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又凝兴奋开门,但是不管她怎样用力,就是打不开那扇门,奇怪了。
一扭头,严守季可恶的笑脸放大在眼前,“我家的门是刷脸的。”他好心提醒。
林又凝:“……”
“要不,等你成为这里的女主人,我把你的脸也设置上去。”严守季笑得明朗。
“谁要成为女主人!”林又凝不屑。
“这以后的事啊,太难预测了。”他晃着脑袋,返回厨房。
林又凝在原地急得直跺脚,放声就骂严守季腹黑,变态。
严守季一副享受的模样,说骂得有多狠,就爱的有多深。
林又凝识趣地闭了嘴,气不打一处,坐回沙发,拿起那杯水,咕噜咕噜几下喝完,也难解心恨。
这时候,严守季已经端着热腾腾的饭菜上来,贴心地给林又凝盛饭。
林又凝不吃,说怕下了毒。
“那你就看着我吃吧。”严守季真的自己吃起来。
林又凝的肚子很不配合地咕嘟抗议了一声,声音刚好让两人都听到。
严守季不动声色,继续低头吃饭。林又凝气急,拿起饭大口大口扒。
严守季咧开嘴笑起来,筷子一拐就往她碗里夹菜。
“不要,怕有毒。”林又凝把他夹过来的才全部扒到桌子上。
“狗咬吕洞宾,那算了。”
“你是好人啊,开玩笑。”林又凝讽刺他,“你妹妹都不是什么好人,你能是什么善类。”
严守季拧眉。
但是提到他的妹妹,林又凝突然顿住了筷子。
严守季看到她顿住筷子,就问:“吃饱了?”
“姝姝失踪了。”林又凝并没有回答他。
“啊?”严守季并不知道姝姝是谁,一脸茫然。
“我说安酒酒和司霖沉的女儿姝姝失踪了,是不是你妹妹还残余有势力在大陆……”
严守季突然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起身离开坐席,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好像生气了。
“我……”
好像闯祸了。
“喂,你不会生气了吧?”林又凝怯怯地走到他身后。
这么易怒,小心患上肝病。
“你可以走了。”严守季没有看她,声音低沉得有些可怕。
他无法接受,林又凝这样子看待他。他们已经相处了这么久,她竟然还没有看见他的为人。
就是在是让他觉得心寒。
“我,抱歉,其实……”
其实林又凝是想要请求他帮忙寻找一下姝姝来着,结果把事情办坏了。可是这会子她又不舍得就这样走了,于是定定的站在他的身后。
“我说,你可以走了。”严守季听到了声音,语气冰冷冷的。
糟了,好像真的生气了。
“抱歉……我其实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想要请求你帮忙寻找姝姝。”
“凭什么?”严守季饶有兴趣的转过脸来,生气的气息一扫而尽。
“你跟司霖沉不是有几分交情吗,帮帮他总是可以的。”林又凝掰着手指。
“嗯,这个理由不成立,我是说你为什么要来请求我?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没有好处,爱帮不帮。”还真是不要脸,给点颜色就成染缸了。
“不如,”严守季突然倾身过来,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不如,你用这屋子的女主人的身份来交换吧。”
“滚!”林又凝退后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那行吧,天色也不早了,我还是送你滚回去吧!”
到最后,严守季都没有答应他的请求,直接就把她送回去了。一路上他们没有再多的言语交流。就好像滴滴司机拉一般,送完人,他开车走,她也走。
林又凝觉得肯定凉凉了。本来就没有抱多大的希望,所以也没有太多的伤心。
浅水湾某别墅。
金小语刚开门走进自己的屋子,就看到刑默生有躺在自己家里的沙发上了。
唉,这个家伙,老是不走寻常路,她家的墙都被他攀得变薄了。
金小语摇摇头,走过去,直接就把他拽起来。
“我跟你商量一件事。”金小语凶巴巴的说。
刑默生坐起来,伸出两根手指整理一下皱巴巴的衣服,,*的说:“嗯,说说看。”
“酒酒的女儿不见了,你本事大,人脉广,帮我查找查找呗!”金小语直入正题。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他抬起眼眸,看着面前的小女生。
“酒酒是我的朋友。”
“然后呢?”
“什么然后然后的,没有然后了,就想要你帮帮忙。”
“那我跟你什么关系?凭什么要帮你?”
金小语:“……”
“除非你答应做我的的新娘。”
金小语:“……”
算了,自己想办法。
“你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可以走了。”金小语直接赶人。
刑默生一动不动,只拿眼睛看她,看得她头皮发麻。
金小语不想理会他,直接走进房间关门倒头睡觉。
许久,刑默生来敲门,金小语不开,假装睡着了。
“我知道你还没有睡。”过了一会儿,他继续说,“我们的婚期就要到了,就在下周六,希望你那天能够出现,当我的新娘,婚纱到时候我会让袁州送过来。”
金小语坐起来,盯着门口,没有回答他,而是发了许久呆。
她也拿不到主意,到底该不该答应他。如果真的答应了,那么自己就只是一个见不到光的刑夫人,家里的人肯定不同意,自己也不好过,整天过着那种跟当人情妇的日子,提心吊胆,生怕被发现。
明明刑默生这是为了保护她,可是她却不想要这样的保护。
她是学法律的,不想过这样的日子。
后来刑默生说完这句话,他就没有再出声,也不知道刑默生是什么时候走的。
司霖沉派好多人追踪了姝姝的下落,但是一直没有回音。安晟和姝姝就像人间蒸发了般。
司霖沉觉得安晟应该已经回了y国,其实这次派徐毅过去,不仅仅为了查清徐毅弟弟徐坚的情况,更是为了寻找姝姝。
徐毅已经到达y国了,他直达徐坚的小别墅。
很久以前来过一次,他还认得路。
可是去到那座小别墅,发现大门紧闭,铁门上甚至已经长满了绣迹。一看就是许久没有人住了的。
刚好有大婶从旁边经过。
徐毅向她了解这里的主人,那大婶说他早就搬走了。
又问去了哪里,大婶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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