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明年的趋势不足为傲,真正的猎人要因为一阵风吹过来拂在自己面上而猜得到山的另外一端有着怎样的猎物在那里——风会告诉人一切!”
“是吗?”叶浅茗微蹙眉头表示疑惑。
我点了点头道:“祁山海离开的时候,我在想自己要怎样踏入投资这条路,恰好那时候卫小琪准备抽身前往星城去谋求发展,而因为悦庄酒店内开设赌场而赚到的那部分资金,暂时闲置,我跟秦悦商量后,决定往浅余的身上押注一把!”
“一个高手下注往往需要有根据,你当时的根据是什么?能够跟南方船造牵上关系并且发展自己,这种事情连我都不敢想,运作起来风险与时间线完全都是不可预测的!”
我笑道:“其实也巧,前两年偶然看到新闻,都是关于南海的动向,当时我在想……怎么可能任凭别人欺负我们呢?一时间看到了自航绞吸船在南海造成的震撼,我突然间就想到了一件事情,于是稍微打听了一下,南方船造是‘天鲲号’的承造方之一,而整个南方,能够最快让我搭上南方船造这条船的,只有叶家,但浅茗姐你当时肯定不会去做这件事,说服你的难度比说服浅余大,于是我悄悄的想到了浅余这条路……”
“所以……你押注的是天鲲号?或者说南方船造?”叶浅茗问道。
我摇了摇头,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表情说道:“我当时的想法其实跟我那时候提出的理念是一致的,做投资要上下游结合,而我的敌人在做什么,想要扼住他的咽喉,就需要掌控他的上下游资源,而那时候陈长安在干什么,浅茗姐你还记得吗?”
“两年多以前?”叶浅茗蹙眉想了想,迟疑道,“他貌似刚开始对南方下手,不过都是马椿峰在出面,而他自己在国外的时间居多,似乎依旧是在忙着他的能源矿产大业!”
我点了点头,笑道:“没错了,他在忙着他在非洲大陆上的那些矿山与能源整合,而我一度想过,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遏制他,将来怎样与他博弈?甚至为此想过一个办法,利用黄清平在黄金珠宝领域的下游,遏制上游的销售价格,不过这个办法后来尝试过,其实只能解近渴而已,无法起到实质xing的作用,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容易让自己陷入被动……”
叶浅茗依旧不解:“这和南方船造与天鲨有什么关联?”
“当然有!”我目光玩味道,“我当时就认为,从矿产能源来说,我们再去跑马圈地的跟陈长安角逐,绝对是没有任何胜算的,不过既然陈长安的本命是矿产与能源,那我们的目光就要锁定跟他有所冲突并且不会输于他的产业……”
“船造算吗?”叶浅茗一时间显得有些迷惑。
“船造当然算!”我淡笑道,“这个世界,水占据了绝大部分的空间,无论是好望角还是非洲,任何货运都离不开海运,只是我们的视线所限,不知道这个天地之大,而后来我接触到澳口的几大家族,见识到李家、郑家与包家的强盛,才忽然间意识到,港口码头与海运是一条永远不会衰退的黄金之路,既然如此,船造当然是很有前途的行业!”
“可……天鲨目前的经营与制造范围不都仅限于工程船?”
我笑道:“这才是真正的障眼法,我的目的也不是自己涉及海运,而是将来跟澳口几大家族和香江的几个大人物牵上关系后,他们的港口码头以及航运的船只,都可以由天鲨集团来负责制造,而工程船……涉及到绞吸其实也可以用很大的作用,不过这就涉及到我和秦悦收购天鲸科技以及在澳口布局科技智能产业园的计划了!”
“我……怎么忽然间有点看不懂了,你的目的或者说野心,究竟是什么?”
“海油……新能源!”我站在窗口的位置,负手笑道,“跟你透露一个秘密,天鲸科技如今有着当今世界上最顶尖的深海探测科技,而我们前阵子在大平洋以及南海以外,探测到了无法估算储量的海油以及一种新型能源的存在……”
突然间,叶浅茗的眼眸里盛放出一抹亮色,所有的事情在此时如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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