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冷笑道,“我在安全科的时候翻阅了一些资料,其中很有规律的会出一些案件,然后侦破,不夸张的话,虽然有时候起获的du的数量很大,可是抓到的并不是什么大鱼,都只是别人抛出来的障眼法!”
“真实的例子,有某个地方的一个家伙被抓,但却能够在地方上自由的出入,日子过得比普通人依旧舒服得多……”
“这些人有钱有势,已经不单单是简单的一次扫dàng或者抓几个人就能够清理的,所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有无形的黑手,一直在掌握着整个局势,很多人依靠着这条线发财,白玉京那时候冒出来,也只是因为他试图一手遮天的亲手掌控整条线路,但事实的结果,白玉京也只是一枚棋子而已,他甚至连鸿门内的一个堂主都算不上!”
“鸿门的龙堂之内,叶天南的死去把很多线索都斩断了,但可以查得到,叶天南也只是顺势上位的,他在整个叶家都可以说是一个从其他地方得势而爬上龙堂堂主之位的人!”
“杨砚猜测,有这么一条伏龙线的存在,一只远高于白玉京的大手悬在整个黑暗世界之上,谁顺从这只大手的意志,谁就可以成为代言人,而谁逆了意志或者不堪大用,就会成为弃子……不过这始终只是一种猜想,但不论是白玉京还是陈长安,都极其的渴望染手这条线,白玉京或许缺钱,可是陈长安按道理是不缺钱的!”
身为中文系的高材生,吴水水一脸懵bi的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听不懂!算了吧,我还是听你和大叔的,继续待在这里,可我想知道这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西南太冷了,而且经常死人,我也看不过去,虽然这些人都是果管阵营里的人居多,但日子处得久了,其实我发现他们人都还不错的,至少比金角洲那些混乱的武装势力分子要好得多!”
“等到戒duyào推广了吧,彻底的断掉一些人的财路,我们守住西南和金角洲这边,到时候戒duyào的推广难度会减轻许多,否则小砚子在戒duyào推广的第一瞬间,会立刻成为很多人心目中的眼中钉,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大叔————”吴水水苦笑着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大叔现在怎么样了,晴姐你想不想他?”
“嗯,想的吧,不过我联系过他了,前不久他去了一趟燕京,这会儿该是在南方了,据说南方的局势也变得很复杂微妙了,不知道是不是被难住了!”
“以前在青杭那么大的风浪都熬过来了,现在这些麻烦对他来说应当不难吧?”
“高处不胜寒,人的危机并不是随着越有钱就越小的,而是随着你身上牵扯到的利益太多,麻烦就会越大,到最后不堪重负,很少有人能够山登绝顶,不论是黑暗世界还是政经界,要么懂得见好就收,安然的让出很多的利益后躲起来,要么就容易死在江湖或者是仕途斗争当中!”
吴水水听得无比忧虑道:“我反正是不懂这么多,但想来听晴晴姐你这么说,我还是留在这里更有价值吧……”
羊城。
杨砚悄悄的从床上爬起来,边上的唐若雪已然熟睡得跟一只小香猪似得,白皙的肩以上都在被子外面,不安分的踢出被子的两条修长的腿横过来搭在杨砚的腿上,脸上残余着某些余韵后的淡红。
掀起被单,呆呆的看了一眼被子下面这具美好的躯体,杨砚自己都不知道内心是一种怎样的感受,既谈不上终于得到后的满足感,也谈不上对于破坏了一件完美艺术品的愧疚感,但情绪却复杂到了极点,唐若雪让他回忆起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也许应该说,杨砚这一生,梦的起点开始就是因为唐若雪,如果不是当初唐若雪那一句对他打击最大的‘乡巴佬’,如果不是唐若雪骂爷爷是江湖骗子,或许就不会有今时今日的杨砚了!
人世间的缘起缘灭和因果轮回,连他也看不透,但两个人的命运大概是从此以后真的就此jiāo织在一起无法分割了!
“唔……”唐若雪翻了个身,依旧如个懵懂的小女孩一般,张开手臂过来想要抱住什么,大概以前是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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