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地方痒,好弟弟,你帮嫂嫂杀杀痒啊……”一边说着,拉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一对饱满雪白的大奶子,只见那奶头有红樱桃大小,一颤一颤地,胡春梅一只手揉着自己奶子,一只手伸进裙子里,抠挖着自己的骚逼,她本来就没穿亵裤,粘稠的液体顺着手指流下,她媚眼如丝,舔着红彤彤的嘴唇,呻吟道:“好弟弟,嫂嫂想你想得不行了……”
郭继宗看着眼前这无比香艳的一幕,什么礼义廉耻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他一把抱住胡春梅,埋头在那对大奶子上又吸又啃,一只手伸进她裙子里,揉捏着饱满挺巧的大屁股,摸着她肥大的阴阜,胡春梅哪还忍得住,自己分开了腿,随着郭继宗的动作耸动着,只听得噗嗤一声,郭继宗两根粗长的手指捅进了她的阴道,胡春梅浪叫一声,迫不及待地去摸郭继宗的裆下!
未曾想到,那一处居然是软绵绵的,毫无动静,胡春梅正在疑惑,突然,身边传来一个男声:“你……你们……”
两人俱是大吃一惊,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郭传宗,原来他小睡片刻,略解了些酒,此刻悠悠转醒,却见自己娘子衣衫大敞,贴在自己弟弟身上,两人抠逼玩奶,正弄得热火朝天!
“你们……奸夫淫妇!”郭 传宗急怒攻心,只觉得心口一痛,突然喷出了一大口鲜红的血,昏了过去!
郭继宗的酒立刻被吓醒了,跳起来大喊:“来人啊!来人啊!快叫大夫来!”不一会门外偷懒打盹的小厮就都跑了进来,见到眼前一幕,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几人七手八脚地将郭传宗抬到塌上,只见他口鼻流血,面如金纸,已经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不一会儿,头一歪,身下洇出一滩尿迹,竟是活活被气死了!
胡春梅见事不好,连忙扯松了头发,滚在地上大哭大闹:“我不活了!我要去死!郭继宗!你大哥待你不薄,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畜生!连嫂嫂都不放过!”
没多一会儿,老太太,太太,就浩浩荡荡带着一群人来了,陈诗宇也匆匆赶来,他把了把郭传宗的脉,翻了翻眼皮,摇头叹气:“人已经没了……”
郭老太太,郭太太连忙冲上去,抱着郭传宗放声大哭起来,胡春梅也哭天抢地:“我不活了!我清白没了,我相公死了!我哪里还有脸面活着!”说着便要去撞墙,被晶儿死死抱住,一时间鸡飞狗跳,好不热闹,只有郭继宗呆呆瘫在地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郭太太毕竟是当家多年的人,硬是压下心中悲痛,厉声喝问:“这是怎么回事!?”
胡春梅膝行几步上前,流泪道:“请太太明鉴!我听说他俩在书房日日喝酒,心中放心不下,便来看看,谁知继宗喝醉了,以为我是那狐媚子,一见我就……就……传宗就气急攻心,吐血而死了!”
郭老太太骂道:“一派胡言!我的继宗孙儿怎会做这种事!”
胡春梅以头抢地道:“我嫁到郭家快十年,那一日不是晨昏定省战战兢兢伺候老人,伺候相公?!我这郭家媳妇,可有做得一丝一毫不对的地方?!”
郭家确实对不起胡春梅,何况胡家也是当地大族,这些年郭家外强中干,没少借用胡春梅的嫁妆,而最近郭家更是元气大伤,少不得要走走亲家的路子,这节骨眼上居然出了这种丑事,郭太太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继宗突然像终于回魂一样,一时间,后悔,愤怒,痛苦占据了他的心灵,他想到自己已是而立之年,但屡屡受挫,不但事业上毫无建树,被人骗了个底朝天,而且还失去了男人的尊严!今天,更是连亲哥哥都害死了!他大喝一声:“我郭继宗!无脸面对郭家列祖列宗!自此立下毒誓!我此生只为振兴郭家,光耀门楣!这胯下二两肉犯下大错!不如祭给大哥!”
说罢他一手摔了一个酒瓶,捡了最大的一块碎片,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脱下裤子,抓住自己软绵绵的大屌,发狠一割,鲜血四溅!
郭老太太狂叫一声,立即昏了过去!其余小厮这才一拥而上,抢下他手中的瓷片,但已经来不及了!那屌几乎已被完全割断,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肤连着,极为可怖,大量鲜血喷涌到地上,继宗双腿一软,也痛晕了过去!
小厮连忙上前急救止血,但那血和喷泉似的,一块又一块帕子都浸湿了也止不住!继宗已经是面色惨白,双目紧闭,郭太太捶胸顿足,哭喊道:“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大夫!快叫大夫!”
这时,请的大夫终于匆匆赶到,拿出银针给继宗施针止血,好歹从喷泉似的变成了淅淅沥沥,仿佛妇人来月事似的。陈诗宇连忙张罗人将继宗送回屋里,思来想去,这家里一个个主心骨都倒了,便差遣人赶紧去叫莺娘,让她来贴身伺候。
莺娘被叫起来,但派去的小丫鬟也语焉不详,只支支吾吾地说二少爷喝醉了,摔了酒瓶,把自己那活儿割伤了。莺娘紧赶慢赶,来到继宗的屋子里,只见他面上一丝血色也无,气若游丝,竟是奄奄一息了!
莺娘忍不住心疼落泪,连忙按照大夫的吩咐给他喂人参汤吊命,但继宗牙关紧闭,一滴也漏不进去,莺娘只好用筷子撬开牙关,用小勺子一点点喂。
喂了没几口,继宗突然剧烈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