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之事,却用情话般的口吻说出来。
这辈子还没有男人用这种腔调跟莺娘说过话,莺娘一晃神,不由自主便握住了那根东西,只觉得那根东西在掌中硬生生又胀大了几分,热得烫手,几根血管凸起在表皮上,一跳一跳,和那人的心跳一致。
莺娘不自觉地对上花匠的双眼,他双眼如深潭一般,一半是对她明明白白的渴求,一半是她看不懂的深渊,仿佛要把她吸进去。
“娘子看来是喜欢?”花匠问着,手上却一把扯掉莺娘薄薄的衣裙,两只手掌兜住莺娘两瓣肥嫩的屁股,一使力,将她面对面分腿抱起,莺娘一下子被他托起来,两条腿不自觉就盘住了他有力的要背,莺娘只觉得整个人忽然腾空,待到下落时,敏感的阴户已经抵住那根坚硬无比的男根。
“不,不要,求你……”她还欲徒劳挣扎,那花匠狠命把腰一送,一根尺长的大屌噗叽一声捅进了莺娘柔嫩的甬道,直直贯穿到最深处,莺娘一下子咬住花匠的肩头,才没能大声尖叫出来,可是被那狠命一捅,她又差点尿出来,连忙死死夹住阴户里的软肉,精壮的花匠被她夹得低哼一声。
“娘子想叫我缴械?你放心,没那么容易。”
莺娘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他向上抛起,又重重地落了下来,落在那根大鸡巴上,她再一次被贯穿,又一次,又一次,两瓣屁股不断击打着彼此,发出令人羞耻的啪啪声,莺娘想从喉咙深处尽情地叫出来,可她的两瓣唇被花匠堵住,花匠火热的舌头伸进来,把她的心一顿狂搅,而下面也被他大力捣弄着,上上下下,莺娘的骚水哗哗流淌,她只能用最后的理智夹紧尿道,不然又要尿出来。
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回事,次次都要被男人干得失禁。
月色迷人,二人的剪影映照在院墙上,只见一个精悍的汉子,赤身裸体,美好的肌肉线条清晰,他不断抛接一个丰满的女子,那女子的屁股和奶子上下翻飞,两人交合处水花四溅,一根巨大的鸡巴不断没入女子的甬道,简直不敢相信如此巨物是怎么尽根进入那女子体内的。
“娘子水真多,这才是真正的女人,能吞的下老子的鸡巴……娘子,你喜不喜欢?”
“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你要弄死我……”莺娘恨不得咬死他。
“娘子干嘛忍着,你想我怎么干你就说出来!”
花匠见莺娘已经被自己干得两眼翻白,却还死死咬着嘴唇,便低下头,一边大肆抽送鸡巴,一边含住那上下乱颤的奶头,在嘴里用力品咂起来。
“啊啊啊啊,你,你这贼人!”莺娘哪受得了这种刺激,终于失控,下体肌肉不自觉放松,顿时一股热流喷涌出来,除了阴户里稀里哗啦的骚水,还有控制不住的尿液。
花匠见她失控,大喝一声,将她整个人倒转过来,逼得她两腿朝天,双手撑地,他狠命朝那花心深处几下狂捣,莺娘整个身子控制不住地乱颤,彻底丢了,液体自下面喷涌而出,整个人晕了过去。那花匠见状,也低吼一声,尽数将一泡浓精送入她体内。
第二十ūρo①8.coм八章цPō①8.cōM那花匠喊她娘子,还熟门熟路地摸她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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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花匠在院墙里干莺娘,小工就趴在墙角听,他只听得莺娘压抑的叫声和求饶声,听得水花声,听得噼里啪啦的声音,两条腿都软了,但要他如何想象这男女之事,实在超乎他的能力。那夜之后,小工日也想,夜也想,眼下一片乌青,白日干活走神,一锤子下去差点把手砸折了,花匠一巴掌打他脸上:
“龟儿子!你不要命了,想啥呢!”
那小工被打得眼冒金星,委屈无比:“还不是想你和那叶姨娘的事,说好了让我吸奶子,你真去干了,早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花匠道:“你个龟孙,干女人你不懂,鸡巴你没有,就想着吸奶子,老子看你是五行缺娘,小时候没喝饱奶。”
小工被他一激,哇一声嚎出来:“我就是没娘,我娘把我鸡巴割了,卖给人牙子,我早不记得她这毒妇了!”
他嚎得震天响,也不知道几夜没睡好,哪来这番力气。花匠被他嚎得脑仁疼,连忙又扇了他一耳光:“别嚎了!行行行,我去问问那院里的,让你吸几口奶子,也不亏啥!”
小工一听,立马不哭了:“真的哥?人家要是同意了,我,我就,我,我……”
“人家要是同意了,你就好好吸,好好嘬,把人服侍痛快了。”花匠没好气道。
“那自然是!人家娘子让我怎么嘬,我就怎么嘬。”
一夜,花匠翻墙进了院子,莺娘见了他,起初吃了一惊,后来想想自己也被他结结实实地干过,骚水喷了人一身,便觉得做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也没意思。横竖连继宗都不会突然回来“捉奸”,做人老婆做到这种地步,还有什么盼头。
花匠道:“娘子,几天没来看你了,想我没?”
嘴上说着,手里已经开始解莺娘的衣服,熟门熟路探到那一对奶子,寻着奶头便开始揉捏。
“唔……”莺娘的奶头被他轻一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