心里却是不得劲,这秀珠可是刚送终了江皇后,谁不知道她得罪了汪妖妃,还多少人家请?呸,谁乐意?!“大姑娘年岁还小,晚两年再学也不迟。这事倒让夫人cāo心了。”
辛氏听她这话,冷笑一声:“既如此,秀姑就先帮着我应酬管家。大姑娘的事以后再说。”到时候这大姑娘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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