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张宇煌看来,叶正琮根本没有这个本事,可以通过盯梢来发现自己身上的这些秘密,要知道自己连身边的亲人都瞒住了,更何况他叶正琮这样一个外人呢,而且还是一个根本没有本事没有能耐的乡村神医。
叶正琮这小子他怎么可能通过这种隐秘的手段,查到自己身上的这些秘密呢?答案是否定的,叶正琮肯定不可能有这种手段,也没有这个动机!
张宇煌眼神凛然的扫过,对面表情淡然至极的叶正琮,心里却翻江倒海的平静不下来。
那么既然这样,那么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叶正琮,是通过望闻问切里头的望字,从而发现和得知自己的这些秘密的!
仅仅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就知道自己的心里想什么,就知道自己之前吃的什么药,知道自己因为丧失了活下去的信心,吃了不少的违禁药品。
难道这叶家小子真的是什么神医的来头,真能够治好自己的病?
各种思绪,在张宇煌的心里盘旋升腾,久久未曾散去。
不得不说,从这一点来说,叶正琮在不动声色之间,就向张宇煌和张家人展示了自己的神医手段。
医生的四个治病的本事,望闻问切,其他三个字不说,光是望字这上面,刚才叶正琮就已经将其发挥得淋漓尽致,运用的非常的到位,确实是将大家都给震惊住了。
特别是将张宇煌这个武陵市的一把手,这个绝症的患者,给震惊的无以言语!
当然,其实张玉平也是非常吃惊和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的,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竟然会这么做,为了能够坚持在自己的岗位上工作,父亲竟然吃了那么多的违禁药品。
而这样的结果,就是令父亲的病情更加的恶化,能够活的时间就更短了,但是父亲有没有想过,他这么做实在是太自私了,根本没有考虑到自己儿子的心理感受。
“爸,叶哥说的对不对?你是不是真的这么做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会让你死得更快的呀,呜呜呜……”张亚平冲着自己的父亲吼了几句,表达自己心里的不甘和愤怒,随后便捂着脸坐在沙发上,嚎啕大哭起来。
张雅琪也接受不了刚才叶正琮所说的那一番话的内容,她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大伯,喃喃自语说道“不可能,不可能,大伯是不可能这么做的,不可能的,呜呜呜……”
随即,与先前的张亚平一样,张雅琪自语几句话以后,也是抱着脸,开始轻声的啜泣起来
看看她哭的双肩耸动,梨花带雨,柔弱无助的样子,叶正琮心里暗中叹了一口气。
他心里想到,雅琪请你原谅我,我不得不这么做,必须要先将你大伯的心理防线攻破,将他那种绝望和亲生的念头击溃,让他重新筑建起求生的一种强烈,只有这样,我才有能治好他的病呢,现在不能告诉你们以后,希望你们能明白和理解我!
或许是叶正琮在心里所说的话,起到作用,又或许是看着张宇煌因病而变得越发瘦削的脸庞,张雅琪心里的悲痛难以言喻。
她扭过头,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眼眶内是晶莹的泪珠,眼泪汪汪地看着叶正琮,眼睛里的泪水,扑簌簌地就往下掉落。
“正琮,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你一定可以治好我大伯的病的,是不是?你一定可以的!就连我的七绝阴脉绝症和半仙叔叔的天谴之症这样难治的病,都没有难倒你,我大伯身上的绝症,根本也算不得什么,你说是不是?”张雅琪满怀希望的看着叶正琮,眼睛里的泪水,无助的往下掉落。
她哀求着叶正琮,声音凄婉柔弱,现在她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叶正琮从这个乡村神医身上。
张雅琪知道,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的家族和家人,不知道想了多少方法,请了多少名医圣手过来给大伯治病,但是都没有良好的效果
从目前这情况来说,效果非常的不好,非但没有对大伯的病有丝毫的好处,反而令大伯的求生越来越低,最后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现在大伯已经了无生的,为什么会没有生的呢?当然是大伯觉得自己的病已经没有治了,所以才放弃了,不想去做那些无谓的挣扎的事。
但是如果叶正琮可以给大伯的病,这样一来,那么大伯会不会重新产生求生的呢,那样的话,刚才正琮所说的话,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只要大伯能够主观意识上的愿意生存下来,那么正琮就有信心有能耐,将大伯的病治好呢?
不得不说,这个美女记者的心思,真是玲珑剔透,只是这么短短时间,她就反应了过来,从叶正琮刚才的话语中找出了其中的重点。
这个时候,张雅琪突然反应过来,抬起手抹去了眼中的泪水,瞪大了眼睛看着叶正琮,发现对方嘴角扯起的那似笑非笑的样子。
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尖叫了一声,急切的问道“啊,正琮,你是说只要大伯有求生的意愿,那么你就有办法将大伯的病治好?是不是这样?—定是这样的吧,正琮,你回答我呀!”
张雅琪满怀希望的语气,满怀兮兮的目光,部凝聚到叶正琮的身上,她自然希望能从叶正琮身上听到一个肯定,且让她满意的答复。
于是,张雅琪也忘记了继续哭泣下去,而是紧张兮兮的看着叶正琮,期待着他下一步的回答,希望对方不要让他失望才好。
而其他的张家人,当然也是这个想法,一开始他们都被张雅琪的尖叫声给吓坏了,只以为因为张宇煌的病情没法治好,让张家的掌上明珠千金大小姐给担心的乱了心智,那可就不妙了!
家主张宇煌病重不治,张家的掌上明珠张雅琪又魔怔,这对于张家来说岂不是灾难重重,任谁也承受不了这种打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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