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知道的就是,五皇子一旦成为疆王,那么诅咒就会降临在他身上,他也会在三十岁是中蛊毒而死,若是疆后要保他,自然还会继续炼药,而她也能找到这个炼制血蛊之人,杀之而母亲报仇,而疆后,事情因她而起,她也逃不脱干系!
理清了这些事情的脉络以后,木忆也就不慌了。
在这府中过起逍遥日子,虽然还是一身生人勿近,挡我者死的辉月气质,但偶尔也会流露出狡黠的木忆气质,尤其是找到程嗣之后。
这家伙藏的深,竟然成了五皇子身边贴身伺候的人之一,上次撞破他还是在花园里,见他训斥一位小丫鬟,那刻薄的嘴脸真是学得十成十的像,一点都没露出破绽,要不是木忆,别人根本看不出,他的假脸假身份。
是夜,程嗣悄悄来到了木忆的居所之处。
两人见面之后倒是没有什么亲昵举动,在这里不比还是学员的时候,分隔两处。
“怎么样?有查到消息吗?”木忆问道,自从知道程嗣成了贴身伺候的人后,他的身份就变成奸细中的奸细,每日都在监控五皇子的一举一动。
“他倒是每日都在服药,也不见断过。一日里有四五个时辰都在房间里关着写字作画,一点都不似要即位的乌疆疆王,甚至都不应该是乌疆人的习性。”
“事反必有妖。后日就是大婚之日,未免出差错,我们这两日尽量少见面,有时候消息过了大婚再传递吧。”
“好。”
顾不上你侬我侬,程嗣趁夜离开了。
木忆简单洗漱过后也睡下,半夜里不知怎么的,感觉身体有些发烫,努力着睁开眼发现五皇子的脸和她紧紧贴着。
碰的一声就出手,这掌可丝毫没有收力,企图把这个登徒子打得满嘴掉牙。
“你干什么?”
让木忆没想到的是五皇子竟然坦坦接住了她的这一掌,木忆觉得害怕,这五皇子的内力浑厚,比她高多了,如今的情况可是让人骑虎难下。
“殿下自重。”
“哼,本王的府邸,愿意睡哪就睡哪,轮不到你来干涉。”
“既然殿下希望这屋子,那辉月就自请离开,不打扰殿下了。”
“想走?你且试试看。”
木忆再次动手,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看到案桌上的香,竟然又中计了。
这皇子到底想做什么?
正殿一次,今天又是一次,难道他是……
“这香唤作魅心香,有令人短暂失去功力的效果,你无需挣扎,再有两个时辰,自然就会恢复正常。”
“殿下为何对我用香?是不信任辉月吗?”
五皇子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抬手起来抚摸上木忆的脸庞,他的手很温暖,抚摸脸庞的力度也很轻柔,仿佛在对一件心爱的宝物一般。
“我知你的心思都在四哥身上,从未关注过我,但我不会忘记那一年的相救之恩,辉月,若你不是使者该有多好?”
说完自顾自的抚摸起她的头发,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似乎在回忆当年发生的一些事情,时不时的嘴角还有丝笑容。
木忆觉得一阵恶寒,怎么这辉月还会和四皇子、五皇子有这种暧昧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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