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椿峰一脸无奈的将手按在陈长安的肩头,苦涩道,“何苦呢?我还是更喜欢我们当年一起大杀四方的岁月,无所顾忌,我记得那一年晋城有个很牛批的‘胥老虎’,那时候整个原州市都是他的后院,可是咱们不也把他从原州最高的酒店推下去摔死了吗?那家伙祸害了原州数百良家不止,当时看着他的尸块在街头碎成肉渣,我心里是最痛快的,也许我不懂什么善恶,但我知道什么叫作心里痛快了!”
“我这辈子可能很难得到痛快了,因为烟儿死了!”陈长安苦笑道,“或许祁山海死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会很痛快!”
马椿峰再一次yu言又止,有些话即便是他,也不能当着陈长安的面说出来。
“阿峰,我最后再跟你说一次,韩乾也劝我不能再往前了,这意味着往前是深渊,在我、杨砚和林修几人之间,鸿门的争斗再继续下去的话,势必会有人被一巴掌排翻,那意味着死路!”陈长安转头,直视着马椿峰说道,“从前我从不问你什么,是因为我信你愿意跟我并肩作战,不过现在你有了自己爱的老婆和要守护的孩子与家庭,你现在退的话,我把在西伯利亚和赞比亚的几处金矿、石油和钻石矿留给你,还没开采的情况下,转手大概也值个几十亿吧,但如果你想子孙无忧的话,那就自己想办法开采,单单是赞比亚的钻石矿,储量能有数百亿以上产值……”
“哦……想起来了,还有赤峰有个金矿,大概是四年前我买下来的,据说有十万吨的黄金储量,提炼后的话……应当也是很大的一笔资产,都给你了!”
马椿峰听得瞪大双眼,直直的盯着陈长安颤声道:“老大?你这是干嘛?jiāo待遗言还是要给我分家?如果我想要钱的话,你现在jiāo给我管的这些资金也有数百亿了,难道我在你心目中也是可以用钱计算的兄弟吗?”
“我知道不是,但我的心理也很矛盾!”陈长安叹息道,“风萧萧兮易水寒,韩乾的身份地位时至今日,是能够精准的接触和捕捉到上面那些人意思的,从他隐晦的提点里,我能预兆到覆顶之灾不远了,如果我继续下去,不能统合整个鸿门的话,那就是死亡的深渊,我既渴望这时候有人陪在我身边冲锋陷阵,又不希望看着你——我的好兄弟,陪我一起赴死!”
“这条命何足息?”马椿峰豪气风发道,“你不是不知道我,就喜欢打打杀杀这些精彩的生活,南方把我憋屈的不行,老大你直接说吧,下一步我该干嘛?”
“下一步……”陈长安摇了摇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跟黑手组的人联络上了,目的是希望把林修直接困死在国外,只要林修一死,羊城这边的叶家也就自然不会有任何动作,叶家不动,叶浅茗困在监狱,你重新把叶氏拿在手里,接下去的事情就好办得多,拿下南鸿门的鹰堂,可以跟台省八合堂的郑铮jiāo谈,争取到郑铮以后,再联合现在你手下收服着属于向天德的那些手下,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将青杭的杨砚死死的围住……”
“杨砚比起林修来,污点只会更多,而只要我能够把林修困死,将鹰堂拿捏在手里,必定会掀起再一次的南北合作,跟碾杀当年祁山海的情势一样,将杨砚碾杀,到那个时候,祁山海难道还龟缩得下去?”
“可是黑手组怎么困得住林修?”马椿峰显得有些不屑道,“国外的那些垃圾,在电影里演的是毁天灭地的厉害,但乌合之众较多,窥一斑而知全貌,有的地方本身连国都是乱糟糟的,其中的势力难道还会比国还治理得更好?”
“可这也不是坏事啊,至少这样也好,林修在国外,黑手组有着绝对的天时地利人和,再加上可以肆无忌惮无视法则和规则,说不定能够将他绞杀在那里!”
“可惜——”马椿峰咬牙愤恨道,“岚她背叛了,如果她不背叛的话,这次在国外的任务当中有她和黑猫的配合,再从瀛洲那边驱使北武家族的忍者杀手一齐出手,林修在劫难逃!”
“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陈长安淡叹道,“南关不失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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