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名清平村的青年汉子,抬着手指着自己,张铁牛倒是丝毫不惧怕,只是神色有些不自然的,朝着叶正琮这边扫了一眼。
随后,张铁牛转过头,哈哈一笑,嗡声嗡气的对着那名青年汉子说道“哈哈,真是笑话,你哥明明是自己晕倒在地的,我可没有对他动过手,你不要诬赖我,这个责任我张铁牛是不会承担的,难道这就是你们清平村人的为人处事的方法,非得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
“嘿嘿,你想要单挑?没问题我满足你,你也不打听打听,你铁牛叔叔在十里八村这块儿的名声,要说打架斗殴的话,铁牛我还真没有怕过谁,哈哈……”
张铁牛是个直性子,向来说话和办事都是直来直去,他可不会像叶正琮这样说话拐弯抹角的,那样多费劲,而且面对那一帮清平村来势汹汹的村民们,他张铁牛根本也是丝毫不惧。
张铁牛长的人高马大,而且也练过几天武术,虽说达不到武者的境界,但是对付三四个人倒是不在话下,所以说,对面这个清平村的青年汉子,提出要跟他单挑的话,他张铁牛可是丝毫不会惧怕的。
“你……好好好,哈哈……既然你也同意单挑,那咱们就现在开始吧,我倒要看看你张铁牛到底有几把刷子!”这名清平村的青年汉子,胸中也是愤怒之极,他怒极反笑,当下揉拳头弯胳膊伸腿,立刻做起了热身运动,看样子那就要上去就干的了。
张铁牛那何等人物,长得跟铁塔似样的一个汉子,自然是不会惧怕青年汉子,当下也是挥了挥硕大的拳头,往自己胸口,猛擂了几下,发出轰轰啪啪的声音。
他哈哈大笑道“哈哈……好样的,你有种,小子你尽管放马过来,我铁牛等着你就是,最近正好手痒痒,想活动活动筋骨呢!”
叶正琮一瞧,事情已经变成这个样子,如果再不加以阻拦,事态恐怕又要变成原先那个样子,而且有可能要比原来更加的恶化,这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于是,叶正琮眼疾手快,连忙伸手一拦,直接将两位拦开了去,随后又朝着青年汉子和张铁牛,快速拱手一圈儿,急忙开口道“这位大哥,还有铁牛大叔,你们听我说一句,好不好?我认为,这一次的事情,是一次意外,既不是清平村的责任,也不是乌头村的责任,而是地上这个大叔他的身体有问题,突然之间昏迷的过去,所以导致大家产生了误会。”
“不过没关系,如果你们信得过我叶正琮,那么就让我给他看看,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小琮,我没有意见,更何况地下躺着的人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只不过斗了几下嘴,他就你觉得过去。还想把事情推到我的头上来,我张铁牛可不认这个责任。”张铁牛,瞪着个大眼睛,嗡声嗡气的说道。
他可不是那种怕怕事的人,哼,你们清平村来的人多,我们乌头村人也不少,笑话,想将事情赖到我的头上,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那青年汉子怒视了张铁牛一眼,眼中怒火喷射,但却强忍着没有发飙。
因为他听到叶正琮说,要为他哥治病,青年汉子神情比较激动,往前跨了一步,急切的说道“叶神医,我哥这病还有救吗?麻烦您赶紧出手,将我哥救回来吧!他家里还有俩孩子,等待他去挣钱上学呢,然后他出事了,我嫂子和这俩孩子孤儿寡母的,将来那可怎么活呀?”
说话间,这青年汉子眼圈都红了,声音有些发抖,很显然,在听到叶正琮提及给他哥哥看病,那么就说他哥哥,现在应该还没有断气儿,否则的话,叶神医也不会提出来哥哥治病。
青年汉子神情非常的激动,就差没给叶正琮跪下来,请求对方立刻为他哥哥治病了,看得出来这个家伙青年汉子,还是重情重义的。
先前,他是见哥哥躺在地下,人事不知,只以为哥哥出现什么问题,已经不在人世,所以强自出头,拉来清平村的一帮村民们,为为自家嫂子和侄子们,争取一些利益出一口气儿。
而现如今,听叶神医说,哥哥还可以抢救过来,那他自然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叶神医立刻动手,将哥哥救回来,这样的话,只要哥哥没事,那么一切事情都好商量。
“大哥,你先别激动,你容我先看看地下这位大叔的身体状况,咱们再商量下一步的抢救和急救工作,你看如何?”叶正琮说的很是谨慎和委婉,他给自己留了相当多的余地,并没有打包票,说自己一定就能将地下躺着的这位晕厥过去的大叔给救回来。
毕竟虽然他是乡村神医,而且医术确实是非常高明,但是马“”有失蹄,人有失手,谁也不敢保证他就一定能够将这个人给救回来。
人世间的奇难杂症可是多了去了,并不是每一个症状,都是能在田园修行真解里头有记载的。
因此说话留三分,一会儿更好相见,就是给自己留下相当大的余地,这个道理,叶正琮还是懂的,所以他本着谨慎的心理,叶正琮提出要提前为地下躺着的这个大叔,检查一下身体,才能做出具体的结论。
对于青年汉子来说,只要哥哥能够被救醒,而且身体恢复原状,恢复成一个正常人,那么对于他来说,一切都不是问题,让他去干啥都成,比如说,这一次,清平村和乌头村的两边村民群殴打架事件责任,他都可以一律承担下来,而且会去调解和平息……
更何况,现在叶正琮提出的要求,只不过是想以医生的身份,为他哥检干t一下身体,这是求之不得的好事,青年汉子又怎么可能拒绝呢?
“好好好,叶神医,麻烦你了!你快请,请你赶紧为我哥检查一下,看看到底有什么毛病,请您一定要将他救醒过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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