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过气去,放声大哭:“定儿啊,新阳侯……再怎么好,他也是个男人啊!你不能为了他断了香火啊!”
呃?母后这是什么意思?自己跟新阳侯……是断袖!?景仁帝终于明白西太后到底在说什么了。他看着哭得声嘶力竭的西太后,很不厚道地差点儿没笑出声来:“母后!儿子就是为了早日有香火才想这后宫少留下几个美人的。这美人儿越少,儿子去汪贤妃那里的时候不就越多,这子嗣才能来得更快呀!”有他这么迷恋女人的断袖么!母后怎么能信了这样没影儿的谣言?
西太后噎得差点儿没把眼泪鼻涕都一口咽下去。她见景仁帝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急得胡乱擦了把脸:“定儿,你是不知道呀,这整个宫里都传遍了!有鼻子,有眼睛的!说汪贤妃受伤,就是因为撞破了你们才被你打的。新阳侯实在没脸见人,这才去了朝天观!”西太后的消息已经是转了几道手的,这中间也不知道是哪个有想象力的二道贩子对此进行了合理的联想和分析,得出这个看似非常有逻辑的推论。
“什么?传他断袖也就算了,怎么还传他打了卿卿?他都这么努力地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卿卿是他的宝贝了,怎么还有人能信了这种荒谬至极的谣言?!”
景仁帝简直想不通,更让他生气的是,他养了那么多的人,包括紫云在内,都是吃/屎的?这消息都传到西太后耳朵里了,他居然一点儿都不知道!!!
景仁帝的怒火开始升腾,等他抓到那个造谣生事的混蛋,一定要把他/她五马分尸!
“母后!你放心,儿子喜欢的是女人,最迟明年,就让您抱上孙子!儿子这就去查,一定把这个造谣生事的混帐家伙给抓出来,当着母后的面把他/她拔舌抽筋,让他/她死无葬身之地!”景仁帝越想越生气!他打卿卿?他怎么舍得?造谣的人实在是其心可诛!
也不管西太后不是不还心存怀疑,他怒气冲冲地回了桂宫,第一个召见的就是紫云!
且说肖贵人,今儿该她轮值,她可一整天都没闲着。一大早起来,就让碧桃把那血燕盏给泡开了,炖上冰糖。连那泡燕盏的水也没舍得倒了,滤干净了毛,用来洗了脸。想着临阵磨qiāng,不亮也光,哪怕气色能好上一分呢,也多了一分得宠的机会不是?
到了吃过晚饭,司寝司的姑姑们就来了。肖贵人也是懂事的,提前就装备好了小荷包:“姑姑们辛苦了!”
这都不过是例行公事,可该看的还是要看,洗了澡,确认了肖贵人无暗疾,无异味,可以侍寝。肖贵人这才笑了:“今儿时候还早,姑姑们用点儿茶水点心。”这时候,肖贵人可不小气,都是自掏腰包,对这些姑姑们好吃好喝好招待。
可这边几位姑姑刚坐下,茶水还滚烫没喝到嘴呢,那边就有小太监一路小跑来传:“皇上让肖贵人立刻到桂宫!”
几位姑姑都是一愣。肖贵人更是大喜过望,这屋子风水实在太好了,她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呢,皇上对她就已经等不及了。可是……这会儿天还大亮着呢,这就要进被子了吗?哦……肖贵人立刻羞红了脸。
倒是那些姑姑,到底是司寝司的,经验丰富:“请问,皇上可是让肖贵人着衣前往?”虽然按例是裹了被子去,可这个时辰,不早不晚的,皇上只怕有别的安排。
那小太监一愣,这才想起今儿是肖贵人当值。忙道:“自然是着衣前往。”
肖贵人一路上都喜气洋洋地,皇上想要自己陪他用膳的吧?可到了桂宫一看,腿一下子就软了……皇上满脸的黑,高高在上位坐着,身边站着紫云,这满地跪的都是人,她一哆嗦,也跟着跪下了。到底出什么大事了?!
汪桂容和小宁,这会儿还不知道大祸临头,正在跟白草扯闲篇呢。
经过汪桂容的蒸馏盐水杀du,她的伤口已经比上午要好一些了。白草的千捶膏也准备好了,小宁刚给敷上,汪桂容就觉得麻凉麻凉的,好像立刻伤口就没那么痛了。
汪桂容心头一松,估计这回死不了。她看了一眼白草,这家伙鞍前马后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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