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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玲玲很认真的记下来。
我倒是知道杨砚自己开的青莲医馆在青杭一带十分有名,但他的医馆里只有高端的理疗,据说一年的贵宾卡就是过百万,而且最多十三次的理疗服务,普通人很少享受得起,所以在南方来说,青莲医馆的名声倒是一般,因为规模局限着。
等到娄玲玲带着服务员出去,我和杨砚的背部都是涂抹着一层油光发亮的精油,他的身上有很多疤痕,看上去狰狞而霸气,我的背上虽然也有疤痕,但相对来说还好,而且我的皮肤比他要白皙太多了,放在其他的场合,我倒没有其他的感觉,但单独跟他对比,让我不禁有些汗颜,这显得我更像是‘小鲜肉’,而这个词在目前是有些讽刺的。
叶浅茗出事的消息,他也知道了。
我枕着双臂,朝他望过去说道:“以你的想法猜测,陈长安这一步把叶浅茗困住了,下一步他的计划会是什么?”
“其实仔细想想,如果马椿峰能够在股权斗争中得到叶氏医yào的话,这步棋我感觉他不会下出来,但既然他提前埋伏了这一手棋,说明陈长安此人是想先于别人三步以外棋的人,他的目的也不应当只是叶氏医yào而已,还是在于整个南鸿门。”杨砚分析道。
“但南鸿门现在已经不再是他能够轻易动摇的了!”
“那可未必,三部联手,陈长安到底在其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很难说得清,我怀疑燕京有人出手了,可惜我现在没有什么力量在燕京,我师姐目前还在滇南,红叶的大部分精力放在了把瀛洲的资源和堂口整合,即便是现在开始调查,也需要时间……”
“问题是,我在想怎样才能早点把叶浅茗救出来!”
“想来只要最终的审判不下来,还没有人敢把叶家的大小姐怎么样吧?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该怎么把陈长安心里的整个局给猜出来,这样才能找到击破的方法,如果现在这样,明面上的人不好动手,我们这些人轻举妄动又可能在三部的监视之下,那就相当于自投罗网了!”
我叹了口气,皱眉道:“滇南那边,难道陈长安就放弃了么?”
“他可不是那么轻易放弃的人!”杨砚冷笑道,“黑手组的人掺和进来了,而且安全科前段时间对金角洲清扫过一次,果管阵营的人闻风而动逃到深山里去了,缅地一些差颂的死对头竟然死灰复燃的想要过来夺取差颂遗留下来的地盘,陈长安人虽然不在金角洲,可是金角洲的形势却短时间无法定得下来,全球的供货都在吃紧,目前便宜了格lun比亚和墨西克、西非的一些地方,能够制du的产地,目前正在填补市场的空缺,所以有时候我也觉得无奈,是否我们的行为真的有意义?还是螳臂当车呢?”
我苦笑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嘛,我姐一直教我的,做人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得到的东西一定要舍得放手出去一些,才能够有福报。”
“林晚……青鸟……”杨砚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果然有个很有趣的女人。”
我跟杨砚商量后,决定分为几个方面去营救叶浅茗,同时间决定给陈长安施加一些压力,滇南那边,他决定从杭城抽掉一批人手过去,在最快的时间内,尝试对黑手组那些跨境过来的家伙一次秋风扫落叶般的惨烈打击!
北方方面,那本该是陈长安的腹地,我和杨砚在那边几乎没有市场份额,但不意味着绝对没有,杨砚手下所掌控着的重工集团,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限制陈长安短期内的产能和一些工程的进度,只要在重工设备上稍微的做点文章,拖慢陈长安的产出,同时间黄清平联合一些业内大亨继续压制陈长安的出货价格,这样可以持续为他施加资金上的压力!
此外,红叶把一部分的重心转移,开始对北鸿门和陈长安发起全面的情报采集,在连续失去了黑猫和月上岚等等得力助手后,这其实也是一个难得的契机。
燕京方面,因为安全科的态度暂时不明,杨砚自己也不好对安全科有所动作,只能让邱雨晴等人稍微的刺探一下安全科内部的风向。
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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