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写什么论文。”
“快说说,怎么治的。”魏亮连忙问道,“我们以前也会诊过,这老太太的情况很复杂,各种治疗都试过,效果都不明显啊。”
医生遇到这种自己治不好的病,却被别人治好的情况,也是会很好奇的。
徐娟就把事情的经过婉婉道來。
魏亮听的目瞪口呆,难以置信道:“你的意思是,就靠这装神弄鬼,就把老太太的病给治好了。”
他一时之间接受不能。
“嗨,什么叫装神弄鬼,你这说的太难听了。”徐娟不爱听了,“我和你说,这是心理疗法。心理学,知不知道。”
国内的心理医生其实发展的比较缓慢,就即便魏亮这样的医生也觉得心理医生治病就应该是在窗明几亮的办公室里,宽大的沙发上,和患者聊天沟通,在聊天沟通中找到问題,从而治疗问題。
他摇了摇头:“还真是奇怪,那行,你写吧,写好后给我瞅瞅呗。”
“行。”徐娟嘿嘿一笑,“这下不嫌我把工作带回家了吧。”
“不嫌,不嫌。”魏亮笑了笑,接着一本正经道,“不过我说真的,我总觉得你去这三零七医院,别人看着是图个安逸,但我觉得啊,说不准还是一次机会呢。”
“哦。为什么这样说。”徐娟问道。
“我也说不清,就是一种感觉。”魏亮说,“你瞧,你们主任那么厉害,你们科室全国闻名,那是早晚的事。”
徐娟叹了口气:“可惜我们主任年后要去广安市任职了。”
“嗨,怕什么,可以兼任你们科的主任嘛。又不是沒有这种先例。”魏亮说道。
“还可以这样。”徐娟是第一次听说。
“当然可以,我们院里心脑内科的主任,就那个赵铭凯,你不是知道的吗。去分院当院长时,也不耽误两头跑,依然是在心脑内科当着主任,这还不叫揽权,这年头,这叫做能者多劳。”魏亮举例说明。
徐娟若有所思的点头。
第二天上班,徐娟脑海中还不时浮现出魏亮说的话。
她不由觉得心烦意燥。
于是在中午去食堂吃饭时,她把毕良平、孔光远、常奇伟三人聚集起來,一边吃饭一边聊。
聊天也是有策略的,单刀直入肯定是不行的。
她就问道:“哎,你们觉得,在咱们科室工作怎么样。我觉得和我來之前想的不一样。”说到这她略带羞涩的笑了笑,“实不相瞒,我当初來这里就是图个清闲,可沒想到,却也不怎么清闲。”
“呵呵,我当时也是这么觉得的,觉得铁饭碗稳稳当当的挺好的……”孔光远也觉得有共鸣,“不过说真的,我觉得现在这样生活也不错,谁愿意就一辈子沒啥前途啊,我昨天晚上就觉得干劲十足。”
常奇伟点头:“那可不是。我昨天在班级群里已经把大话说出去了,不,不是大话,这是实话。我们班的班花还问我呢,嘿嘿。”
说到这他幸福满满的笑了起來。
毕良平无语道:“你不会以为你们班花爱上你了吧。”
“那可不是咋滴。”常奇伟一梗脖子,“我那么帅,现在又要变的有才了,是个女人都会爱上我。”
在他们聊天时,徐娟一直在观察。
常奇伟就是个小年轻,可以忽略不计,只要大家赞同的,他也会赞同。
孔光远是个求稳的人,应该也不会有异议。
关键的就在于毕良平,这个小地方來的医生是有野心的,而且医术也确实还可以。
如果杨小天调走的话,那么中医内科主任十有**就是他。
可如果杨小天身兼两职的话,那他升职的美梦就落空了。
看似是死结。
但徐娟觉得这也不一定。
其实就是鸡头凤尾的区别,愿意**头还是愿意做凤尾,每个人的选择都不同。
毕良平很有深意的看了眼徐娟。
徐娟也看了眼毕良平,她相信毕良平明白她说这些话是为了什么。
果然,下午时毕良平找了过來。
开门见山的问徐娟:“徐医生,你是不是想让杨主任留下來。”
徐娟点头:“既然你问了,那我就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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