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林博卿突然大声质问起来。
幸好,仆人们又都退下了,不然,老脸都没了!
“不是,别误会,这个是。。。。。。”小夏自然知晓这个痕迹看起来很不正经,可是,绝对不是林博卿脑海里想的那样!
“呵。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淑歌,你真是不知所谓恬不知耻!你如此以色侍人以为你能争宠多久?简直下作!”
哎呀她的妈,她本人都还没解释半句,这平阳的骂声就劈头盖脸下来了。
说完,看也不看她,好像是嫌她丢人,转身就径直地怒气冲冲走了。
啊。。。。。。
“不是啊长姐,你真的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小夏惊觉这是什么乌龙啊,便是要急着追上去解释几句。可不想,有人一把扼住了她伤痕累累的手腕看着她,如此痛心疾首地将她拽了回去。
小夏回身间,目光便是对上了林博卿林大人。
啧,他这是目光如炬,好像也要喷火啊!
哎呀,这满腔护犊子的心情,夏沫央觉得这林大人用错了地方。
真的真的,千真万确不是他想的那样!阿珩没虐待她!!
“淑歌,我就知道他不会善待你的!你这是何苦来哉!”林博卿一副真姐夫的恨铁不成钢的神色如此愤慨叹息道!
奈何,这里是中山王府,也是觉得是她淑歌公主自己甘心情愿宁可依附这宇文珩也要返出梁国吧!
手掌握着这纤细地却是满布靡靡痕迹的手臂,林大才子居然是说不出话来。
他脸红了一阵,然后便是此处无声胜有声地默默无言看着淑歌。让小夏压力山大,面红耳赤。最后便在这无言的结局中,很是自责地,竟然叹息痛心地松开了钳制,摇头着,如此沮丧离开了。
好像,是他害了她一样。
“喂!”小夏的眼角抽搐,这一个两个什么毛病!
她刚要解释,这真的不是那阿珩的兽行,完完全全是练习什么劳什子的绸缎舞练出来的。
可惜,前面那两人好像脚下生风,已然走了。。。。。。
嘴角抽搐,笑不出来。在他们眼中,阿珩会真对她好才是很奇怪的事情吧!
百口莫辩,哎。。。。。。
夏沫央叹气,无奈耸耸肩膀。反正她一世英名早没了,无所谓了!
破罐子破摔,不过,她有点哭笑不得,他们就不能想着她点好吗?!
眉毛拧着如同蚯蚓一般垂头丧气往自个儿的房间里走去。
罢了,反正这中秋国宴,平阳和林博卿也会作为梁国使者列席。
到时候,只要她把那八爪鱼一般难缠的舞蹈练习好,惊艳四座!他们心中的猜忌和揣测自然会不攻而破。
想到她现在是硬着头皮,不得不上场好像体操运动员那般与其他公主争奇斗艳,就为了给自己争口气,也给阿珩正名。
夏沫央捏了捏拳头,打算把自己的小命都赌上了!
只有短短几日了!到时候看她跳舞的,可都是这个时代最为有头有脸的人物!
嗝~如此想了一下给自己添加了一些压力。
没想压力没成动力,却转化成了肺部顶上来的一股冷气,让小夏起了不自觉的反应。
连连打嗝停不下来!
正是不断顺气,迎面还看到了奶娘,这可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张夫人最近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小夏自己又忙得日夜颠倒,所以,仿佛是有两日没仔细看过奶娘了,甚是惦念。
“奶娘~~~~嗝~~~~”一头扑倒在张夫人的怀里,小夏蹭了蹭奶娘的肩头做娇,她表示她这个小宝宝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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