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其实也是白费工夫,人家压根看不见):“皇上若是要让妾当皇上是夫君,那妾就大胆多言几句,还望皇上不要怪罪!”我得给你好好做做思想政治工作,你这样对待原配正妻是很渣的,知道不?
景仁帝一看她的眼神心都化了……那里面好像燃着冬天里的一把火,燎得他浑身发热!他忙坐正了身体:“爱妃但讲无妨。你我夫妻夜话,我又怎会怪你?”
汪桂容听他一口一个夫妻,连很拉风的“朕”都变成了我,心里怪别扭:“你当个姨娘是妻,难道当妻是娘?!”
她清了清嗓子:“呃……皇、皇上”可惜她从来给人没做过思想政治工作,一张口,结巴了!囧!
景仁帝体贴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见周围立了不少宫人:“你们都下去吧!”想来有人在场她才开不了口。到底是什么话,她倒怕成这样。
汪桂容一咬牙,义正辞严:“妾不是皇上的妻,皇后娘娘才是。若是寻常人家,妾就是一个姨娘,就是伺候老爷夫人的下人!今日之事,皇上罚了皇后娘娘禁足,搁寻常人家不就是宠妾灭妻吗?天下人固然不敢妄议皇上,可只怕妾从此就被人当作了妲己之流!皇上若是有一点点疼惜妾身,今晚就不该留在玉堂殿!”口才实在有待提高!不过重点都有了,你不能宠妾灭妻啊!您个老兄想当昏君?你不要留下来!
然而,汪桂容再次失大算了。本来一直端坐着的景仁帝,听了她的这番话,心情激dàng:“得卿如此,夫复何求?”说完,他老兄竟然屁股一磨,躺下了!不但躺下了,还跟汪桂容来了个面对面,甚至还伸出一只手搭在她身上,嘟着嘴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哪里也不去,也不想去!”今日要是走了,就四十几天都不能跟她亲近了!明日事,明日想!宠妾灭妻?天下有几个能做到他这样的?他对得起天,对得起地,更对得起她江仙儿!
汪桂容浑身僵直,做石像状!万一手脚乱动,碰到不该碰的地方(脸红),那可真是换了马云的口才都说不清!
景仁帝一副要跟她相拥到地老天荒的架势,还开始之乎者也地絮叨上了:“爱妃,别担心,人之多言,固可畏也。但朕身为一国之君,早有体会,若一味畏惧人言,则万事难成!朕今日留下,这宫里但凡有点儿眼力价的人……都该知道,不可再对你妄动心思,你从今后的日子必要好过许多!”
天呀,这可真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不作不die?作了die得快?行了,这回她是知道了,这瞎眼帝就是死脑筋,根本不听劝!只怕他今日这一闹一留,我明日就是这一宫女人共同的敌人!好过?好难过才是真的!
渐渐地,汪桂容开始手足发麻,头上冒汗,实在忍不了!她轻轻伸出一个手指头,戳了戳景仁帝的胸口:“唉,妾说服不了皇上,皇上要留下,就赶紧洗漱,明日还有早朝呢!”
手还没缩回来,就被景仁帝抓住了:“卿卿,你可是过糊涂了,明日朕休朝。除了一早要去给母后请安之外,我可以一整天都陪着你!”哪里有绳子?让我去吊一吊?不吊脖子,绑脚倒吊一下给脑子补补血!怎么忘了这事了!可这司天台都是什么人啊!马屁不要拍得太溜!故意赶的这个黄(皇)道(到)吉(即)日吧!
景仁帝话虽如此,到底起了身,去洗漱了。汪桂容暗暗叫声“阿弥陀佛!”在被子里赶紧地活动活动手脚,急忙叫了小宁:“快快快,给我换衣洗漱。对对对,还有那冰块,赶紧扔热水盆里化了!”
小宁一脸懵bi,这娘娘怎么回事?皇上给冷敷多大的福分啊,这都不要!
这边避宠不迭,椒房殿可是一片愁云惨雾。江皇后被护卫押回宫才放开。护卫一走,秀珠就立刻将她嘴里的帕子取下。江皇后也不管口中干涩,就开始破口大骂:“汪狗!贱人!本宫跟你势不两立!”声音嘶哑。
秀珠在一边急得满头大汗:“娘娘,喝口水,别伤了嗓子!”那再是个贱人,如今也是皇上的心头肉,侯爷之前再三嘱咐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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