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观止,我们自己过去就可以了,不用劳烦,谢谢你。”观止见礼仪小姐激动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温和地说道。
礼仪小姐听到这话,激动得脸都红了,回眸嫣然一笑,一叠声声说道:“不麻烦,不麻烦,方才窦院长提前交代了,您要作为帝都大学优秀毕业生代表上台致辞。”
褚言见到这一幕,眼底暗了暗,观止不经意间觑到他的脸色,知道这只大醋坛子又吃醋了,他忙离美丽的礼仪小姐远了一点,“好,我安顿好我的伴侣之后,等一下自己去找窦院长可以吗?”说着观止顺势握住褚言的手,“反正时间也还早,我想先带我的伴侣参观一下我的学校。”
见观止这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礼仪小姐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只能遗憾地放人:“好吧,等一下您记得自己去找窦院长,祝你们玩得愉快。”
“谢谢,辛苦了。”
在礼仪小姐红着的小脸中,褚言有些忍无可忍地冷着脸拉着观止离开,他怎么不知道原来观止还有招蜂引蝶的潜质?!
一路走来,不过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有许多人都笑着过来跟观止打招呼,还有一些人过来,以熟稔的姿态和观止攀谈,又是拉关系又是恭维的,最后还没等等褚言冷脸,观止自己倒先受不了,直接拉着褚言在一个角落里躲了起来。
“天啊,我从来没有感受过那么多人的热情。”观止穿着剪裁得宜的毕业礼服,心有余悸地拍拍心口道,感觉这简直要被人民群众淹没了!
“成功是男人最好的装饰。”褚言低沉着声音开口,话里话外总带着点酸味,观止知道他心里多半不爽,笑嘻嘻地凑过去亲了他一口,开口调笑道:“那么你记得掩藏一下你的成功啊,你可比我厉害多了,我怕某一天别人知道你是十级魂师的时候会有狂蜂浪蝶把你淹没。”
褚言的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他揉了揉观止的头发,难得温柔道:“我不会让他们靠近我,我只属于你。”
他低醇的声音说这句话的时候,观止感觉到头皮都在发麻,脸瞬间红得快冒烟,他腹谤:也不知道这家伙从哪里学来的这种话,感觉好奇怪啊,明显跟褚言的面瘫脸不搭嘛。
这是比我爱你更肉麻的表达,也不知道褚言是怎么面不改色地就说出了口。
观止羞窘之下开始左右言他地转移话题:“这些人也真是……明明之前还把我骂得跟那什么一样。”
看着热闹的人群观止不由感叹,捧高踩低,世态炎凉,这个学校估计没有人比他更能体会这两个词了。褚言也不介意他转移话题,神色如常地开口道:“世人趋利,这就是人性,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也是,添痔结驷,无论多么恶心的事人们为了利益也干得出来。”观止感慨,不过他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想了想笑道:“你见那天我去考七级药剂师资格证的时候柴老看我的眼神没?他简直就是想把我剖开仔细看看我究竟是什么怪物,居然只用了六年就成为了一个高级药剂师,哈哈哈。”
那天观止去考七级药剂师资格证,考过了的时候柴老柴书立拿着观止的证书一脸见鬼的表情围着观止左看右看,最后不死心地问道:“你确实是观止?那个从栖梧村出来,今年二十四岁的观止?!”
难为这么一个老人家,他的眼睛瞪大到观止都想拿手放到他的眼皮子底下,以防万一柴老的眼珠子掉下来好及时伸手兜住,最终观止还是遗憾地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无辜地点点头,“嗯,是我,您不是已经抽血做了基因鉴定吗?”
柴老哆嗦着嘴皮子,想开口,张了张嘴几次之后才最终说出话来,不料一开口就是:“观止啊,你还缺不缺徒弟?”实在让观止囧得可以。
二十四岁的七级药剂师,尽管这只是高级药剂师中的最低级别,但二十四岁的高级药剂师啊,从古至今,闻所未闻!
这消息一出,几乎举国皆惊,这次不用谁预言,大家都知道一颗巨星在空中冉冉升起,此时观止身价倍涨,不少人都来套近乎拉关系,也有不少人求着观止收徒的,一时间让他烦不胜烦,在家里躲着不想出门,也只有今天,他才难得出来参加毕业典礼。
还没有等观止休息多久,他的私人通讯器又响了,观止掏出来一看,伸到褚言面前,对正关注着自己的褚言示意——是伊和泽,观止刚接起通讯,那边的伊和泽已经叽里呱啦一大堆话说了出来:“观止,你们在哪儿,我怎么没找到你们?你们来了吧?你们确定确实来了?”
“哎,我说,伊和泽同学,你就不能喘口气再说话吗?”观止无奈地接到,“我听着都替你感到累。”
“当然不能,”伊和泽理直气壮地接到,“一口气能说完的话干嘛要留到第二口啊?”接着他幸灾乐祸地嘿嘿笑了两声:“被热情的人们淹没了吧?好多人在跟我打探你的消息,怎么样,有没有被人们堪称迅速的变脸态度惊到?”
“不止那些人,连你的热情我也感受到了。”观止毫不掩饰地对他翻了个白眼,惹来他又一阵嘿嘿的笑声,“算了,你也别过来找我们了,我和褚言马上过去,你在哪儿?”
“在大礼堂,跟我二哥来的,你们快点过来吧。”今年只是观止毕业,凭伊和泽的学分,他离毕业的日子还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